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谷大長老又接著開口道:“我們谷主說愿意將遺忘星今后三成的收益交給您。
清煙閣的大長老立馬接口道:“我們清煙閣也沒有問題。”至于暴龍峰哪就更不用說了。
聽到這話,狂吃有些動容,其實狂吃與靜兒也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原本是打算將遺忘星的大部份人遷出移忘星之后兩人再合作開發這顆星球。到哪時如果九座地古城市中的大家族還有暴龍峰等三家都移出遺忘星了,哪時遺忘星還不就是他倆說了算。
狂吃望向了一旁的靜兒,看靜兒的神情,還有其周圍的九大地下城的城主,顯然他們也是議論與自己這里相同的問題。
狂吃想了想,才開口道:“如果是這樣我沒有意思,只不過還不知今后遺忘星上的具體利益分配應當如何分配。”
其余兩家的大長老都望向了暴龍峰大長老,暴龍龍大長老這才接口道:“按我們這些日子商議的,如果少主您與靜兒小姐同意的話,今天遺忘星的收益由您獨得三成,靜兒小姐兩成,我們三家共得兩成,其余三成再交由九城自行分配。”
狂吃眉頭皺了皺,自己一人得三成,好似有些過大了,狂吃可不會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便擺著一副問詢的眼光望向身前的三位大長老。
清煙閣大長老雖然女身,但精明絕對是三人之冠,哪還不明白狂吃地意思。立馬接口道:“我們閣主與魔谷谷主都認為只有少主您才能保證我們遺忘星今后的利益不受到外界其它勢門的侵害。所以才……。”說到這里對方停了下來,不過哪意思顯而易見。魔谷與清煙閣的意思是要狂吃以后幫他們擋災擋難。
這其實也是實情,如果沒有本事,最少哪兩艘運輸艦便絕對難以在離開遺棄星域后不被某些強勢家族、強勢門派惦念。哪艦甲就足夠讓很多人瘋狂就既別說其哪強大地動力系統。也許第一個上門索要的就有可能是魔門與劍門兩派。
正在狂吃深思得失的時候。靜兒走到了狂吃身邊,望了望三位大長老后,才對一旁的狂吃道:“胖子,你的意思呢。”
兩人低聲的高議了一會,狂吃這才沖著不遠處的三位大長老,還有九城城主以及一些大家族家主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與靜兒小姐都同意。”
還沒等對面的人來得及高興,靜兒便已冷冷的接口道:“不過有一點,哪就是遺忘星運出去地物資必須經過我與狂少主同意。有些東西我不希望它流落到有可能成為我們敵人的人手中。”
青煙閣大長老,連忙點頭道:“哪是當然。兩位的敵人也就是我們地敵人、遺忘星的敵人,只不過什么可以運出去還希望靜兒小姐能說清楚。我們也好立即著手準備。”
三天將遺忘星的所有事務處理完畢,第十天。幽靈海盜船便再一次從蟲洞處的隕石帶中擠了出來。
三月后,在幽靈海盜速的變態速度下,幽靈海盜船已經離飄風星只有不到三日艦程。
幽靈海盜船緩緩地駛入了一顆星球的陰影中,到了飄風帝國真正的中心區域,不愿意讓他人發現幽靈海盜船出現地狂吃與靜兒兩人都選擇了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的態度。
當飛船終于在陰影中停一下來后,狂吃才從控制指揮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坐在一旁不遠處的靜兒身邊道:“我們現在應當怎么辦。這里看上去也不怎么安全。萬一有巡邏艦出現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極易被發現。如果真被發現了哪可是一個大麻煩,在這里,就算是幽靈海船也怕是難得能逃出去。”
靜兒先是沖著狂吃甜甜的笑了笑,道:“胖子,謝謝你送我回來。”
這句話,狂吃雖然愛聽,但現在聽起來卻只感覺心里發寒,連忙又開口道:“好了,以后再感謝我吧。我可不想被你們飄風帝國的艦隊追殺。快說現在應當怎么辦,幽靈海盜船必竟不是真正的幽靈,這一帶行政星球又多,太容易被人發現了。”
靜兒沒好氣的瞪了狂吃一眼,這才道:“怕什么,發現了你不是可以逃嗎,以這船的速度你還擔心什么,真到了逃不掉地時候不是還有我嗎。”
狂吃哼哼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想弄得全宇宙人都知道你靜兒公主殿下是被一群海盜送回來的嗎。7Z小說?你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海盜。”
