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9日。
英國《每日郵報》報道:8歲男孩查理·奈史密斯在海灘玩耍時發(fā)現(xiàn)沙灘上有一塊米黃色的大石頭,石頭表面好像涂了一層蠟,還有淡淡的香味。查理覺得這塊石頭很有意思,便將它帶回家。不過查理的父母卻認出這并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便拿去給專家檢驗,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塊“龍涎香”。查理撿到的這塊龍涎香重600克,消息一傳出,立即有人出價6.3萬美元收購。
據(jù)悉,現(xiàn)在查理一家還在繼續(xù)尋找龍涎香,不過查理已經(jīng)想好要如何利用這個撿來的寶貝,他打算用賣龍涎香的錢建造動物收容所。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發(fā)現(xiàn)龍涎香。2006年,一對澳大利亞夫婦在海灘上看到一塊奇怪的東西,夫婦倆基于好奇心將其帶回家,向海洋生物學(xué)家求教后,確定它是珍貴的龍涎香。
龍涎香是抹香鯨腸內(nèi)分泌物的干燥品,有的抹香鯨會將凝結(jié)物嘔吐出來,有的會從腸道排出體外,僅有小部分抹香鯨將龍涎香留在體內(nèi)。
龍涎香是種名貴香料,是備受香水制造商追捧的珍貴原材,每磅(約454克)價值高達6300英鎊。由于價格高昂,十分罕見,龍涎香也被譽為“漂浮的金子”。2008年,也有人找到過一塊110磅重的龍涎香,總價高達50萬英鎊。
龍涎主要用來當(dāng)作香水的定香劑,有助于香水味道的持久,但由于實在難找再加上環(huán)保因素,現(xiàn)在大多使用化學(xué)合成香料。
但化學(xué)的東西終究無法和天然的媲美,也正是如此,導(dǎo)致天然龍涎香的價格越來越貴。
蔡鴻鳴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有關(guān)于龍涎香的報紙,想到手中乒乓球大,形同石頭一般的東西有可能是龍涎香后,就激動起來。現(xiàn)在這東西在他眼中已經(jīng)不是塊石頭,而是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覺手中石頭越發(fā)香了。想證明手中東西是否是龍涎香也很簡單,取一點燒燒看就知道,不過他身上沒有打火機,就把石頭收進玉鼎內(nèi)的洞天福地,打算回家再試。
收好東西,他有點貪心不足,想著下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于是,他就繼續(xù)往下挖去。沒想到下面果然還有,最后讓他挖到一塊差不多有一抱大,一塊足球大,一塊巴掌大,一共三塊龍涎香。
他已經(jīng)想過了,大的留著,乒乓球大的和巴掌大的龍涎香拿去賣。這種東西只會越來越值錢,這么早賣掉有點傻。他也沒想到過來挖些東西回去吃會有這樣的驚喜,高興得合不攏嘴。
“又偷吃東西,洗手沒有?”廚房中,蔡玉凰看到偷偷伸手往盤子里抓東西的女兒,沒好氣的訓(xùn)斥道。
“早洗了。”
陸巧紅拿著煮好的紅蟳吃著,說道:“媽,我在家的時候你都沒做這么多好吃的,哥一回來,你就做這么多,真偏心。”
“嗬,我平時虐待你了,沒給你煮好吃的?那好,從明天開始咱們家早上就用番薯煮粥,中午白飯咸菜配鹵蛋,晚上白粥配豆乳,你看怎么樣?”
這么弄不是要人命嗎?看到老媽來真的,陸巧紅連忙抱著老媽的肩膀撒嬌道:“媽,其實我想說,你對我最好了。”
蔡玉凰“哼”了一聲,說道:“最好又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要嫁出去。唉,這感覺就像咱家養(yǎng)的豬,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自己都沒吃一口就要送給別人,真是可惜了。”
“媽,有這樣比喻的嗎?”
