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莫芊戈就在想,若是可以的話。她真是不想要活的這么的窩囊,可是偏偏她卻沒有這個辦法。 шωш ¤Tтkā n ¤¢〇
看著自己的兒子回家的時候,想要進門卻被攔在了外面的時候,莫芊戈有心想要過去好好的抱抱自己的兒子。卻發(fā)現(xiàn)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到那個男人趕來的時候。屋子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是走掉了。
整個家里都被火的燒的可以說是一干二凈的模樣,當(dāng)那個男人回來的時候,卻只是冷著一張臉。直到一個女人走進來的時候。這才抱著那個女人在她的額頭上面親了一下。
“我做的很不錯吧?我就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會過來下手的,你看,我?guī)湍憬鉀Q了這么大的一個麻煩,你要怎么謝謝我呢?”被抱著的那個女人。恐怕就是那個男人的新歡了吧。
莫芊戈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丈夫有一天會成為這個樣子。可是她現(xiàn)在只是魂魄而已,哪怕是想要打那個男人一巴掌,都猶如是打在了空氣上面一樣。
瘋狂的她只能夠拼命的對著那個男人的臉抓著。只是不管怎么抓。她都覺得半點的不解氣。
“你這次做的不錯,不過干嘛非要選擇在家里呢?糟蹋了這么好的一個房子!”那個男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死活一樣,只是覺得她這么被燒死了之后,就連家里的東西都被燒光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可是難道她的命就不重要了嗎?她也是一條命啊。
“這不能怪我呀,我只是讓她找到這里來,沒想到她會這么做呀,不過一把火燒死了也好,而且這個房子又不值錢,你也不會回來住的,要了干嘛,反正等過些日子在賣掉不就好了嗎?”那個女人這么說的時候,男人也是點了點頭,好似這個提議非常的不錯一般。
可是聽在了莫芊戈的耳中的時候,卻是那么的刺耳,畢竟這個房子可是自己當(dāng)年和他一起辛辛苦苦的存錢然后積攢下來的錢才買下來的一套房子,但是現(xiàn)在男人卻說是要賣掉。
這哪里是在要賣房子,分明就是要賣掉她的心才對。
不過現(xiàn)在想了想,她都已經(jīng)是死掉了,哪里還有什么資格在要求責(zé)怪房子呢?
她就是想要,難道說就可以獨霸著這個房子了嗎?
莫芊戈陰冷的一笑,她突然覺得在做了太多的錯事,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關(guān)系,卻被人所輕賤。
明明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卻被人所踐踏。
而這個女人卻是那么的開心,自然了,她也有開心的理由。
畢竟那個放火燒死自己的女人,還有她莫芊戈,不是一起被除掉了嗎?
那個女人會被抓起來判刑,至于她呢,不就是剛好可以和男人雙宿雙飛了嗎?
這么好的打算,她就是想不到的。
如果她早一點就想明白的話,會不會現(xiàn)在就又會不同了呢?
哪怕是現(xiàn)在,我聽著都覺得有些心酸的很。
“走吧,這個地方過些日子等風(fēng)頭過了在叫人裝修就好了,到時候賣出去了在給你買個好東西!”男人摟著那個女人的腰就走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她的孩子到底是去了哪里。
莫芊戈就一直在自己的那個房子里面徘徊著,偶爾還能夠看到自己的兒子過來的模樣,只是在聽著自己的兒子說著每天過的有多么的可憐,并且日子過的非常的難受的時候,讓莫芊戈的心里愈發(fā)的充滿了恨意。
直到聽到了自己的兒子說男人有了孩子,已經(jīng)是不在搭理他了,甚至是放任那個已經(jīng)成了后媽的女人雖然的打罵的時候,她的心都有些碎了。
她一開始的時候,還會氣的跳腳,可是后來她明白了,她都已經(jīng)是死掉了,還能夠怎么報仇呢?
原本那個時候,她看著家里開始裝修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是明白了,那就是這個房子終于是打算裝修起來賣掉了。
何況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快要一年多了,這兒的許多人恐怕都已經(jīng)是忘記了,從前在這個房子里面,死去過一個非常可憐的女人。
何況她身邊的鄰居也是搬走了許多,認識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不在住在這里了。
不過她也沒有做什么,只是每一次在有人進來打算住下的時候,就直接大半夜的讓那個人睡不著覺,然后被嚇的不輕而已。
可是她就是這么做了又能夠如何呢?
