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臉一熱,隨后分辨:“我的體質和你們又不一樣。”
他再目視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你們還喝不喝?”
“不喝了。”許二表哥還沒有說話,許董事長已搖頭:“剛才已經喝盡興了。嗯,秋言,晴兒,你們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在外面多走走。”
許于晴笑著看一眼王漢:“何止是不錯啊,現在的空氣可比以前清新多了。我聽說,市里又向靈妙生態下了一千萬的訂單,要確保以后市里再無霧霾。”
“以后想有也難。”許董事長也笑看王漢:“本來我們濱海市就不是工業區,污染不嚴重,再加上小漢的產品給力,現在已經有好些京里的老領導問起這里的療養院,想過來住一住,療養療養。”
王漢聞弦歌而知雅意:“我們公司的中老年療養區會等到三月份氣候回暖的時候開工裝修,預期六月份結束并對外營業。”
“哦?”許二舅忍不住問:“那什么時候接受預訂?”
王漢樂了:“您還沒有看到現場的實景,就想預訂?”
許二舅干笑:“你們靈妙生態一向注重口碑,溫泉假日酒店的生意就很不錯,環境和用餐都很好,我當然相信這中老年保健區也會搞得很好。”
王漢笑笑:“現在還未定,不過到時會提前一周在網站上公布。如果您想提前知道,我提前讓思佳給您電話。”
許二舅頓時大喜:“啊,那好,我等著。”
……
晚上王漢就直接回了俞宅,給兩位師嫂和陸芳蕊分別探了脈,再帶去大量農場出產的美食之后,他便被俞長春叫進了書房。
“昨天,我和兩位首長通過電話,”俞長春開門見山:“因為你們公司提前為春節準備了一些化污劑和凈靈水,這個春節,京城的天空格外藍,空氣也格外清,甚至連大棚蔬菜的味道都比往年要甜。所以zongli問起,開春后,你們公司對化污劑和凈靈水的供貨量,能否再增加一些。貨款方面,他會督促有關部門特事特批。”
王漢搖搖頭:“師父,這事急不來。我知道,兩位首長恨不得明天,全國的環境都全部轉好,山清水秀,但那只是幻想。建設永遠都比破壞要難,尤其是這種涉及到生態的建設,必須考慮到土地的承受力。”
俞長春盯著他:“如果只是原料供應問題,我們可以再想辦法,你朋友那里材料不夠,我們就從全國范圍內調,資金不用他擔心。”
王漢再次搖頭:“每周一次的原料供應,我們已經是盡最大的能力了,但是,他那邊也不是神,想傳送多少就能傳送多少,想提升傳送量就能提升。對于這一點,我們兩人已經仔細討論過很多次,目前現在的速度,已經是我們現在能做到的極限了。你也知道,修煉到了一定的層次,就算再給多的天才地寶,也未必就能夠快起來。至少,我現在拿株千年人參給您,您也沒法馬上修成金丹。”
俞長春不說話了,半晌,才遺憾地問:“zong理這回肯定很郁悶。他在其他人面前提條件,基本上沒有不答應的,就只有你。他說什么你都會打回。”
王漢頓時樂了:“師父,這句話不盡然吧?您年輕的時候,肯定沒少和zong理吵過架。”
他再將醒酒液的事說了出來:“我個人是覺得,暫時不要對外出售,您看呢?”
“這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急著賺錢,就不出售,你需要錢來急用,就出售,問我做什么?”俞長春莫名其妙。
王漢嘿嘿一笑,又問:“師父,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么國家到現在還沒有對西部進行大規模的生態開發?而只是一味的索取資源?”
俞長春馬上警覺起來:“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那一塊,涉及到一些歷史遺留問題,你不要拍拍腦子想當然。這一次,黃家因為銀監會的介入,暫時算是被你斗敗了,但那并不等于你的錢就可以亂投出去。”
王漢很意外:“黃家認輸了?我怎么不知道?”
為什么錢家和何家都沒有通知自己?
俞長春淡淡地道:“工商局那位黃副局長被調走了,s市那邊,黃家名下的三家上市公司因涉嫌違規操作,被暫停牌。黃家的資產一下子縮水了三分之二,所以他們托人遞話給何家,愿意私下出售一部分優質的股票。”
“可是我還沒有斗過癮啊!”王漢愣了一愣,才不無遺憾地道。
至少,銀行里還有幾千萬元的資金都還沒有調動。
“還斗什么?”俞長春瞪他一眼:“錢家與何家這一回又贏了面子又贏了里子,至少幫你賺回了十幾個億,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可他們還沒有垮啊!誰能保證,他們什么時候不會暗中籌集資金,再卷土重來?”王漢有不同的意見:“我可不想千日防賊。”
“算了,你的公司又不上市,他們無法在股市上狙擊你。”俞長春再勸:“錢家這回做得隱密,黃家的注意力全被何家引去了。而何家本身在官方的地位就不是黃家能夠比擬的,這一次,黃家只能咽下這個暗虧。”
“也行,”見俞長春堅持,王漢也就退讓了:“那我聽您的,這一次我先放過他,要是再被我查到他們不死心,那就別怪我下狠手。”
“行。”俞長春點頭:“他們要是真的敢再來,不用你說,師父我就先滅了他們!”
這時,于嬸在外面喊著開飯了,師徒倆便笑著出來,很快便在飯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對飲起來。
兩人都是先天武者,自然不把這點酒氣放在心上,一杯一杯地喝得好不愜意,以致于何新華、陸芳蕊和朱允霞到后來都紛紛受不了客廳里被他倆逼出體外的酒氣,全部躲回了后院。
最后,王漢拎來的一整件共6瓶幾十年的傳世酒,就這樣被喝得一干而盡。
“痛快。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喝酒了!”俞長春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興致大起,索性就在客廳里和王漢你來我往地推起手來。
于是,年初二,俞宅那保存了幾十年的磁磚地板,被兩位先天高手的較勁而踩裂了。
于嬸哭笑不得:“這大過年的,讓我去哪里找裝修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