“你屬豬,我這樣說有錯?”蔡玉凰怪異的說道。
“媽...”陸巧紅大發(fā)嬌嗔。
蔡鴻鳴剛剛進門,就聽到廚房中傳來的小姑和表妹的對話,不由笑了起來。還有人把自己女兒比成豬的?走進廚房,他就看到表妹抓著一只大紅蟳(青蟹)在小姑身邊吃著,看得他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蔡玉凰看到他,頓時說道:“鴻鳴回來了,你媽幾天前就說你要回來,沒想到你又跑到別的地方玩,小心你媽回來找你算賬。”
“不怕,有小姑你在嘛。”蔡鴻鳴嬉皮笑臉的對小姑說道。
“我可幫不了你。”
蔡玉凰白了他一眼,看到他手里拎著水桶,探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又是那老幾樣,不由說道:“又跑去挖這些東西了,這些有什么好吃的,每次回來都去挖。去洗洗,等會兒我煮給你吃。”
蔡鴻鳴得令,連忙拿去洗了。
晚一點,陸啟田賣海鮮歸來,就開伙吃飯。
蔡玉凰知道蔡鴻鳴回來,特地留下今天最肥的紅蟳蒸粉絲、沁啤酒,那味道真是逆天了。這一頓海鮮大餐,吃得蔡鴻鳴肚子鼓鼓的,嘴角直流蟹油。吃完后,陸啟田特地從里面拿出一瓶珍藏好久的葡萄酒,可惜蔡鴻鳴根本不喜歡喝這玩意兒。
“姑丈,葡萄酒有什么好喝的,我媽不是給你寄了沙棘酒過來嗎?去拿那個來喝,那個可是人家自釀,存了將近十個年頭了。”
“那是我特地讓你爸給我買的,就等著以后招待客人,你在那邊又不是沒喝過,喝那東西做什么,喝這個,一瓶好幾百呢?”
看他這么說,蔡鴻鳴只得硬著頭皮喝葡萄酒。這種葡萄酒他真的是無愛,好酸。他喜歡甜一點的。
喝了幾口酒,陸啟田問道:“你明天有沒有事?”
“沒有。”
“那你明天早點過來,我?guī)闳メ烎~。”
蔡鴻鳴聽了,不屑的撇了撇嘴,“姑丈,我釣魚還要你帶,村里誰不知道我釣魚本事好,一下鉤就有魚,一下鉤就有魚。”說著,他還臭屁比了個釣魚上鉤的姿勢。
蔡玉凰看不過眼,在旁邊漏氣道:“是呀!特別是在人家魚塘里,魚兒上鉤更快,要不然也不會被人追到家里去了。”
“噗哧”
陸巧紅聽得大笑起來,她沒少聽老媽說表哥小時候做的糗事,據(jù)說有一次和朋友跑去人家魚塘釣魚,被人家追得躲到家里不敢出來,最后還是外公出來擺平。
蔡鴻鳴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搔了搔腦袋說道:“那也是本事嘛。”
蔡玉凰翻了個白眼,正想再奚落幾句,這邊陸啟田開口了,“我可不是帶你去池塘釣,而是海里,海里的魚大,釣起來才有意思。”
“你有船嗎?”蔡鴻鳴記得姑丈好像沒船。
“當(dāng)然有了。”陸啟田得意的說道。
“一條二手破船有什么好得意的,早叫你買新的,你偏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天天修,花的錢都趕得上買條新的了。”蔡玉凰在旁邊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不是覺得沒必要買新的嗎,誰知道那船那么差?”陸啟田看到老婆生氣,連忙辯解道。
原來今年他把離村子不遠的小島給買了下來,打算供人釣魚收點費用。往來小島自然要船,不過他舍不得花大錢買新的,就買了條二手船。誰知道那船買回來后三天兩頭出毛病,光修理就花了一大筆錢,由不得蔡玉凰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