這個世界上向來都是如此的,她從來都不害人卻被人給害了,所以她也想要嘗嘗這種害人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
一開始的時候,她也只是偶爾的動動手,嚇唬一些跑到了這個房子里面的人,只是每次這些人住在了這里不超過三天,就要求立刻搬走,有些人更是寧愿錢都不要了,都要離開。
這讓男人非常的生氣,這個家里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可能還會和那些人說的一樣,里面是有東西的呢?
男人一開始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也只是覺得必然是有人故意這么說的,想要嚇唬他而已,可是這時間長了以后,事情就又不同了。
每一次住不了幾天就搬走的人,用的都是同樣的理由,這就讓那個男人心里有些不安了。
不過他也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而是選擇了找到了一個道士,當(dāng)那個道士進來的時候,直接就直言房子里面的怨氣那是大的驚人的。
甚至是在找到了她之后,當(dāng)即就打算動手了,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是真的被那個道士給打傷了,可是身體里面好像是多了一些別的什么。
大難不死的她實力變的比從前更加的厲害了一些,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隨意的去任何的地方了。
不過能夠害人這樣的事情,還是到了最近這些日子才開始的。
不過對于莫芊戈來說,不管這個事情變成了如何,不管她對于這個小區(qū)里面的事情有多么的憤憤不平,甚至是想要下手,可是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自己的仇,永遠都沒有辦法報了。
畢竟她的兒子用自己的命將這個深仇大恨給報了。
莫芊戈一點都不想要回憶到那一天,甚至她都在想,如果她能夠早一些這么厲害的話,會不會自己的兒子就不會采取這么極端的手段的將男人和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一起給殺光了。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她想要阻止,可是手根本就碰不到孩子的身上,只能夠看著他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將那些人都給結(jié)果了。
等到警察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任何的話要說,直言不諱的就表示了是他殺掉的,更是將當(dāng)年的真相對著周圍的那些鄰居說了出來。
可是對于莫芊戈來說,還有是事情比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這樣來的更加的痛心的嗎?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她什么辦法都沒有,她就連想要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兒子都是不能的。
畢竟她那個時候,根本就不能夠有任何的動作,那個男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非但沒有讓她的心放下,反而是更加的疼了起來。
畢竟這種毀掉了她的孩子的報仇辦法,她根本就不稀罕。
“但是事情都……”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看到了莫芊戈的一道冷戾的眼神,當(dāng)她就這么對著我掃過來的時候,我頓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好了。
其實這個事情,似乎是一場悲劇,但是在我聽到了那個道士的部分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大對的地方。
既然是特意找過來的道士,那么就應(yīng)該是非常的厲害才對啊,但是那個道士卻是一點打算傷害莫芊戈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讓她更加的厲害了,這難道不是不對的地方嗎?
就好像是之前的那些……
“臨夏,那個道士……”其實我想要說的,一直都是這個。
我不知道到底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當(dāng)年的那個道士,我覺得必然就是毛鼎的。
因為只有他才會這么的做,而且還能夠讓一個鬼在實力增強了之后,就自動的開始進行著報復(fù)。
臨夏聽到了我的猜測的時候,只是沉思了片刻,不過我們也并沒有打算想多久的時間,畢竟莫芊戈現(xiàn)在的情緒已經(jīng)是越來越激動了起來。
“所以你們憑什么覺得我不對,那些人就是應(yīng)該死,對自己的另一半不忠誠的人,就應(yīng)該去死!”莫芊戈開始狂叫了起來,但是我和臨夏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讓她冷靜下來。
這種怨氣恐怕是擠壓在她的心上很久了吧,久到恐怕她自己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
“我們沒有說你做的不對,只是這樣的事情,原本就不應(yīng)該是……”我正打算解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莫芊戈又是直接怒吼了起來。
她現(xiàn)在是聽不進去別人說的哪怕是任何一句話了,真是叫人有些寒心的很。
不過我卻覺得其實她的心里并不是真的想要這么做的,只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