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飛輕輕的拿開了伸手的那個家伙。“老師,對不起,我來晚了。”劉羽飛對著安露很抱歉的說道。
安露抬起頭看見了劉羽飛,醉蒙蒙地說:“哦,沒關系,來了就好啊,來來來,坐下陪我喝幾杯。”
劉羽飛聽得出來安露已經開始說胡話了,他知道安老師肯定有心事,只可惜自己玩過了頭來晚了,安露就和這幫混混喝上了。
劉羽飛要去拉安露走。一只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誰啊,哪來的土老帽。敢掃老子的興。”坐在安露對面的家伙拍桌子起來,怒吼道。
劉羽飛冷冷的說:“我是誰不管你的事。讓開,我要帶她走。”
說著劉羽飛推開了那只手,接著領頭的家伙擋在了劉羽飛的面前,狂妄的說道:“哥們,今天晚上我們可和安老師說好了,安老師要陪我們玩盡興,請你離開,這不關你的事。”
劉羽飛哪里管得了這些,看著安露醉醺醺的樣子,劉羽飛心里著急。他一把推開了領頭的家伙。上去就拉住安老師的手。“老師,別在這喝了,跟我走。”
“走什么啊,還沒喝夠呢,來,坐下,跟我喝兩杯。”安露魅惑的一笑,劉羽飛看著安露醉醺醺的樣子,想發火卻忍住了,畢竟是自己遲到了,首先應該是他的錯。
“別再喝了,跟我回去。”劉羽飛說道。
“你丫的是他什么人啊,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領頭再一次的怒吼道。
“你是誰跟我沒關系,重要的是我要把這個女人帶走。”劉羽飛淡淡的說。
眾混混看這劉羽飛如此淡定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吃驚,但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并不把劉羽飛在眼里。
“哥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泡妞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吧,是我們先來的,所以今天晚上這個女人是我們的。”領頭的依然猖狂。
劉羽飛已經不耐煩了。“滾開,別擋老子的路。”
領頭哪里能容忍劉羽飛這個土老帽在這囂張,站在劉羽飛面前,毫不相讓。劉羽飛看了看安露喝醉的樣子,心中的火已經冒出來,額頭上暴起青筋,這一刻他已經不能容忍了。
劉羽飛直接一拳打了過去,對方臉上瞬間血流如注,倒在地上。這只是劉羽飛用了三分力,要是他用上全力的話,對方直接就歸天了。
領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擦臉上鮮紅的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一下子,他的鼻梁已經骨折了。現場頓時寂靜無聲,眾人都驚呆了,睜大了雙眼,望著劉羽飛,眼神中盡是驚恐。
領頭的大喊一聲:“看什么看,還不快給我打!”
說時遲那時快,對方所有人都涌向了劉羽飛,劉羽飛大致一看,對方最少得有7、8個人。
劉羽飛冷笑了一聲,心說,就你們幾個,還敢來找我的茬。劉羽飛順手抄起一個板凳,用力一揮,三個人已經倒地。隨后一拳一腳,兩個人兩個人都摔了出去。兩秒鐘的工夫,對方已經廢了5個人。最起碼,這5個人已經失去戰斗力了。
“靠,有兩下子,兄弟們,拿家伙,都給我上。”領頭強忍住鼻子的疼痛,拿出了一把砍刀。接著后面又有一撥人涌上前來。
這個時候,劉羽飛才看清楚對方可不止和安露喝酒的那幾個人,仔細一看對方最少得20個人,其中還有10來個拿著家伙的。
這一下子,剛剛看熱鬧的人都已經嚇壞了,如果只是打架肯定不少圍觀看熱鬧的,但是真來了真刀真槍,誰還會在這,誰也不想被漸一身血,說不定混亂之中自己在挨上兩刀,客人一窩蜂跑了出去。
劉羽飛看著無關人等都離開了,稍稍放下了心,他可不想傷及無辜。
如果說劉羽飛放開了打的話,這些家伙他當然不會放在眼里,可是他身邊還有安露老師呢,他需要顧及她的安全。
雙方還在對峙著,畢竟剛剛這些家伙見識了劉羽飛不是一個簡單的家伙,良久,沒有人敢輕易動手。
“看什么看啊,還不趕緊給我上。”領頭叫嚷著讓大家上,可是自己卻原地不動,不敢出手。
劉羽飛看著對方的樣子,冷笑著:“有你這么當老大嗎,你丫的自己都不敢上,還讓兄弟們上。”
“不管你的事,你跑不了了,要想活命的話就把這個女人留下。”領頭的咧著嘴說道。
劉羽飛并不想跟著幾個人斗,他只是想保護安露罷了。
此時的安露像是突然醒酒一樣,一下子嚇壞了,盡管她不愿意跟這幾個人,但是她更在意劉羽飛的命,自己留下大不了跟對方上床,而劉羽飛說不定就命喪于此了。安露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羽飛,你走就是了,我留下好了,他們不會拿我怎么樣的,我們只是在一起喝喝酒罷了。”
劉羽飛哪里管得了這些,在他內心里,安老師可是女神級的人物,就像劉羽飛不喜歡看倉老師的片子一樣,他不允許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這幫猥瑣男玷污。
眼看著劉羽飛從容不迫,安露思緒復雜,盡管她看的出來劉羽飛身懷絕技,但是面對這么多帶著家伙的人,恐怕不是對手。
對峙了許久,劉羽飛率先說話了:“諸位好漢,我想跟你們談個條件。”
領頭雖然被打了,但是他心想這么多人都帶著家伙,還不得把劉羽飛砍成肉泥,狂妄的說道:“草!就你還陪我談條件,好吧,看你可憐的樣子,說說吧,還有什么臨終遺言。,說說吧,我一向都是開明的。在江湖混嗎,總得給你留點立遺囑的機會吧。是不是啊,兄弟們!”
接著眾人哈哈大笑。
“把這個女人放了,我陪你們玩。你們一起上,我要是輸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你看怎么樣。”
領頭的回頭看了看各位小弟,大笑了一聲說道:“你這么說倒是提醒我了。”他對小弟使了個眼神,一個小弟心領神會,拿出把匕首,摟住了安露,把匕首架在了安露的脖子上。
安露酒醒的差不多了,刀子都架在自己脖子上了,雖然她心里非常害怕,但是她還是更擔心劉羽飛的安全。嘶吼著:“羽飛,你快走,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劉羽飛氣的快要炸了,這要是有把搶的話,他一定會一槍打爆對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