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靈收起古怪的表情,冷冷的看著郗桓,“你們是什么人?”
表情雖然冰冷,不過語氣倒是緩和幾分。
如果眼前這兩個人是計言的人,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
郗桓呵呵一笑,語氣帶著優(yōu)越感,“我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
“我可以肯定是,你這個城主之位很快就不保了。”
“我勸你識相的話,乖乖把城主之位讓出來吧。”
“這樣,你和你的同伴還能夠保住一命。”
他相信計言,以計言的實力絕對可以打敗,甚至殺了那個家伙。
郁靈眨眨眼,這是怎么回事?
她指著天上的計言,“他是你們什么人?”
“不妨告訴你,”郗桓露出自信的表情,傲然的道,“他是我們師門的人。”
“他是你們師門的人?”郁靈眨眨眼睛,難以置信。
看到郗桓點(diǎn)頭,郁靈指著呂少卿,“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郗桓哼了一聲,“他不是你的人嗎?我哪里知道他是誰。”
好吧,確定了。
這兩個家伙是狐假虎威,在這里嚇唬人呢。
可惜啊,別人你能夠嚇得住,但嚇唬不了我。
郁靈心里忍不住冷笑起來,她沒有理解揭穿郗桓的把戲,而是陪他繼續(xù)演下去。
“這么說來,你覺得你的人贏定了?”
郗桓自信傲然,對計言信心滿滿,“沒錯,贏定了。”
郗桓面相敦厚,偏向老好人的樣子。
但現(xiàn)在,郁靈對于這種說謊的家伙實在難以生出好感來。
也由不得郗桓傲然,計言之前的表現(xiàn)太強(qiáng)了。
特別是那驚天一劍,即便庫修神與庫修魔兩個元嬰聯(lián)手都打不過。
后來還擊殺劍家嫡系,擊傷元嬰六層的庫黎。
r> 這種戰(zhàn)績無論在哪里都能傲視天下。
郗桓實在想不到這么牛逼的計言會怎么輸。
呂少卿是很強(qiáng),但他不認(rèn)為會比計言強(qiáng)。
就連牧巖也對計言充滿了信心。
剛才出手的那一劍就已經(jīng)讓他這反圣軍副首領(lǐng)折服了。
他也道,“小丫頭,你識相的話,還能讓保住你同伴一命,不然.”
郁靈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輕蔑一笑,“不然如何?”
雖然計言很強(qiáng),但一路上跟著呂少卿,她也知道呂少卿不比計言弱。
再者兩人是師兄弟,現(xiàn)在看似生死搏殺,實際上卻是在切磋。
“未到最后一刻,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郗桓打算是用言語打擊郁靈,讓郁靈自己放棄城主之位。
“老實告訴你吧,計公子的實力遠(yuǎn)超你想象。”
“別看他們都是元嬰四層境界,但同境界,計公子是無敵的.”
他的話剛落,天空之上,異變突生。
呂少卿身上爆發(fā)出更強(qiáng)大的氣息,整個人的實力似乎在一瞬間增長了數(shù)倍。
強(qiáng)大的氣息從天上壓下來,如同天塌一般,讓永寧城陷入強(qiáng)烈的震蕩之中。
無數(shù)房屋在這股壓力之下紛紛崩塌,煙塵滾滾,一片狼藉。
計言猝不及防之下,被呂少卿一劍劈飛。
郗桓看著計言如同流星般從天而降,重重砸進(jìn)地面。
他難以置信,驚叫起來,“這,這怎么可能?“
計言敗了嗎?
而牧巖則滿臉沉重,“元,元嬰五層?”
他語氣帶
著驚疑,不敢相信。
同時也有深深的羨慕。
嫉妒恨啊。
他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這么妖孽,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快上百歲了,才是元嬰二層,已經(jīng)是人們口中的天才了。
但呂少卿才多大?
怕不是大佬轉(zhuǎn)世重修吧?
但,就算是大佬轉(zhuǎn)世重修也沒有這么快吧?
計言很快出現(xiàn)在呂少卿面前,他倒也沒有顯得太多吃驚。
“元嬰五層?”
呂少卿笑得很開心,如同惡作劇成功的熊孩子般得意的笑著,“怎么樣?驚喜吧?”
在一個月之前,呂少卿已經(jīng)花了一百萬枚靈石,踏入了五層境界。
本來還想著隱瞞,現(xiàn)在計言出現(xiàn)了,自然是要給他一個驚喜。
“今天,我看你怎么辦。”呂少卿兇狠的撲過來,“敢拋下我就跑來這里瀟灑,看我如何收拾你。”
“受死!”
計言不慌不忙,揮劍相迎。
不過呂少卿境界比他高了,面對呂少卿的進(jìn)攻,他很快落入了下風(fēng)。
壓制著計言,呂少卿心里那個得意,這么好的機(jī)會可不是天天有。
自然是抓住機(jī)會猛烈攻擊,一時間,永寧城上空光芒爆閃,一道道劍意肆虐。
下面的永寧城也遭了殃,不少建筑遭到了破壞。
幸好呂少卿他們刻意留手,再加上郁靈也調(diào)動著城里的陣法來抵擋兩人余波,不然永寧城早就在兩人的戰(zhàn)斗余波中毀滅。
牧巖和郗桓兩人這會臉色難看,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特別是郗桓,更是感覺到自己的心死了。
對計言抱有這么大的希望,現(xiàn)在計言卻落入
了下風(fēng)。
呂少卿的進(jìn)攻如狼似虎,不斷壓著計言打。
計言節(jié)節(jié)敗退,看起來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郁靈看到兩人的樣子,心里忍不住冷笑。
“如何?”郁靈故意問他們,“你們還覺得你的同門能夠打得過我的同伴嗎?”
郁靈甚至故意把同門這兩個咬得很重。
郗桓心里大恨,他怒哼了一聲,“別得意得太早,你也說了沒到最后,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郗桓心里很焦急,他只恨自己的實力不夠,沒辦法沖上去幫忙。
現(xiàn)在他 說什么都是蒼白無力,他只能在心里給計言鼓勁加油。
給力點(diǎn)啊。
你之前那么厲害的一劍呢?
使出來啊。
不要慣著他。
但郗桓的鼓勁加油并沒有什么效果。
小半個時辰過去,計言依舊處于下風(fēng)。
呂少卿是越打越興奮,同時喋喋不休,言語騷擾攻擊計言。
“來啊?你不是很強(qiáng)的嗎?拿出你大師兄的威風(fēng)來啊。”
“讓你幫個忙,不是刮風(fēng)就是下雨,半路跑了,有你這么不靠譜的師兄嗎?你的良心不痛嗎?”
“師父說了,等你回去就打你屁股,居然忍心丟下帥氣師弟,自己一個人去浪。”
“現(xiàn)在,趕緊撅起屁股,讓我先揍你。”
“不然等下我可是要揍你的臉了.”
計言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忍受著呂少卿的嘮嘮叨叨,他在等。
等待著機(jī)會,而很快,機(jī)會到了。
計言開口,喝道,“吵死了!”
無丘劍光芒大作,剎那間,永寧城的所有人感覺到天上的太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