靜兒撇了狂吃一眼,失笑道:“得了吧,到現在我也沒見你搶回一塊石頭回來。還太空海盜。你最近是不是想當海盜相瘋了,你以前不是說我是瘋子嗎,我倒是不像,不過現在的你確實很像。”
接著沒等狂吃接口,立馬在一旁笑著道:“我早就安排好了,在這附近有一顆專屬于我們皇家的圓林星,我與我姐姐在哪有一座小島,島上正好有一間原來用來停泊皇室禮儀船的泊港,等我姐姐安排好路線后,我們便去哪里。”
沒過多久,飛船在靜兒的指揮下,如同做賊一船在這片星域內來回折騰,踩著附近守衛軍團的巡邏路線潛進了一個通體默綠色的星球。也只有像幽靈海盜船這樣的不擔心電子探查的家伙才有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溜進來。這一帶的太空防衛力量實在不是一般的強,好幾次都差點讓巡邏艦隊撞上。還好好似有內鬼接應,每每到這時,哪巡邏艦隊便會莫明其妙的調頭回巡。
當飛船終于落到了靜兒所說的她與其姐姐擁有的小島時,因為正好這里處于黑夜。狂吃也看不清楚周圍地景色,也沒有心情看這些。正好也確實累得夠嗆,當飛船一停穩,當靜兒歡呼著跑下去之后。狂吃并沒有跟著下去,只是讓一旁的阿三派了一隊十余名的高手前往護衛。
等他們走后,狂吃不由的搖頭,心里對自己說自己是不是有毛病,這里可是靜兒地家,自己居然還不放心。
隨后干脆沖進了浴池,這些日子做賊做得也卻實夠累的,船上大多是遺忘星上的文盲級土著,以及少量數十年前落入遺忘星的海盜,對于海盜狂吃與靜兒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對于能放心的暴龍峰眾人,這些家伙也許用來殺人放火絕對可以,但用來指揮戰艦。有點癡人說夢的感覺,最后只能狂吃與靜兒兩人輪流指揮飛船。
但靜兒又老用自己是女生為理由消極怠工,狂吃沒辦法,除了練功恢復一下精力,便是呆在艦橋上指揮飛船。
也不知過了多久。狂吃只覺得頭頂位置有人拍他,這讓本陷入深度入定中的狂吃立馬醒了過來,一邊心里暗想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居然在修煉時放棄了對外界的警覺。
這也怪不得狂吃,現在船上近九百人,哪個不是高手,浴室門外以及周圍按阿三等幾名暴龍峰隊長的安排,周圍最少有十余名暴龍峰弟子負責這里的警戒。他們還是有些不相信清煙閣與魔谷派上來地哪兩百人。
狂吃睜開眼,這才看到靜兒就蹲在自己身旁,一臉怪異的望著狂吃,狂吃連忙報怨道:“靜兒,你這是干什么。你這樣我可是會走火入魔的。”
對方一聽這話,居然呵呵地笑了起來,這笑笑得狂吃是莫明其妙,弄不明白對方笑的是什么,連忙開口道:“靜兒,你怎么了,沒病吧,神經也出問題吧。”
對方一聽這話,瞪了狂吃一眼,這才道:“你才有病。”
一聽聲音狂吃發現不對了,眼前靜兒的聲音與以前根本就不同,以前的靜兒聲音柔媚許多。但眼前這個靜兒,在聲音上雖然同樣動聽,但還是能感覺出一種剛強感。
就在這時,門才打了開來,另一個與靜兒長得一模一樣,也與眼前這個靜兒一個模樣的靜兒羞紅著臉走了進來。
狂吃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哪個,最終如同見鬼一般地驚呼了一聲。
兩人我外表狂吃確實無法分辨,但狂吃的感覺卻清晰的告訴狂吃后面進來地哪個才是真正的靜兒,靜兒哪被宇宙怪獸角改造過的與狂吃相同的體質,狂吃只要稍稍細心感覺一番還是能感覺出一些異樣來。
最后狂吃忽然想起靜兒一直所說的姐姐好像與她是雙胞胎,雖然靜兒從來沒有主動說起過自己的姐姐,狂吃做為一個男人當然更不能去過份的關心好奇某位美女的姐姐,但還是從幾次葉羅公爵與靜兒的對話中聽說過靜兒地姐姐與其是雙胞胎。
狂吃連忙對羞紅著臉走進來的靜兒道:“靜兒,這位就是你的姐姐吧。”
狂吃想了想,望了望靜兒,靜兒的年歲其實比狂吃大了許多,忽然開口沖著身邊的靜兒的姐姐叫道:“姐姐。”
這話對于狂吃來說其實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以自己與靜兒的交情,喊對方小姐,女士好似太過生份,最后覺得同靜兒一樣喊聲姐姐應當不會有什么錯了。
沒想到這兩字直接將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公主羞成了大紅臉,靜兒的輕輕更是紅著臉,滿臉羞笑著沖著狂吃嗔怪道:“誰是你姐姐了。我有這么老嗎。”
叫聲姐姐就為自己蓋了一頂大帽子,狂吃真是欲哭無淚,心里暗暗的在想自己總不能叫你妹妹吧。這女人啊,奇怪!
