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突然開口,攔住了敖德,看意思沒打算讓他立即離開,讓眾人驚訝。
簡北和簡南也是如此,兩人望著呂少卿,不明白呂少卿要干什么。
“大哥,你還想干什么?”
你不是已經賺到了靈石嗎?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敖德的表情垮得更加厲害了,心里燃燒著怒火,陰沉的臉色讓人看著都覺得心里害怕。
敖德盯著呂少卿,一字一頓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每一個字都似乎透露出無盡的怒火。
他打賭輸了,還得讓人去湊靈石交賭注,已經很憋屈丟人。
現在,交了靈石,居然還不給走,要干什么?
呂少卿招招手,小白提著昏死過去的公孫烈過來。
公孫烈的衣服有無數個小洞,小洞之下便是無數道傷痕,如同遭遇了千刀萬剮一樣。
昏迷過去的他臉上還帶著驚駭的表情。
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一招秒殺。
呂少卿勾勾手,十分熟練的把公孫烈的儲物戒取下來,拿在手上把玩。
熟練的動作看得敖良臉色抽搐,不好的回憶再一次出現。
做完之后,呂少卿才笑瞇瞇的開口,“好了,我們來算算剛才你們欺負我師妹的事情。”
“打不過嘛,認輸不就好了?居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丟了你們家族的臉?”
“瞧你們干的好事,把我師妹打成這樣,我回去如何向我師父交代?”
“所以,今天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明白了,這是要為蕭漪出氣。
> 簡北、敖德這些人望著蕭漪,蕭漪笑瞇瞇的站在計言身邊,雖然是受傷,但是卻透露出開心愉悅。
有兩位師兄為她撐腰,任誰都會開心高興。
敖德冷哼一聲,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公孫兄不過是不希望他們兩人傷了和氣。”
“哦,”呂少卿點頭,“你的意思是,他自作主張出來阻擾決斗,打傷我師妹,與你無關,是吧?”
敖德沉默,表示默認。
畢竟承認的話,會被人笑話他輸不起。
這也是為什么會在輸了之后會乖乖第一時間,哪怕是借錢也得把靈石給交了。
其中就是盡可能的洗刷掉這個輸不起的稱號。
“行,你走吧。”呂少卿沒有繼續,而是讓敖德一行離開。
“放了公孫兄!”敖德卻想著帶公孫烈一起離開。
“他是你爹還是你娘?”呂少卿鄙視,惡狠狠的道,“趕緊滾,不然,你也留下。”
“你要干什么?”
敖德當然不希望留下公孫烈,到現在,他還不重視起呂少卿,還不知道呂少卿難纏,他也就不配當敖家的嫡系了。
“交朋友啊,畢竟公孫兄需要真正的朋友。”呂少卿笑瞇瞇,似乎十分傾慕的樣子,實際上的諷刺,眾人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被諷刺的敖德臉色十分難看,有打人的沖動,惡狠狠的警告呂少卿一番,“他是公孫家的人,你敢對他不利,你就
等死吧。”
“而且,我也不會放過你。”
“你威脅我?”呂少卿拍著胸口,露出害怕的樣子。
“你知道就好,”敖德冷冷一笑,傲然的抬出自己的家族,“在中州,是五家三派的天下。”
“有時候做人低調點,對你沒壞處。”
呂少卿干脆對計言道,“他威脅我,嚇唬我,打他。”
計言無動于衷。
敖德看到后,笑容更加燦爛,神色更加得意了。
“你師兄比你聰明多了。”
怪不得能當大師兄,怪不對能成為化神,這份眼力就比這個可惡的藍衫小子厲害。
簡北慫恿,“大哥,你自己出手啊。”
簡北有直覺相信呂少卿也能夠一巴掌把敖德秒了。
呂少卿撇撇嘴,“我很低調的。”
然后他再次對計言道,“他不但威脅我,還要你師妹呢。”
“想著把你師妹帶回家生猴子。”
計言霍的一下,如利劍般的目光望向敖德。
敖德還沒來得及說話,甚至是反應都來不及,便如遭重擊。
猛噴一口鮮血,然后重重倒飛數十里。
“大哥.”
敖蒼幾個人嚇壞了,但是卻不敢亂動。
呂少卿鄙視,“真威風啊,欺負師妹你就收拾,欺負我你不收拾?”
旁邊的簡北又忍不住了,吐槽起來,“大哥,這就是你說的低調?”
當眾把敖德打飛,這叫
低調?
“是啊,”呂少卿點頭,“沒看到我都沒有出手,讓我師兄出手嗎?”
“我這人最挺勸了,低調行事也是我的準則。”
簡北感覺到很受傷,這有什么區別?
“好了,回去吧。”
呂少卿帶著公孫烈施施然先一步離開這里,簡北急忙跟上,“大哥,你要去哪里?”
“去你家啊!”
簡北哀求著,“不去行不行,我們分手吧.”
“分手?”呂少卿頭也不回,“分什么手,我們是好兄弟的,你不是想讓我追你師妹嗎?”
聲音之大,自然很容易被人聽得到。
“臥槽,你不要亂說。”簡北當即沖上去要殺了呂少卿滅口。
“我沒說過這話.”
圍觀的人興奮了,今天來這里看戲,絕對值回票價了。
特別是那些天機者,更是幸福到要暈過去了。
今天在這列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拿出去都是頭條級別,而現在居然一下子就來了好幾件。
主編得頭疼了。
呂少卿這邊提著公孫烈慢悠悠的回到了簡北給安排住的地方。
“大哥,我求你了,你走吧,我給你一千萬枚靈石,行不行?”
“你給我一個億,我就走。”
“大哥,大大哥,我求你了,要不然我哭給你看了”
呂少卿沒有理會簡北,回來之后,把公孫烈丟到地上,淡淡的道,“起來吧,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