鑄魂欣慰的笑容還沒出現,就被楊哲下面的話給打擊的煙消云散了。
“這本身就證明了跟周家沒有關系是不是?不然誰會那么傻的放上一個一露頭就被打的局面在這兒?”
“……”鑄魂想要提示,偏偏又找不到提示的點。
“阿顏啊?”楊哲說著說著思維發散了:“你說綰綰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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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看著手機,許久之后,還是決定打過去。
“綰綰。”趙世鴻含笑的問:“見過湖藍了?”
“趙世鴻。”綰綰要說的話頓在了嘴里,愣了好一會才到:“湖藍是你的人?”
“不,我們只是合作的關系而已。”趙世鴻笑了:“只是他對你挺有好感的。”
“……”綰綰有些咬牙切齒:“沒想到趙總還有給人牽橋搭路的愛好!”
“你找我是?”趙世鴻很明智的轉移話題。
綰綰更加生氣:“把話說清楚,湖藍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我的?”
“緣分而已。”趙世鴻說的很誠懇:“如果非要說的話,大概是他很欣賞你而已。”
“P話,我和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
“‘X’的五爺,綰綰沒有見過嗎?”趙世鴻彎起嘴角,聲音平靜。
倒不是他出賣湖藍,只是綰綰和湖藍之間,的確是很有緣分。
“X”的五爺,綰綰要說的話頓在了嘴巴里面。
是的,她的確知道那個五爺,和甄珠兒有些聯系的人,幾年前她就聽過這個名字,只是當時她還小,又剛離開她爺爺出來自己一個人住校,一次巧合下碰上了帶著甄珠兒離開的“五爺”。
其實綰綰也沒有做什么,只是潑了一盆水……
那是一段說來話長的事情了,如果不是當時八九歲的甄珠兒陰著笑容的說了一句“能讓五爺吃癟的,你可是頭一個。”
綰綰當時并不知道“X”組織,自是后來遇到了幾次小規模的騷擾,不痛不癢,就是讓她郁悶的記住了“五爺”這個名字。
五爺就是湖藍嗎?
那他干嘛要救我啊?綰綰糊涂了,如果現在趙世鴻不提的話,她都將那高中時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個?”綰綰完全忘了自己是為了什么而打這個電話的了。
“你已經聯系過邵棋了是不是?”趙世鴻好心的提醒。
綰綰一下子清醒過來,狠狠咬了下牙,什么破記性,明明知道趙世鴻是什么樣的人,居然還被他左右……真是……真是!
“你為什么要邵棋去見楊哲?”
“自然
是為了你姐姐。”趙世鴻解釋了一句,繼續問:“你記得要把東西給他。”
“不要拿我姐來當借口!”綰綰不爽趙世鴻神秘的態度,把玩著手上的手機。
“綰綰,這件事很重要,你必須要按我說的去做,如果你還想要看見你姐姐的話!”趙世鴻說的嚴肅而又認真。
“……”綰綰狠狠的掛斷了電話,自己想要知道沒問到,原本打定主意不說的卻被問了個底朝天!
你大爺的趙世鴻!
綰綰生氣,可是另外一邊的趙世鴻卻陷入了深思。
湖藍一直在旁邊看著,從趙世鴻手上接過手機后,抱怨:“你怎么把我給賣了啊!”
趙世鴻回過神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湖藍。
湖藍自己先投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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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鑄魂對于楊哲的發散式思維想要投降了!
不明白怎么說著說著他又扯到了綰綰身上。
“好像很久沒有綰綰的聯系了啊。”楊哲摸著下巴想著。
“……”鑄魂無奈了。
“好吧,我就是想到了而已。”
“那么你是怎么想周悅的呢?”鑄魂壓著聲音的提示。
楊哲笑了,果然是鑄魂啊,什么都知道了,卻偏偏什么都不說,只是……聽著鑄魂的提示,楊哲心里又有些暖,再怎么樣不也還是要告訴我?
