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找工作?工廠也建好了?”余曉驚嘆林安的辦事效率啊,這么些天的功夫,就把幾個重要的景點建好了,工廠也建好了,池塘也完工了。
“對呀,余老板打算招多少人呀?這里都是些熟人帶來的人,大部分都是竹港小鎮的戶口。”
“我認為招個十幾二十個就差不多了,也不是什么大工廠,也沒打算建太大的工廠,那些瀝青路和公寓建得怎么樣了?”余曉還是最關心瀝青路和公寓,對工廠的事一點都不上心。
“這兩個都差不多完工了,聽他們說,大概還有一周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華夏基建就是他娘的牛掰啊,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瞧瞧,看是不是按我說的一樣。”余曉贊道。
“對了,我們的賬上還有多少余額?”余曉問道。
“這是我們目前為止最為難的事,卡上只有一千多萬了,每天都在花錢,你得想想辦法了。”吳潔擔憂道。
“我知道了,放心吧!你突破了嗎?”余曉不在意錢財,重視的是他們的修煉。
“幸不辱命!已經凡階初期了。”
“那就好。”
“老弟,這!”汪濟東抵達碼頭就看見了余曉站在邊上拿著個手機正打著電話。
“表哥來了,我先上船了,等會見!”余曉掛掉電話,對著汪濟東喊道:“哎,來了!”
“表哥,現在到我們島上去的人越來越多了,你們船隊怎么收費的呀?”余曉閑扯道。
“除了來旅游的,都是統一價,一百塊一人,旅游的人已經在門票里面收了費用。”汪濟東報告道。
“嘿嘿,你們收得還挺貴的啊,有人會坐?”余曉似笑非笑道。
“我們是到島上的唯一交通怎么會沒人坐呢!而且要不是有你那些寵物跟隨,我們的船隊也收不了這么貴呀,航行也沒有這么安全。”汪濟東難得憨厚一次,看來菁姐教育得不錯啊,現在也沒有那種痞氣了,感覺懂事了許多。
“哦哦,原來是它們的代言啊哈哈,有意思,看來是上次虎三被喂食的事被其他虎兄弟知道了,現在搶著來護航了,它們也如愿以償的吃到了乘客們的食物了?”余曉好奇道。
“第一次乘坐的人沒有帶,但是第二次就都帶了,它們也更加賣力宣傳了哈哈。”汪濟東充滿磁性的聲音笑得更是悠遠。
“虎鯊護航,也沒有誰有這種待遇了啊哈哈,我覺得還得漲價,等這一條航線都是觀賞帶的時候,必須再加價,當然我們的內部工作人員就不一樣了。”余曉思忖道。
“對,這絕對也是世間罕有的場景,相信會有人愿意乘坐的。”汪濟東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成為這樣一條路線的隊長了。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些許的變化呢?”余曉一直感覺有點怪,看著大表哥有點莫名其妙,找不著頭腦。
“嘿嘿,你察覺出來啦,那還不得感謝你呀,要不是你那本書,我和你菁姐也不會有這么大的變化,我還只修煉了幾天,你菁姐可比我多練了好幾天呢,你回去看看她的變化會更吃驚的。”汪濟東感激道。
“嘿嘿,我說你會后悔的吧!”余曉淡淡地笑道,再大的變化有徐暢那么大的變化嗎!
“還好我及時回頭了,不然腸子都會悔青掉。”汪濟東道。
“哈哈哈,虎……二吧,是不是?”余曉見遠處游來一條虎鯊道。
“表弟你是怎么分辨出來的?我到現在都只能分別出虎頭,虎一到虎三這幾頭鯊魚。”汪濟東更驚訝的是余曉出去了這么久,一回來就能認出它們,實在是匪夷所思。
“嘿嘿,我是馴獸師嘛。”余曉摸摸鼻子道。
“哈哈,牛批,馴獸師老板,您可以下船了。”汪濟東將船靠岸道。
“好嘞,多謝大表哥啦!”余曉揮手離開了。
余曉一路漫步到了第一個項目,碼頭。
許多人在施工中,幾個外國人在碼頭上來回走動,時不時冒出一句英文,隔得太遠也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么。
他走近觀望用英文說道:“嘿!兄弟,這就是摻雜了石墨烯的鋼鐵嗎?”
“你是誰啊?這是我們的機密,不會告訴你的。”一名黃頭發,白皮膚,深邃眼眶的健碩男子注視他道。
“這是機密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著這種鋼鐵和普通的不一樣,好像更黑一點,更光滑一點,其比例應該是三比一吧。”余曉好似信口胡謅道。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黃頭發男子驚駭道。
“喲,好像猜對了,哈哈,這是你們的專利,即使讓別人知道了,也是你們的專利,又奪不走的,慶幸的是你們沒有拿四比一的比例的鋼鐵來糊弄我們華夏人,不然你們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余曉警告道,他其實已經看到了幾根摻雜著四比一的鋼鐵在三比一的鋼鐵中間,但是沒有捅破這層薄紙,他們的鋼鐵對自己還有用。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分辨出它們的差別?”黃頭發的外國男人顫抖著手指著余曉道。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是我們華夏的俗話,請記好了!”余曉說完就走了,要不是只有他們有這個技術的話,他絕對會一個電話將他們驅逐出去。
“喂!威舒吉嗎?事情敗露了,不知道誰告的密,不是我說的,喂喂……”黃頭發臉色比原先更白了,站在那被風吹得瑟瑟發抖,明明海島上的風都是柔和的。
“可惡!fuck!我們都還沒有實施就敗露了,怎么可能?一定有內鬼,草!”威舒吉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后拿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道:“那批貨還沒有發過來吧?什么?發過來了?趕緊收回去!全部換成真正的鋼料,少廢話,不要問這么多為什么!”
他現在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甚至很可能會被告上法庭,那他這一輩子就完了,難道是自己的對手搞的鬼?草!到底是誰!
“喂,林局長,你現在在哪?”余曉走后就給林安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在公寓工程這邊,有什么事嗎?”林安聽到余曉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不是什么大事,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我這就過來。”余曉恢復以往,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