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同志遲疑了一會,還是說道;“行!20萬就20萬,只是你必須把這視頻給我。”這老小子這時候理智了下來。
“行!”我一口答應(yīng),丫的!譚靜又不是我老婆,你愛怎么弄就怎么弄,這二十萬老子照單全收,反正也是貪污受賄來的。
“弟弟!咱來的主要任務(wù)是什么來著?”刀哥撇了我一眼,笑著說道。
“嘿嘿!就是,把這事還給忘了。”我這才記起這次來的主要任務(wù)是幫那些村民要土地款來著。
“不行!潘鎮(zhèn)長,你給我二十萬是我戴綠帽子掙的,還有一件事你得處理完了我才能給你,如果不處理的話我就只好傳到網(wǎng)上了。”
“哥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什么事情都好協(xié)商呀?!”這老家伙算是豁上了。事情說回來,要是真的是我的老婆的話我會宰了他的,二十萬,那還要加他兩只耳朵三條腿。哦!加當(dāng)中那條小腿。
“小李家山村林氏家紡公司征地的款齊了沒?15年的。”刀哥抱著肩膀,睨著眼,問道。從這放面不難看出,刀哥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看來我交得這個朋友沒錯。
“這————?!”這老小子遲疑了一下,眼淚差點都掉了下來。
“有話痛快的說!干嘛默默唧唧的。”刀哥看著他的樣子,以為這老小子在拖拉,故意拖然是時間。
“兩位哥們!我不隱瞞,這件事確實是讓我辦壞了!”老潘同志哭喪著臉說道。
“這又是從何說起————!”
“當(dāng)時林氏家紡公司把15年的款4000萬一次打過來,可是被縣長小舅子邢風(fēng)給借去了,這小子拿他姐夫的名義來壓我————!”老潘同志眼圈都紅了,很委屈的樣子。
“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拿縣長壓我?!”刀哥一聽老潘同志提縣長這件事,臉上頓時露出慍怒的神色。他性格耿直,最不喜歡恃強(qiáng)凌弱。
“哥們!你理會錯了。這件事我真的很無辜,當(dāng)時款還沒下來,邢風(fēng)就過來了,說是把那些錢拿出來買基金,能有最少百分之十五的回報,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一本都沒有。我——!我好糊涂呀!‘老潘同志都快哭了,看來不像是假的。
“呵呵!你這話以為我會相信嗎?”刀哥冷笑一聲。
老潘同志站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跟前能打開抽屜,拿出一張字條,我和刀哥湊過去,仔細(xì)看了一下,這么3500萬就被一張紙條加一個紅指印就給拿走了,這也太霸道了吧。不過下面說的很清楚,以后的利潤五五分成,由此可見!老潘這家伙完全是出于自身的利益,所以,有這樣的結(jié)果一點都不心疼。
“哥們!我也是過來人,我做了錯事也不能請你們原諒,侵犯了譚靜,20萬你們拿走,這件事別管了好不好?”從他的眼神里。不難看出,對這件事他似乎也是很忌憚的。
“玩笑!這么大的事說過去就過去了。這樣吧!我給你把錢連本帶利一起要回來,我們抽百分之十,也就是說我們抽350萬,而你還能剩3675萬。怎么樣?”刀哥畢竟是個生意人,而有是黑道的生意人,見到這么好的生意,自然不會放棄。
老潘同志聽見刀哥的話,一下子就驚呆了,激動地臉紅心跳,差點就跪下了;“哥們!不!大俠!錢如果你能要回來的話,我只要那3500玩就行了,利潤我一分不要。一分不要!”他的眼睛在我和刀哥身上來回的轉(zhuǎn),心里不明白我倆是干什么的。
“呵呵!我倆是生意人,不是強(qiáng)盜,代人收賬是我們的職責(zé),百分之十的抽成也是行價……!我們不會因為你欺負(fù)了我家兄弟的女人而多要你一分錢,也不會因為你是鎮(zhèn)長而少要你一分錢……”刀哥這個時候竟然變得耐心起來。
“哦!那好!那就好!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邢風(fēng)根本不理我,甚至都不認(rèn)帳,跟我胡攪蠻纏————!”
“沒事!我們對付這樣的人有辦法。”刀哥冷笑一下。
老潘同志聽了刀哥的話,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連縣長小舅子都敢惹得人還在乎一個鎮(zhèn)長嗎?!現(xiàn)在回想起來,嚇得額頭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走到那邊的抽屜一邊,從里面抽出一張兩章、張銀行卡!恭恭敬敬的遞給我;“哥們!哥哥我錯了,這二十萬給你,以后我再也不敢對譚靜胡來了,明天!明天我就讓她做小學(xué)校長,過一兩年老校長退休了就讓她做正校長……”
這個時候,我倒是覺得有些為難了,畢竟這錢不是自己的,而且譚靜也不是自己老婆,這樣那人家錢純屬敲詐嗎!“我————!我——————!”
刀哥看著我的樣子,知道我有些心不忍,急忙把來那個張卡接過來;“潘鎮(zhèn)長,記住了!以后別再對女同志那個樣子,真要想玩,我?guī)闳ナ欣铮?00塊錢包你一夜玩瘋————!”
老潘同志見刀哥把錢接了,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那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視頻能給我不?”
“潘鎮(zhèn)長,視頻的事以后再說。麻煩你把邢風(fēng)的詳細(xì)資料給我,我好去找他要錢,你放心就是了,錢不走我的手,會讓他直接經(jīng)過你,但是,我的服務(wù)費不能少。”刀哥顯然是江湖上的人,知道做事情要講原則。
潘鎮(zhèn)長哆哆嗦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把邢風(fēng)的詳細(xì)地址跟刀哥說了。最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兩位兄弟,你們一定要把這錢給要回來,如果要不回來的話,估計我就完了。謝謝你們,在這里我謝謝你們了。”
看著他的樣子,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可憐他了。看來當(dāng)官也不容易。
“潘鎮(zhèn)長,你放心就是了,這件事情我們會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給你答復(fù),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刀哥安慰老潘。
從老潘的辦公室里走出來,我有些惴惴不安,這可是拿了人家20萬呢!
“刀哥!我怎么覺得有些心里不安呢?!”
“兄弟!你給我說說,有什么不安的?這姓潘的就是一個貪官,官雖不大,但是挺能整的,這20萬是民脂民膏,他留著只能腐蝕更多的好官員,所以不如給我們花了,多做點好事!”刀哥振振有詞。
“可是,可是我覺得我們像是在敲詐!”
“是的!我們就是在敲詐。對待什么樣的人,我們就做什么樣的事!他還得感謝我們呢!’刀哥說完,把一張銀行卡遞到我的手里,我愣了一會,還是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