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老白這樣說,心中就樂開了花,不過此時此刻我卻不能將這種心態表現出來,便配合著他的表情說不可能吧,這雪兒看起來挺好的啊,老白你可不能嫉妒人家和火哥感情好就這樣詆譭人家,這對人家雪兒可不公平,也顯得你太不爺們了。
老白見我不信,一臉戒備的看了看那兩個帳篷,見他們沒有動靜,直接貼著我的耳邊說他見到過雪兒咬死過人,雪兒直接將那人的血吸乾,之後便說磊子你說這樣的人到底算不算魔鬼!
吸血?聽這老白的意思,感情這雪兒還是一個吸血鬼不成?
話說我也曾經對西方的吸血鬼很感興趣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可是傳說中那吸血鬼不應該是夜晚才能出來的嗎?可是人家這雪兒可是白天也和沒事人一樣??!
老白見我一臉的疑惑,從口袋之中拿出了手機,說這裡有照片不信你自己看。說完就快速的翻出了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給我。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也被嚇住了,雖然照片模糊,可是依舊可以看到那個血腥的場面,似乎是在一個山谷裡面,雪兒正對著一個探險隊員的身體撕咬著,不知道是因爲被嚇住了還是身體已經沒了力量,照片上的人驚恐的眼神還非常的明顯。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去年的七月份,截止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年的時間了!
老白見我看過了照片一把就將手機奪了回去,緊緊的攥在手中,說當時大家都被支開了,只有他想回去取個東西卻在洞口看到了這一幕,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拍了下來,後來他太慌了,跑遠的時候崴了腳,之後便被火哥找的人送回了家,也有好幾次的探險沒有參與。
老白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閃爍,這也讓我懷疑了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的程度,我並沒有忘記在溪邊我急著跑回去的時候他匆忙之間將拆開的紗布僞裝好的情節,那個場面提醒我不能全部相信老白的話。此時此刻,我的確是在向老白探查情況,可是我也不能保證面前的老白在向我使著苦肉計,他和雪兒還有火哥之間的關係必定不會像他說的這麼簡單。
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說老白你看恐怖片看多了吧,剛剛那個明顯就是你從電視上拍下來的嘛,你看那個男人多高,雪兒那麼柔弱,我纔不信她能將人咬死!
老白聽我說了這話便有些急了,說你愛信不信吧,反正那個雪兒就是個魔鬼,我告訴你磊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肯定會死在她手裡的。
老白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我說話的時候蘇青青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說她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敵意,那個雪兒根本就沒睡,她一臉憤恨的看著我們這裡。若是我和老白再說下去,說不定很快就會對我下手。
而從目前的情況看,我也根本就不能從老白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這個傢伙無非就是告訴我雪兒有
多恐怖,而他本身也不一定知道火哥和雪兒他們去那個山谷的真正目的。
有了蘇青青的提醒,我趕忙裝著睏意上來了連著打了幾個哈欠,之後對老白說我不能陪他了,讓他不要亂想,等到了我的值班的時間叫我,之後沒管他挽留我的眼神,直接鑽回了帳篷之中。
回到帳篷我便問蘇青青下午的時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會了控蛇的本事。蘇青青鬱悶的搖了搖頭,說她根本就不會,還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趕對了勁,不過她覺得那笛子上面本來就有法術在,只是需要消耗她不少的精力而已。
我點了點頭,說她要是不幫忙的話我和老白其中一人肯定會被扔進蛇堆,我雖然不知道那火哥究竟想到了什麼辦法不過這一點肯定是他會做的事情。
蘇青青點了點頭,問我是不是對那個火哥挺有好感的,我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感覺到的,不過對於她說的這一點我確實不想否認。蘇青青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她覺得火哥比雪兒還要可怕,不過這只是一種感覺,讓我參考一下。
蘇青青的話我一直都會認真聽取,什麼時候也談不上只是參考啊,然而她說火哥比雪兒恐怖,還是出乎我的意料,難道事情真的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嗎?
