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岐呆了半個月后,終于從姜子牙口中,套出了一些關(guān)于打神鞭的秘密,原來這東西就像是人世間的兵符一樣,拿著打神鞭,就可以號令闡教弟子,在戰(zhàn)場上,就算是燃燈都要放下身份,來輔佐姜子牙。
對于闡教弟子來講,這打神鞭也代表著元始天尊,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像是人間的兵符一樣,除了大元帥,不能讓第二個人觸碰。
秦鋒心道:“原來如此,象征意義大于實(shí)際意義,那還是算了。在封神中有些寶物也是不能碰的,比如山河社稷圖、太極圖、誅仙劍……”
又過了幾天,闡教一些弟子陸續(xù)到來,這都是些三代四代弟子,大多數(shù)秦鋒都不認(rèn)識。
這些人見了秦鋒,雖然口中稱呼‘申公師叔’,但卻沒有多少敬意,以前這些人,對待姜子牙更過分,不過現(xiàn)在卻不敢了。
如果在破陣時,姜子牙指使著這些人當(dāng)炮灰那就慘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在十絕陣、萬仙陣、誅仙陣,燃燈都是明著把一個個三代、四代闡教弟子,送進(jìn)去探陣。
燃燈有這種權(quán)力,身為封神之事總指揮的姜子牙,當(dāng)然也有這種權(quán)力。
一大早,太乙真人、姜子牙,還有闡教一眾弟子,都聚集在丞相府的院子里,見到秦鋒走來。
太乙真皺眉道:“申公師弟,你來干什么?我們布陣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夠了。”
實(shí)在是這萬年雷擊木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不想有半點(diǎn)差池。
秦鋒不由自主的就按照申公豹的思維開始賣慘。
“太乙?guī)熜郑疫@次本想去朝歌謀一份差事的,但那紂王卻不知好歹,竟然看不起我。”
太乙真人眉毛一豎,這無恥之徒,明知師父讓他們助周伐紂,還這么大逆不道。
其他弟子也都嘲笑著。
秦鋒嘆道,這倒霉的申公豹,連三代四代弟子,都敢當(dāng)面嘲諷他,這做人也太失敗了。
眼珠子一轉(zhuǎn),摸著胡子道:“師兄,我已經(jīng)誠心悔過了,之前我只是覺得師父偏愛姜師兄,有些不服氣,才賭氣下山的……”
太乙真人不耐煩道:“誰有空管你這些事情。既然悔過了就趕緊上山修行。”
“師兄,你親自前來主持這大陣,想必對這雷擊木志在必得。”
“當(dāng)然。”
“但是,你忽略了一點(diǎn),這些三代四代弟子,如果是哪吒楊戩倒罷了,你看看站在你身后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棗,就這實(shí)力,還參與布陣?”
“申公豹,你說什么?”
“你找死!”
秦鋒這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他也不在乎,反正是這不是自己的本體,就算是算賬,這些人也會去找申公豹。
秦鋒斜著眼睛,皺眉怒喝:“成何體統(tǒng)!我們闡教是天地大教,直呼我名字就罷了,還敢威脅我,怎么了,我這做師叔了,還不能教訓(xùn)你兩句了?”
“你們有沒有把師父放在眼里,有沒有把諸位師兄放在眼里?”
那些弟子都住口不言,但還是怒氣沖沖的看著秦鋒。
“怪不得這次我去了朝歌被人嘲笑,別人都說我闡教弟子雖然個個都實(shí)力強(qiáng)大,但卻不懂規(guī)矩,以下犯上!”
“你們還嘲笑我?我在朝歌不被重用,丟的是誰的人,難道丟的是我申公豹的人。”
“丟的是師父他老人家的人,丟的是諸位師兄的人!”
“你們懂嗎!”
太乙真人看申公豹以師叔的身份,教訓(xùn)其他弟子,反而不好阻止了。
姜子牙道:“太乙?guī)熜郑旯珟煹艿膶?shí)力確實(shí)出眾,就讓他隨我們?nèi)グ桑袔熜衷谀艹鍪裁创笫拢俊?
“也好。”太乙真人扭頭看著申公豹,“你聽好了,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別怪我當(dāng)場打殺了你!”
