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好奇了,“呂師弟,就這么簡單?”
呂少卿點頭,“沒錯,只要你吃了這些菜,我就答應(yīng)你。”
蕭漪的臉色一白。
忘記的惡心感再次出現(xiàn)。
她捂著嘴巴,難受的很。
師父的手藝真的讓人難以忘懷。
夏語師姐也頂不住吧?
二師兄太雞賊了,狡猾得很。
這樣可以輕松化解夏語師姐的請求。
夏語心里疑惑。
她和呂少卿接觸的時間不長,也就這半個時辰左右。
但她對呂少卿多少都有些了解了。
這其中肯定不會那么簡單。
她再次問道,“呂師弟,當(dāng)真?”
呂少卿道,“當(dāng)真。我可以發(fā)誓。”
這就更加讓夏語疑惑了。
而卞柔柔則冷笑起來。
“師姐,該不會有毒吧?”
卞柔柔對呂少卿沒有好感,向來都是是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呂少卿。
呂少卿這種行為絕對不正常,沒準(zhǔn)就是在下毒,要毒死夏語。
夏語白了一眼,“怎么可能?”
卞柔柔又道,“師姐,看來他知道無法拒絕你了,所以隨便找了個臺階下。”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夏語始終覺得怪怪的。
韶承這邊再次說道,“夏語師侄,你不用理他,這菜,不用吃。”
韶承是一百個不希望夏語品嘗他做出來的菜。
剛才蕭漪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夏語吃了,回去告訴安千雁,他會沒臉見人的。
夏語笑著道,“沒事,韶師叔,我嘗嘗也無妨。”
“畢竟聞起來也很香。”
“莫非是呂師弟的手藝?”
呂少卿哈哈一笑,“這是我?guī)煾傅氖炙嚕瑏恚瑖L嘗吧。”
韶承臉紅著要阻止,“還是別了。”
呂少卿一把拉出韶承,“師父,別多事了。”
夏語輕笑,“無妨,我來嘗嘗吧。”
卞柔柔拉著方曉對呂少卿道,“不介意我們也一起吧?”
呂少卿道,“你們不怕死,你可以試試。”
蕭漪想要出聲勸阻,不過被呂少卿瞪了一眼,不敢出聲。
計言沒有出聲,而是站在旁邊,看著夏語她們?nèi)齻€。
他似乎也在期待著。
聞著撲鼻而來的香味,卞柔柔很奇怪。
“聞起來很香啊,為何韶師叔不愿意我們吃呢?”
方曉則驚嘆道,“沒想到韶峰主手藝這么好。”
“我先吃了。”
卞柔柔急性子,先一步吃起來。
方曉作為酒樓的老板,也想著嘗嘗韶承的手藝。
看看和自己的廚子相比如何。
兩人幾乎是同時將夾菜吃進嘴里。
兩人的表情同時變了。
接著,很快,和蕭漪一樣,臉色發(fā)白,無比惡心。
最后兩人忍不住了,急忙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看到卞柔柔和方曉吐了,蕭漪也忍不住了。
那種感覺再次被勾引出來,她也跑到旁邊蹲著干嘔起來。
一瞬間,這里四個女人中已經(jīng)吐了三個。
韶承的臉色燥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輩子沒臉見人了。
只希望安師姐不會在意吧。
我得繼續(xù)努力提升自己的手藝才行。
韶承的目光落在夏語身上,卻是愣住了。
夏語沒有像卞柔柔她們惡心到吐。
不但沒有吐,反而吃個不停,吃得津津有味。
好像是在吃著真正的美味佳肴。
呂少卿愣了,計言也愣了。
韶承師徒三人望著夏語都露出驚訝的目光。
看到夏語這樣子,韶承的自信心回來了。
他試探著問,“夏語師侄,你,你沒事?”
夏語點頭道,“沒事,韶師叔真的是你做的嗎?”
韶承點頭,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手藝還是有點差,讓師侄你見笑了。”
夏語卻認真的道,“很美味,很好吃。”
“韶師叔你的手藝真好,和安師叔的手藝差不多。”
韶承高興了,眼睛一亮,“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我不至于要騙韶師叔。”
呂少卿和計言對視一眼。
“可怕!”
計言直言道。
能夠吃得下他師父做的菜,除了可怕,計言想不出有其它形容詞。
計言目光露出敬佩之色,他佩服強者。
呂少卿驚嘆,這個女人的確可怕。
他對夏語道,“夏語師姐,你不用強忍了,要是不行,你就和她們一樣吧。”
“第一美女嘔吐也不是什么難看的事情。”
“師父的菜堪比大道毒藥,承受不住,不會有人笑話你。”
> 夏語眨眨眼睛,對呂少卿的話不解,“呂師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菜的確好吃,和我安師叔手藝一樣。”
呂少卿驚了,“她們都吐了, 你還能忍得住?”
如果能夠忍受得住,這女人的忍耐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師父做出來的飯菜,就算他的大師兄計言都承受不住。
這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住,不是恐怖,是什么?
夏語搖頭道,“柔柔她們的反應(yīng)過于夸張了。她吃安師叔飯菜的時候也是這樣子。”
卞柔柔在旁邊哭著道,“師姐,這是真的難吃。嘔...”
“和安師叔的一樣...”
“你為什么不受影響?嘔...”
卞柔柔欲哭無淚,沒想到韶承和她師叔安千雁一樣。
做出的東西都能夠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韶承驚喜的問,“你也覺得安師姐做出來的好吃?”
夏語點頭,“還不錯,比一般靈廚好太多了。”
方曉吐得眼淚汪汪,望著呂少卿,她總算知道為什么呂少卿喜歡點外賣了。
也明白為什么呂少卿對吃有要求了。
有這樣師父,不得不這樣啊。
呂少卿無語了,看著夏語將桌面上的幾個菜都嘗了一遍,吃的津津有味。
很快,夏語望向呂少卿,“呂師弟,還需要我繼續(xù)吃嗎?”
“我已經(jīng)吃飽了,繼續(xù)吃,恐怕有點難了。”
望著這樣的夏語,呂少卿還能夠說什么呢?
他服了,能夠面不改色吃了他師父做出來的飯菜,他不服不行。
“好吧,什么時候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