“周悅?”楊哲雖然這么想著卻還是裝著懵懂的反問:“她不是人格分裂嗎?也許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跟‘X’聯系的。”
“……”也不是不能這么想,可是,鑄魂認命的問:“你覺得會是誰?”
“我覺得啊……”周家的人我們都還沒有見過吧?
鑄魂有些無奈的想,這人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呢?
“阿顏啊,你說是不是趙坡故意跟周瑩結婚,如果是周悅的姐夫的話,一定會知道周悅的人格分裂,說不定……”楊哲神秘的拖長了音。
鑄魂很不想要搭理這個越說越偏的話,可眼看著楊哲走到了牛角尖里面,往怎么趙坡利用了周家上面去想了,不得不去把人拉回來。
“那么周青呢?”鑄魂像是不經意的,疑惑的問了一句。
“周青?”楊哲竭力壓抑住自己的嘴角不往上翹的太明顯。
鑄魂雖然能夠用楊哲的眼睛看到外面事物,透過楊哲的耳朵,聽到外面的聲音,可是他沒有辦法在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透過楊哲的眼睛看到楊哲本人。
“周青好像死了,如果是周家的人,沒有道理犧牲一個兒子。”楊哲故意推測:“還是說周青只是一個掩護?”
“……
”
楊哲知道自己不能演的太過,于是又把話題給兜了回來:“周青我倒是調查過,平常的紈绔子弟一個,還是說,真的如周悅講的,是周瑩害的?”
“可是之前這樣對周瑩似乎不是沒有問題嗎?”楊哲覺得之前的周悅應該是不會撒謊才對的啊,不,如果以前跟周瑩接觸的都是發病后的周悅,那么反常的周悅沒道理不會讓周瑩……繞來繞去,問題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看來也許我真的應該好好地查一查周家了。”
“阿顏?你聽外面是不是……”楊哲這邊正想著呢,那邊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都給你七爺爺讓開!”
離得太遠,楊哲聽不分明,鑄魂隱約的聽到了一句:“邵七公子。”
“邵七?”楊哲覺得這名字耳熟,猛地眼睛一亮:“邵七?”
鑄魂奇怪:“你認識?”
“是啊,算是我的鐵哥們,阿顏,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兒是什么地方啊?”
楊哲是被敲昏了綁架的,人事不省,可是鑄魂卻不是,雖然看不見,可是鑄魂也能聽得出來:“這兒是一個酒店。”
“酒店?”楊哲目光一轉,嘴角上翹:“阿顏啊,祝我好運吧……”
鑄魂沒有出聲,楊哲卻是忍不住跟他嘮叨了起來。
楊哲之所以一聽聲音就認出了了邵七來,主要是因為這個聲音太過熟悉了。
應該是說曾經太過熟悉了。
楊哲十四歲前,準確的來說是單挑一條街的“英勇事跡”之前的歲月,楊哲小朋友也是一個乖乖牌的小包子。
那個時候楊母還在,人民生活水平還沒有發展的這么奢侈,在那個物質短缺、卻極端樸素的歲月里,哪位七爺爺正是跟他楊哲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七爺爺本名邵棋,倒不是在家排行老七,而是邵家第七代單傳邵爸爸從政,跟邵媽媽的感情卻很好,加上那個年月人心簡單,所以邵棋一出生就如同寶玉含著玉降生一般,一出生就成了寶貝疙瘩。
可惜當年邵爸爸政治上被打壓,下放到了山水市,更是因為政見關系,邵爸爸被排擠,邵媽媽也帶著兩歲不到的邵棋離開軍政家屬大院,因為和楊媽媽是閨蜜,所以搬到了楊家的隔壁,比鄰而居。
楊哲最初對邵小包子是不待見的,流著兩串亮晶晶的鼻涕,大聲一點吼上一句,就能兩眼一包淚,跟在楊大了他兩歲的楊哲后面,來了就是“鍋鍋、鍋鍋”的牙齒漏風的叫著,叫的楊小包子一臉鍋底黑。
別看楊小包子經常熊邵小包子,不過兩人結伴淘氣闖禍干壞事都有邵小包子的一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