“師兄放心。”
秦鋒心道:“這下好了,讓我去參與布陣,這不是直接把萬年雷擊木往我手里送嗎?那我就不好意思笑納了。”
到時候,這太乙真人和姜子牙,臉色肯定很有趣,而且更有趣的是,這兩人都會把帳算在申公豹頭上。
要是這七十二變能騙過燃燈和趙公明,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不過想來有些困難。
……
來到西岐郊外。
封神臺在封神大劫結(jié)束后,才會派上用場,所以現(xiàn)在還只是建造了一個底座,但看著底座已經(jīng)能想象到,封神臺的雄偉。
在封神臺旁邊,到處都是滾落的山石,有軍隊在指揮著一群人把這些山石,雕琢成巨大的方磚。
另一邊,就是萬年雷擊木所在的山脈,被太乙真人施展大法力在天空畫了一道金色的圈圈,整座山脈就像是憑空被切割到另一片空間。
秦鋒心道:“這太乙真人,不愧是五氣圓滿的絕頂金仙,正面戰(zhàn)斗,我肯定不是對手,而且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不然要糟。”
到了這山脈近前時。
文王竟然也在,先是和太乙真人寒暄一番,然后姜子牙替文王介紹道:“文王,這就是我?guī)煹苌旯姆Ρ任疫€要深厚。”
“哦?”文王看了過來。
這時,他的周易已經(jīng)推算了個七七八八,看著秦鋒變化的申公豹,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但是一眨眼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還以為是錯覺。
笑道:“申公道長,既然來了西岐,那就留在這里輔佐你師兄吧。”
“戰(zhàn)爭結(jié)束,自然少不了你一分功勞。”
“謝文王。”
太乙真人向文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闡教眾弟子,跨入了那座山脈中,在經(jīng)過時,天空上的金圈閃耀著光芒,每進(jìn)入一個就閃爍一次。
姜子牙笑道:“這是太乙?guī)熜值姆ㄐg(shù),如果不是我闡教的弟子進(jìn)入,他立馬能感覺到。”
秦鋒心中一跳,剛才見到文王時,就有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只要文王一推算,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些什么。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出,就算是膽大如他,心臟都有些受不了。
“師兄,這是什么法術(shù)。”
姜子牙羨慕道:“聽說這是太乙?guī)熜謪⑽虼蟮罆r,偶然領(lǐng)悟的一門神通術(shù)法,可以探查人的靈魂、肉身,還有法力,就像是眼睛一樣,而且還有強(qiáng)大的束縛力。”
“只要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金圈,就能套在敵人的身上封印他的法力修為,讓他動彈不得。”
“啊!這么厲害?”
“申公師弟,你緊張什么?只要你不胡作非為,太乙?guī)熜郑植荒苣媚阍趺礃樱俊?
說著當(dāng)先一步邁入,金圈光芒一閃沒有異樣。
后面的弟子見秦鋒站在那不動,催促道:“申公師叔,這法術(shù)是為了避免雷擊木逃跑的,你怕什么啊?”
“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前方太乙真人也皺眉看來。
秦鋒心道:“如果真的如姜子牙說的那么強(qiáng)大,只好用風(fēng)雷雙翼逃跑了!”
混沌神魔肉身浮現(xiàn)一層看不見的微芒封死全身氣息,眾多法寶也在五臟空間中沉寂,臉上浮現(xiàn)不屑之色,笑道:“你們這群連昆侖山都沒上過的小兔崽子,你等著,等你申公爺爺修煉到大羅金仙,一個個收拾你們。”
“就你!”有弟子小聲道。
“呵呵,這可是元始老師,親口對我說的。”嚇的一種弟子不敢再多說。
嚇唬了眾多闡教弟子,秦鋒往前走去,天空金色光圈閃動,他感覺好像穿過了一層壁障一般,而且有一股氣息往身體里鉆。
太乙真人眼睛瞪大,指著秦鋒。
秦鋒嚇了一跳,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吧?就想往后退,然后逃離。
太乙真人道:“申公師弟,沒想到你這么深厚的根基!而且我看你已經(jīng)是五氣朝元境!如果不是我對你的氣息很熟悉,差點(diǎn)以為你是另一個人變的!”
秦鋒心抖了一下。
其他人則是震驚的看著秦鋒變化的申公豹,沒想到這不靠譜的申公豹,竟然已經(jīng)是五氣朝元境!
太乙真人隨后心中了然,他師父收弟子從來不收廢物,比如姜子牙,以前覺得一無是處,但現(xiàn)在一看,卻是福緣深厚之人,主持封神大事,并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福緣不夠,你連封神榜和打神鞭都拿不起來。
姜子牙笑道:“恭喜師弟。”
“多謝姜師兄。”
秦鋒松了口氣,幸好這混沌神魔肉身和七十二變結(jié)合,超常發(fā)揮,也幸好遇到申公豹時,特意收集了他身上的氣息,不然,就得跑路了。
不過還是被申公豹的氣息所影響,做事說話有些惡心,比如這時候,秦鋒是不想說話的,但卻不由自主的恭維道:“太乙?guī)熜植焕⑹鞘芍械目祝环Ω邚?qiáng),天賦也是了得,這么強(qiáng)大的神通,也能領(lǐng)悟出來!日后那秦鋒,肯定死在師兄的手中!”
馬德,我這性格有點(diǎn)混亂啊,這狠起來,連自己都詛咒!七十二變好似發(fā)生了一些不可預(yù)知的異變!
太乙真人點(diǎn)頭,畢竟是師兄弟,好在這申公豹雖然頑劣,也沒有做出多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等全都從金圈神通中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這片空間好大!
這金圈神通,竟然還有一絲空間之力!
秦鋒心道:“看來這太乙真人離大羅金仙真的只有一步之遙了。”
“師兄那萬年雷擊木呢?”
姜子牙道:“這東西雖然沒有化形,但速度卻是天下一絕。如果不布置一個大陣,根本捕捉不到。不過,這次它在劫難逃。”
“太乙?guī)熜忠膊恍校俊?
姜子牙搖頭:“多虧了太乙?guī)熜郑蝗贿@雷擊木早就逃了。”
“師兄說,從沒見過有人的雷遁術(shù),能快到如此地步。”
秦鋒心道:“這么厲害?我不信我的風(fēng)雷雙翼還追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