靜兒這時也終于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狂吃身邊,與其姐姐并排站在了狂吃身邊。隨后悶笑著道:“這是我姐姐,也就是我們飄風帝國的晶兒公主,你以后就叫她晶兒吧。”
狂吃暗暗的一聲長嘆,兩個帝國的公主。居然一個叫晶兒,一個叫靜兒,這名字,太沒個性沒內淋了。只不過他沒想到他自己地名字是不是應當叫做太有個性了。
狂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剛見面就叫得這么親熱,狂吃可做不出來。
靜兒的姐姐晶兒也顯然并想這么快就讓狂吃叫得這么親熱,也連忙開口笑著道:“好了,靜兒,我就不呆在這里了,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剛才與你說的事情,你與他說吧,我先下船了。”
對方走后,狂吃才一臉奇怪地望向了靜兒。
靜兒在其姐姐走出浴室。艙門緩緩關上后才轉過身來望了望狂吃,但并沒有立即說什么,而是走了幾步。坐進了一旁的一條遺忘星巖漿中特有一種玉質石料雕成的長椅,這椅子就是材料稀有,坐上去卻舒服至極,這才是不久前暴龍峰峰主送給狂吃的,也只有兩把。
隨后靜兒才開口道:“我姐姐有事想讓你幫幫忙。”
政治。肯定又是該死的政治,但望著靜兒哪雙眼中的異樣目光,狂吃真的無法立馬拒絕。
想了想之后。狂吃只好問道:“要我做什么,能告訴我原因嗎?”
靜兒點了點頭,一臉落寞的開口道:“我父皇沒有皇子,你應當清楚吧。”
狂吃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過了一會見靜兒依然沒有接口說話的意思,這才又開口道:“你與你姐姐不會就是為這事煩惱吧,現在的醫學這么發達,可以用其它辦法生出一個皇子來啊。”
靜兒搖了搖頭。道:“這些辦法我父皇都試過,但沒有效果,直到十幾年前。”
說到這里,靜兒停了下來,深深地望了狂吃一眼才道:“今天的話,你絕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狂吃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但接著還是道:“我能不能不要知道。”狂吃最煩地就是政治上的事情,以前紫霞便專門談政治來教育他,家族的教育更是很大一部份圍繞政治展開。狂吃不由的對這東西有些抵觸情緒。
靜兒又一次望了狂吃一眼,直接搖搖頭道:“不行,你必須要知道,知道了你再告發我你愿不愿意幫我,以及我姐姐。”
停了停后,靜兒才又道:“真到十幾年前,我父皇才知道他是被人下了毒。”
一聽這話,狂吃不由的驚呼出聲,一個帝國地皇帝居然被人下了毒,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驚人了。
狂吃連忙開口道:“這怎么可能,你父皇可是帝國皇帝啊。”
靜兒苦笑著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之后,才又道:“說起來是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卻是事實。”
狂吃想了想,才道:“你與你姐姐是不是讓我去幫你們找解藥,這沒有問題,既然查出是什么毒了,自然就有解藥。大不了過些日子等我們家與魔門的武尊到了,我帶他們一起去找就是。”
靜兒又一次搖了搖頭,道:“你聽說過翼人族的神之衰怨嗎。”
狂吃奇怪地搖了搖頭,道:“這是什么東西。”
靜兒苦笑了一番道:“一種劇毒,一種翼人族最著名最稀有的劇毒。”
這時狂吃只覺得有些悲衰,長嘆了一聲,沒有再接著說什么,靜兒這才又接著道:“翼人族精通藥物之道,而且是天然的藥物,在這方面,他們遠遠的超過了我們,我們人類很多需要用科技輔助才能治愈的病癥,它們哪往往可以一藥而愈。而神之衰怨就是一種無色無味,由純天然植物制成的毒藥,據說就是神中了此毒都會緩緩的身體衰竭而死。”
狂吃見靜兒越說越傷心,連忙從浴池中爬了上來,坐到靜兒身邊道:“好了,別傷心了,怎么可能會沒有解藥,等我們家的人到了,我就去幫你想辦法好嗎。”
靜兒緩緩的搖了搖頭,苦笑著道:“確實沒有解藥,我們帝國從翼人族抓回了數十名在他們哪比較著名地藥劑師,他們都說此毒絕對無解。”
