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
一個漂亮到不像樣的女人從遠處緩緩走來。
她身穿一件黑色長裙,長裙遮掩不住她曼妙高挑的身材,胸部雄偉,呼之欲出,
黑色秀發(fā)結(jié)了一個精致的流云髻,上面簡單的插了一支珠花發(fā)簪。
腰部中間系著一根流蘇,進一步襯托出曼妙的身材。
修長的大腿同樣被黑色長裙遮掩。
讓人驚訝的是,她沒有穿鞋子,露出一雙潔白如凝脂的玉足,散發(fā)出極致的誘惑力。
女人臉蛋精致,皮膚潔白,遠遠望去,宛如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一步一步,步步生蓮從遠處走來,搖曳生姿,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中,如同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
計言站起來,目光充滿的警惕,背后的無丘劍更是輕輕的震動起來,發(fā)出嗡嗡之聲。
天空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烏云,仿佛有著一只大手在攪動,繞著這里開始緩緩流轉(zhuǎn)。
烏云慢慢的積聚,厚度慢慢增加,周圍的光線也在悄然之間暗淡了幾分,周圍的風(fēng)聲停止了,偶爾之間有微微的清風(fēng)吹起,在地面上卷起一股小小的沙塵,轉(zhuǎn)了個圈,馬上偃旗息鼓。
飛船上的眾人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他們的呼吸不知不覺中變得沉重起來。
呂少卿也是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望向遠處,看到了那個女人。
接著便是相馗,臉色凝重的從船艙里面走出來。
唯一沒有察覺到女人的只有蕭漪三個女孩子了,不過她們?nèi)烁杏X到空氣沉悶,也來到甲板上。
“二師兄,是要下雨了嗎?”
看到天空之上的烏云,蕭漪下意識的問。
不過問出聲之
后,她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
呂少卿、計言、相馗三人站在船頭,神色凝重,目光死死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蕭漪驚訝了,“女人?”
“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女人?”
女人越來越近,距離他們約有一里左右便停了下來,懸立天空之上,和眾人遙遙相對。
沒有人說話,雙方就這樣遙遙相對。
蕭漪看清楚女人之后,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深深的自卑起來。
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大的。
還是人嗎?
蕭漪很爽的嘀咕著,“這么大,肯定不是人!”
就算是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這一句話,似乎是打破了平靜一樣。
計言率先開口,“祭神?”
相馗沉著臉點頭,“是它!”
和祭神交過手,熟悉祭神的氣息。
再說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敢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這里,除了祭神沒有別人。
“相馗,是你殺了他嗎?”一道神念傳過來,語氣霸道,森然的殺意讓船上眾人都心里發(fā)寒。
實力較弱的蕭漪三個女的,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女人的目光冰冷,如冬天里的冰錐,冰冷而又尖銳,讓船上的眾人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好,好可怕!”
蕭漪心里忍不住冒出恐懼,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相司仙和左蝶也是如此。
她們?nèi)耸窃獘肫冢鎸χ窈笃冢绕鹣嘭高€要強大的存在。
如同小白兔面對著猛虎,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我擦!”呂少卿低聲嘀咕,“臨老入花叢、一枝梨花壓海棠、黃昏嫩花開、老牛吃嫩草。”
“沒想到啊,爺爺,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相馗這邊鼓起一口氣,正要說話的時候。
呂少卿的話讓他的一口氣馬上泄了,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從船頭上栽下去。
蕭漪也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相司仙和左蝶滿頭黑線,無語之際。
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說這些話。
不過經(jīng)過呂少卿的打諢,蕭漪三人心里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再看祭神,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相馗大怒,“混蛋小子,你在說什么?”
我像那樣的人嗎?
再說了,就算我要找道侶,我至于找一只怪物嗎?
“不是嗎?”呂少卿疑惑的問,“那她濃濃的幽怨語氣是怎么回事?”
“幽怨個屁!”相馗忍不住罵娘了。
明明是充滿了殺意,還幽怨?
祭神的目光落在呂少卿身上,呂少卿身體一震,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比起對相馗的殺意還要濃烈。
好像他把祭神上了,然后提上褲子不認賬,拍拍屁股走人一樣。
呂少卿奇了個怪,至于這么大殺意嗎?
不就是拿了你的橋,要是可以,我給回你
就是了。
用得著這樣?
我又不是上了你。
呂少卿被祭神這樣盯著,他不爽的反瞪回去,“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嗎?”
然后指著相馗道,“你的相好是他殺的,和我無關(guān),你找他。”
“噗!”
相馗想吐血了,誰殺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比數(shù)嗎?
祭神冷冷的盯著呂少卿,目光中掩飾不住的恨意,“低劣的螻蟻,我要將你碎尸萬段,我要一口一口吞吃光你的肉,一口一口的喝光你鮮血,一點一點的敲碎你的骨頭。”
恨意沖天!
祭神越說越憤怒,身體的氣息也逐漸攀升。
恐怖的氣息彌漫,強烈的氣流上升,地面的砂石雜物緩緩飄浮起來。
“喂,”呂少卿更加奇怪了,“我沒對你怎么樣吧?”
“用得著這么大仇恨對我嗎?有什么不能好好說嗎?”
“不如這樣,我們大家坐下來,好好談?wù)劊趺礃樱俊?
“大長老打死了你的相好,我讓他道個歉,賠個禮,大不了再賠償點靈石給你,當作人身損害賠償怎么樣?”
相馗無語,眾人都無語。
就連祭神也有那么一瞬間無語了。
你當玩呢。
祭神冷冷的起來,一時間,宛如鮮花綻放,令人賞心悅目,“你以為我是為那個廢物而來?”
“他不聽我的話,死了也就死了。”
“仙鎏橋我要,你們的命,我也要。”祭神的左手從黑袖中伸出,指著呂少卿,“特別是你,我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