蘇青青見我呆住了,忙讓我先不要多想,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那一天。說完嘆了口氣,說若是那個山村真的在山谷裡面的話,事情就麻煩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從之前的那條小溪開始,這裡的一切都和外面不一樣,很多事情將要出乎我們的預料,她現在有些懷疑,該不該堅持自己的想法,若是骸骨沒有找到卻害我失去性命,她…話說到這裡她便說不下去了,不過我能看出她眼圈之中泛出的淚水。
我知道蘇青青的意思,我嘆了口氣,說青青你不要這樣,既然找到骸骨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那我便要盡全力去幫你實現,如果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倒也罷了,如今我們都踏上了這條路,說不定花崗村就在面前了,你卻說讓我回去,這對我也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蘇青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讓我儘量睡一會,她會幫我關注外面的情況。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保持好的體力,便唸了幾遍清心咒睡了下去。
老白來換我的時候我睡得正香,想著他要在我的帳篷裡睡了我就一陣頭疼,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我的揹包,那裡面別的不說,就怕他們發現我的棺杶。蘇青青見我如此對我搖了搖頭,說她會幫我看著讓我放心,我嗯了一聲便轉身出了帳篷。老白還以爲我對他說什麼,還一個勁的追問我。我說沒事,嗓子不舒服他纔不再廢話。
可能是覺得我人不錯,我出去的時候老白已經把柴堆填得很好,這山上的木柴十分耐燒,照這個趨勢燒個一個小時不成問題,坐著實在無聊,我便拿著一根木柴
點撥著火堆。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便有些犯困,便起身想到個角落去撒個尿。誰知道我才站起身朝遠處一看就嚇了一跳,一個人在距離我前方七八米的地方站著,而我清楚地記得在看到他之前那裡連塊凸起的石頭都沒有的。
我下意識的以爲是火哥或者老白他們誰出來放水了,可是我叫了兩聲之後並沒有人迴應我,腳往後一撤的時候踢到了地上的手電我纔想起這個可用之物,連忙拿起來朝著那個人照了過去。
當手電筒的光照上那個人的臉的時候,我一下便看出來他是已經氣絕多時的大牛,這是怎麼回事?大牛詐屍了不成?而隨著我啊的一聲大叫,帳篷裡的其他人也都驚醒了,火哥出來得最快,忙問我是怎麼回事。
當他隨著我手電筒的光線看到大牛的時候也是一驚,忙喊大牛是你嗎?之後還說這怎麼可能,大牛他不是死了嗎?還有他明明被我們捆在帳篷裡面,他怎麼會站在這裡?
我正不知道該不該回答火哥的話,雪兒便走了出來,藉著面前的柴堆,我能看出她的臉色非常凝重,顯然也是對眼前發生的事情十分不解。
老白出來之後看到大牛就哭了,他說大牛兄弟你是覺得自己死得冤枉來找我們了嗎?可是那蛇也不是我們放進去的啊,要不你就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得太孤單,想找哥幾個做伴?拜託你別逗了好嗎?你老老實實的回去,等哥哥回去的時候肯定將你帶回家去給你辦個隆重的葬禮……
老白還要繼續說下去,就被雪兒一聲喝止住,她說你少說廢話,你們快看大牛的身上有什麼東西!
經過她的提醒我們才朝著大牛的身體上仔細的看了過去,當看清楚他身上那些反射出來光線的黑道道全是蛇的時候,我的頭髮根瞬間就乍開了,而這個時候我也不得不佩服雪兒的心細,畢竟就連我這個開了天眼的都沒能看出來的東西,人家拿著手電筒就看了個清楚。
發覺出大牛的屍身可能是被蛇移動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大家都恐懼了起來,火哥似乎是想要苛責雪兒,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再去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他狠了狠心,說不行咱們把大牛火化了吧!
老白一聽這話就差點尿褲子,說火哥你是要燒死大牛嗎?他可是咱們的好兄弟??!
火哥被他這話氣得不行,當場就說你不知道大牛早就已經死了嗎?咱們不燒了他難道還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那些蛇折騰來折騰去?
我也知道大牛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這被蛇驅動著跟到這裡還是嚇得不行,最主要的是我怕蛇,怕得厲害。
我說我聽火哥的,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老白看了我一眼,我只能聳了聳肩告訴他大牛早就死了,你若是真的爲他好就不該任由他的屍體被那些蛇啃噬,而且他這樣跟著我們你不害怕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