停了一停之后才又緩緩的道:“我與我姐姐要你幫忙的并不是此事。”
停了一停,沒有等狂吃回話,靜兒又接口道:“這些年無論我父皇怎么查都查不出下毒之人有可能是誰。不過最有可能地只會是我們皇族成員,因為神之衰怨最大的一個特點便是潛伏期很長,沒發作時對身體還會有不小的幫助,神之衰怨在翼人星往往不是做為了個毒藥在使用。而是一種神藥,他可以極大的提大一個人地修為成長速度,促進身體的進化。這倒與哪角給我們幫我們的有些相似。”
最后靜兒臉紅了一紅才又接著道:“只不過中了此毒的人會立刻失去生育后代的能力。”
聽到這里,別說是說的靜兒滿臉通紅,就連狂吃不由的臉一紅。
靜兒好心想到了一些什么,滿臉通紅的臉突然變成了一片慘白,接著道:“我父皇使用了很多辦法,服食了大量的藥物,特別是抓來了大量的翼人星藥劑師,雖然為此。我們皇室地特殊部門每年都會有大量高手失蹤。最后才有了我跟我姐姐。”
狂吃不由的再一次發出了一聲長嘆,靜兒又苦笑著接著道:“但這些年來無論我父皇怎么努力也無法查出下毒者是誰,而且這些年我父皇重用的親信總會莫明其妙地失蹤。或者死亡,這就包括了我舅舅與我。”
聽到這里,狂吃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向你下手的人就是給你父皇下毒的人。”
靜兒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這人完全有可能是我們皇族中人。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一個兩個,不然他們沒有這一手遮天,連我父皇都查不出來的能力。”
狂吃這時不由好奇的問道:“哪現在你父皇打算怎么辦。”
靜兒一臉慘淡地笑了笑。道:“還能怎么樣,我父皇現在根本就不相信任何皇族其它成員,但是我父皇的年歲也大了,無論怎么樣,為了帝國的穩定也到了應當立儲的時候了,所以我父皇打算讓我姐姐繼承皇位。”
“啊。”狂吃這時才真正是大吃一驚,心都開始猛跳,過了良久,狂吃才道:“怎么可能。人類自從踏入星際時代,數萬年時間都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名帝國女皇。就算你父皇同意,你們飄風帝國的臣民會同意嗎,弄不好你們飄風帝國就會陷入內戰。”
靜兒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苦笑著搖頭道:“這有什么辦法,我父皇說了,他寧可飄風帝國煙消云散也不會將皇位傳給其它皇族成員。”
這里面的恨意,狂吃當然明白,也當然非常理解。真換做是他,有可能還會做出比這更過激的舉動。
靜兒又接著道:“我姐姐從剛成年便開始為我父皇處理政務,這么多年下來,在民眾中的支持率還是非常高地,真要讓我姐姐接替皇位,雖然亂肯定會亂上一陣,但也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狂吃望了望靜兒,仔細注視了一會靜兒的雙眼之后,忽然道:“靜兒,你難道就沒想過當女皇嗎。”
靜兒先是一驚,隨后更是沖著狂吃大吼道:“胖子,你說什么,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你……””說著靜兒居然哭了起來。狂吃這才知道捅馬蜂窩了,哄了半天,靜兒終于停下了哭聲。
一開口便道:“你說吧,你愿不愿意幫我姐姐。”
狂吃無奈的長嘆了一聲道:“你姐姐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我愿意幫你。”
一聽這話,靜兒的心里就別提有多美滋滋了,沖著狂吃笑瞇瞇的望了一眼,此時狂吃與靜兒之間,別說是他們自己,就是傻子也知道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最后一層紙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捅開罷了。
人生往往就是有許多的無奈。恨不逢君未嫁時。雖然此話所指的是女性,但此時卻絕對適用于此時的狂吃。恨不逢君未娶時,這也許是靜兒現在想得最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