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后,崔健樂呵呵的往停住電毛驢的地方走去,同時打開了人物界面,赫然發現一百次行俠仗義的人物有了一個1/100的完成次數,自己的鐵布衫經驗值也隨之上漲了10點。
可以啊,這種刷經驗可比被劉萌毆打要強多了,最起碼主動權在自己手里,不用被劉萌按在地上進行全方位摩擦,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看了看小地圖上標記的紅點還有很多,不過崔健決定今晚暫時先這樣,他發現自己準備的還不夠充分,如果對方手持刀具武器的話,自己啥防護都沒有,要是一不小心行俠不成反被操,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
......
等到崔健離開的五分鐘后,一輛警車冒著急促的鳴叫聲停在了天苑小區門口,車門打開迅速下來五名警車,手里拿著電擊槍,上了崔健報警的地點。
等到這五名警察摸到13樓后,看著房門打開的一間房,眾人使了使眼色,其中一名年齡約摸有三十歲的警察一下子將虛掩的房門踹開,雙手握住電擊槍瞄準前方,口中大喝一聲:“別動,警額......”
話還沒說完,赫然看到了被綁的像兩只毛毛蟲的兩人在地上不斷蠕動。
后面的警察聽到中年警察話語沒說完,忙問道:“張隊,咋了?”這赫然是帶著英氣的女性聲音。
“小嵐,你們過來看看!”
張隊側了側身,讓出道路,讓身后的警察進入房間,當看到房間內的情況后不由微微一愣。
半晌,一名年輕警察喃喃道:“這里發生過拆遷嗎?”
小嵐微微仰頭,露出了一張英姿颯爽臉龐,沉吟了會兒:“我覺得應該是這兩個被人綁成木乃伊的家伙,與那報案的人爭斗了一番,然后這個客廳被弄成這樣,陳鋒,你看看這倆家伙怎么樣了?”
陳鋒上前兩步,蹲下仔細看了兩人的狀況后,轉頭回答道:“這兩人,一個有點白癡的征兆,不說話,一個暈了過去。”
山子聽到陳鋒罵他,無神的雙目微微轉動看向陳鋒:“你才白癡呢,你全家都白癡!”
“喲呵,小子,現在我告你入室盜竊,你將這家折騰的成這樣兒,三年牢改是跑不了了,你好好等著吧!”
回過神來的山子不樂意了,“這家可不是我折騰的,你這樣做完全是胡亂加責,我不服!”
張隊看了看山子身上綁著的繩子,問道:“那你說,誰干的?”
山子語一塞,發現還真沒辦法叫出崔健的名字,最后只能恨恨地說道:“一個腦缺行俠仗義的王八蛋!”
“還嘴貧了你啊!”
張隊啞然,這時小嵐開口道:“這小區有監控,待會兒去調過來看看,就知道是誰把他倆弄成這樣了,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雷鋒......”
等幾人將這山子和鴨子抬下去丟在車上,拉到警局還沒半個小時,張隊剛剛開始審問山子入室盜竊的經過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張隊摸出電話一看,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接通電話:“趙局,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倆人剛剛抓回來。”
“把他們帶走?去哪里?重案組的?”
“這......好吧!”
張隊通完電話后,看向山子,“待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們倆。”
山子一愣:“接我們,去哪里?”
張隊也不回話,面色有些不好的直接出了審訊室。
三分鐘后,山子看到審訊室突然進來四五個人,皆是一臉嚴肅冷厲,其中一人那出一張照片與山子對比了一番后,沉聲道:“就是他,把嘴捂住,帶走!”
山子面色驚懼,不禁大喊到:“你們要做什么,不要唔......”
等到山子蒙著頭的黑色袋子被拿開之后,赫然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一處不知名的廠房中,一旁的鴨子似乎被人澆了一盆冷水,渾身濕漉漉的蘇醒了過來,似乎還沒明白當前的狀況。
山子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左右張望,赫然看到一對衣著華貴,氣質雍容,神情冰冷的夫婦站在前方,赫然是關小明與王宓夫婦,周圍盡是一些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雄壯高大的人默默站立。
山子一看這仗勢,不由慌了,結結巴巴道:“你......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關小明聲色平緩:“你叫山子,還有鴨子是吧?”
山子連忙點點,“是是,老大,有什么事兒嗎,盡管吩咐!”
“還記得昨晚上你們干了什么嗎?”
“昨晚?”山子微微一愣,驟然想起了他們昨晚想要樂呵樂呵未遂,難道這些人,是那小太妹叫過來的人?頓時間,他內心被巨大的恐懼充塞,臉上抑制不住的蒼白。
王宓語氣冰冷,“看來你是知道什么事情了,很好,這樣也不至于做一個冤死鬼!”
山子渾身顫抖,鴨子此刻也回過身了,明了當前局勢,惶恐道:“對不起老大,我們無知,無恥,下流,但我們也沒有對那個女孩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打一頓,放了吧!”
“傷害?”關小明眉頭一挑,眼里飽含怒意:“意思是你們還想要對女孩造成傷害之后,才覺得是犯下錯誤?”
說到這里的關小明是再也不想說話,與這種社會渣滓來講實在是浪費他的時間,滿是厭惡的揮了揮手:“把他們拖出去,尸沉大海。”
“是!”
其中一名黑色西裝男子微微點了點頭后,出來幾人將山子兩人拖走。
山子和鴨子皆是一臉驚恐,大喊大叫:“不要啊,我老大是大鴉,我老大是大鴉,你們不能這......”
山子話語還沒說完,嘴就被人給狠狠堵上,再也沒了聲息。
看著一旁王宓仍不解恨的模樣,關小明莞兒道:“怎么,還沒消氣?”
王宓冷哼一聲,“這種死真是便宜這倆社會人渣了,要我來做的話,我得先把他們指甲拔了下來,再用小刀將他們的皮一點點剝下來。”
王宓說的雖然輕巧,然而周圍的的黑衣人卻莫名覺得一股子寒意從后背冒出,汗毛豎立。
關小明苦笑一聲:“行了,別拿你以前那一套來做了,只要女兒沒什么事情就好,以前的戾氣就放一放,這樣子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