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閻小峰不有的一愣,恩?咋有點熟悉呢?
“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在這裡我都能實現(xiàn)…”一陣熟悉的歌聲,然後,在閻小峰目瞪口呆中,一個身著世紀末鄉(xiāng)村殺馬特風格衣服,梳著雞冠頭,渾身亮晶晶的男人憑空出現(xiàn)在舞臺上,手中拿著一個收破爛用的喇叭,破鑼般的嗓子嗷嗷的開始嚎了起來。
“我去尼瑪,這貨是要瘋啊…”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舞臺上的王巖,閻小峰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爺?shù)模劳鯉r生前好歹也是國際著名導演,走在時尚圈前言,怎麼到了花間低於,這審美觀就直線下降,退步到這種程度?
還有,就尼瑪這公鴨嗓子都敢上舞臺上嚎,而且看臺下的觀衆(zhòng)反應,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如同聞天籟,滿臉的瘋狂享受,這都審美審美觀,是不是有點畸形啊?
“我相信自由自在,我相信希望,我相信青春沒有地平線…”王巖一模雞冠頭,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唱到興頭上,還尼瑪把殺馬特外套脫了下來,然後往舞臺下一扔。
也不知道這貨是故意的還是怎麼滴,這衣服正好向著閻小峰的方向丟了過來,再他措不及防之下,正好丟在閻小峰的腦袋上。
瞬間,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險些把閻小峰嗆暈了過去,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後,閻小峰氣急敗壞的丟掉衣服,紅著眼睛看著舞臺上“嘚瑟”的王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到最後,幾乎憋得通紅。
“我要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在公鴨嗓子和那股酸爽味道的刺激下,閻小峰做出了一個讓秦老頭和蘇錦兒以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動作。
他怒喝了一聲“王巖,我草你二大爺,你幾天不見,你這是真要上天啊…”聲音之大,竟然壓過了大廳中的音樂聲,在整個煙花樓在一瞬間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下一刻,只見閻小峰如同戰(zhàn)神附體,衝開人羣,跳到舞臺上,在王巖見了鬼一般的目光中,飛起42碼的大腳對著他的腰間便來了一腳,然後,趁著他措不及防之下,欺身而上,對著已經(jīng)呆住的王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大膽…”
“從哪裡蹦出來的鼠輩。”
“竟然敢對王導動手…”
“反天了…”
…
好一會,大廳中的衆(zhòng)人這才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義憤填膺,向著舞臺涌了上來。
“都尼瑪給我住手…”這時候,王巖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衆(zhòng)人怒喝了一聲。
見這些觀衆(zhòng)都冷靜了下來之後,他的視線這才轉(zhuǎn)移到閻小峰的身上,神色一陣變換,先是憤怒,然後是畏懼…
“呵呵,小峰,您老人家啥時候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好給你安排個貴賓間啊…”臉色變換了一陣之後,好一會,王巖臉上露出一絲諂媚,點頭哈腰的對著閻小峰道,在配合那青腫的臉色,恩,怎麼說呢,態(tài)度是誠懇的,樣子是…慘不忍睹的。
“哼,不敢不敢,你王導現(xiàn)在都多牛了,哪敢勞煩您的大駕…”見到王巖的態(tài)度,閻小峰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冷哼了一聲,淡淡的到。
這裡是法海的花間地獄,不是現(xiàn)實世界,不受地府管理局管理,換句話說,王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閻小峰的掌控,在加上這貨這幾年被慾望支配,神智不清,閻小峰還真怕這貨跟自己翻臉的,來硬的。
“哎呀…您是領(lǐng)導,我是您手下的兵,到什麼時候,我也不能忘記您啊,我還指望在您的手下,僅僅團結(jié)在你的周圍,跟您走,聽您指揮…”聽到閻小峰的話,王巖的態(tài)度越發(fā)誠懇。
“哼,算你識相,你在這裡什麼情況我大致清楚了,你給我小心點,樑大嬸還在家呢…她什麼性格,什麼背景你是清楚的…行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咱倆談談…”閻小峰冷哼了一聲,雖然對這貨極爲不滿,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教訓這貨的時候,畢竟想要從這花間地獄中出去,還要指望著二貨。
“是是…小峰,跟我來…”聽到閻小峰提到樑秋花,王巖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雖然在這花間地獄中已經(jīng)過了三年,但樑秋花給自己留下的陰影是一輩子的,三年的時間,療個情傷什麼都不夠,更別說是樑秋花給自己留下的是靈魂和肉體上的雙重傷害。
……
王巖帶著閻小峰一行人繞過大廳,來到樓上的一個比較安靜房間,又吩咐幾個女服務員在外面站崗,這才低著頭走進了房間。
“行了,你這三年什麼德行,我在秦老頭那裡也知道一些,我以前怎麼給你開會的?我說過多少次,咱們是一個團體,一個組織,是一家人…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迫於生存,投靠許仙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幫一幫秦老頭?你知不知道這貨過的什麼日子?吃不飽,穿不暖,乾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閻小峰知道秦老頭對王巖心中有不爽,有意見,爲了以後能夠更好的管理隊伍,他必須儘快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
不然人心散了,這隊伍,也就不好帶了。
“哎呀,小峰,這事,你得聽我解釋,我也是有苦衷的,那許仙別看是個書生,但卻心狠手辣,在這花間地獄之中,若是做不到絕情,是得不到他的信任的…多以,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的。”聽到閻小峰的話,王巖滿臉苦笑的解釋了起來。
“我還冤枉你了?你有什麼苦衷?潛規(guī)則各種小妞也是苦衷?”秦老頭冷笑了一聲,淡淡的道,吃的不好,他能忍,穿的不好,他也能忍,幹活乾的多,他還能忍,但是天天看著王巖換新娘,這事他忍不了啊。
“實際上,這三年來,我一直藉助許仙的力量在尋找離開花間地獄的辦法,經(jīng)過這麼長時間的忍辱負重,我終於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聽到秦老頭的話,王巖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臉色凝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