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點事?
欒仟聽到這話就來火。
體內(nèi)的怒火如同被點燃一樣,猛然沖天而上,直沖腦門。
她喝道,“好大的口氣,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實力就可以無視一切。”
“你以為你是誰?仙帝嗎?在這種地方,哪怕是仙帝來了也沒用。”
“狂妄自大,到時候你死了可不要怨我們。”
人類,果然是最討厭的存在。
計言沒有說話,他懶得回應(yīng)欒仟。
隨后計言盤坐下來,閉上眼睛。
乙古搖搖頭,對伏太涼道,“太涼兄,你的后輩有些自大啊。”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我等修煉之人,需要心存敬畏,不然如何進步?”
“自古以來,自大自狂的人可沒有什么好下場。”
乙古知道自己跑去說呂少卿或者計言沒有什么用,反而會被懟得乳腺增生。
瞧瞧欒仟就知道了、
這些日子以來,欒仟連呼吸都變得大聲不少。
肯定是被氣得睡不著覺。
欒仟冷笑著附和,“就是,看看他們兩人就知道你的門派后人怎么樣了。”
伏太涼被說得很慌。
沒錯,看看呂少卿就知道了。
嘴巴毒辣,性格惡劣,一張口就能讓人的怒火蹭蹭往上漲。
這樣的家伙,肯定是門派教育出來的吧?
門派這樣子教育徒弟,是怕敵人不夠多嗎?
好想知道門派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可是混賬小子居然找了一個說來話長的理由來搪塞他,氣死人也。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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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自己的后輩,自己想打他也是自己的事情。
自己人只能自己來說,外人,還是算了,憑什么說我的后輩?
伏太涼搖搖頭,“這叫自信,懂不?”
“有那個實力,可以保持自己的獨立性格,我們修行之人追求的不就是一個自由自在嗎?”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欒仟冷笑一下,“所以,他現(xiàn)在受傷了,我看他怎么辦?”
“能恢復(fù)過來嗎?”
這話伏太涼沒法接,的確,在這個世界里受了傷,恢復(fù)緩慢,嚴(yán)重的根本恢復(fù)不了。
呂少卿這邊說道,“祖師,不用擔(dān)心,區(qū)區(qū)小傷。”
“你能不能閉嘴?”伏太涼氣壞,你的口頭禪是區(qū)區(qū)嗎?
什么都是區(qū)區(qū)。
這種事情也能算是區(qū)區(qū)?
“嚯!”
忽然宛如一陣風(fēng)刮過,周圍泛起波動,宛如清風(fēng)刮過水面。
眾人目光齊聚計言身上。
馬上驚了。
“他,他要干什么?”
“突破嗎?”
“這個時候突破?想什么呢?”
“能突破嗎?光是靈力都不足夠。”
“傷還沒好,就想突破?”
眾人下意識的叫起來。
計言的氣息翻滾,宛如爐子上的水,慢慢的沸騰起來。
這是即將突破的征兆。
伏太涼急得喊起來,“停,停下來。”
呂少卿攔住他,“哎哎,祖師,你別添亂啊。”
“不就是升個級嘛,有什么大驚小怪?”
一副你沒見識的樣子,氣得伏太涼舉起手要打人,“你懂什么?”
“這里沒有靈氣,沒有突破的基礎(chǔ)。”
如果可以突破,他們這些人在這里這么多年早就可以突破了,甚至能夠踏入大乘期也不一定。 .??.??
然而,在這個隕落世界,沒有靈氣,沒有任何可以突破的基礎(chǔ)條件。
計言此舉很危險,一旦突破失敗,遭到反噬,傷勢會進一步加重,到時候再也無法恢復(fù)。
伏太涼焦急,把以前的經(jīng)歷說出來,“以前我們中也有人受了傷,嘗試著突破,最后的結(jié)果是身死道消,你以為我們沒有經(jīng)歷過?”
酆嬪也趕緊勸著,“小家伙,阻止你師兄,不要冒險。”
唉,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
來到這個世界,還以為是在以前的世界,太胡來了。
圭玚也勸說,“不要沖動,受傷可以慢慢恢復(fù)。”
“恢復(fù)不了也不一定沒機會,現(xiàn)在再次受傷,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欒仟冷笑一聲,“別做傻事。”
其他人也是搖頭勸阻,“停下來吧。”
伏太涼急著想去阻止,呂少卿攔在眾人面前,“現(xiàn)在去阻止也沒用。”
“主要是他屬牛的,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拉不回來。”
“看著吧,要是不行,祖師,你做好準(zhǔn)備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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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伏太涼氣得直跳腳,這個小輩太可惡了。
凌霄派的教育大大的不行。
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
有呂少卿的阻撓,沒有人能夠去阻止計言。
實際上也只有伏太涼想去阻止計言,其他人雖然是勸說,但沒有人敢去阻止。
而計言的氣息不斷的攀升,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計言的氣息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頂點。
身上爆發(fā)出的劍意讓方圓百里范圍成為了禁地。
一切東西都被鋒芒劍意絞殺,氣勢驚人。
眾人只能夠退得遠(yuǎn)遠(yuǎn),時間漸漸的過去,到了這一步,哪怕伏太涼想去阻止也沒有辦法。
“糊涂,糊涂!”伏太涼直拍大腿,無比的懊悔。
計言只是突破一個小境界就已經(jīng)有如此聲勢,足以看得出計言的天賦妖孽。
如此弟子,卻在他面前冒險突破。
有著九成九的幾率失敗,如何不讓他懊悔?
到時候這個天才弟子隕落了,他以后怎么下去面對列祖列宗?
都怪自己沒有和他們強調(diào)清楚這里的特殊與危險。
唉!
“祖師,你唉聲嘆氣干什么?”
“是在醞釀等下怎么哭嗎?”
“沒事的,”呂少卿貼心安慰,“反正你等下也哭不出來。”
“我打死你這個小混賬,你不知道這里”
話還沒說完,遠(yuǎn)處的計言終身而起,沖天而上,宛如一顆太陽在這里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