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國慶,許多同學(xué)都已在準(zhǔn)備著回家,而家裡較遠(yuǎn)的同學(xué),則想著去兼職,柳晉惠就是選擇兼職的那一個。?。
“若茗,那邊正缺兩個名額,薪酬很不錯,你和我一起去吧!”柳晉惠央求道。
居“我?”藍(lán)若茗知道她找的兼職是在一傢俬人會所,據(jù)說是不輕易招兼職的,就算有,也是要託一些關(guān)係的。
“我知道你不缺錢,就當(dāng)是陪我去,只是七天而已,求求你啦,好不好?”柳晉惠繼續(xù)努力,如果一個人去,她會悶死的,必須得找個伴才行!
若茗的家裡雖然還算寬裕,但如果能賺點錢也不錯,於是點點頭,畢竟一個人呆在學(xué)校也無聊。
“你賊好了!”柳晉惠歡呼道,帶著濃濃的東北口音。
電話鈴聲這時候突然響了,是子蕭。
“子蕭,什麼事?”若茗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柳晉惠安靜下來。
赭“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國慶回家嗎?”他依舊是那副磁性的嗓音。
“哦,我和小惠準(zhǔn)備去做兼職,所以就不回去了!”若茗看著柳晉惠極力地靠近她想聽清楚子蕭的聲音,又是一陣好笑。
“我要幫老師查一些課題的資料,所以也不回去了,到時候有空就聚聚吧,畢竟難得的節(jié)日!”他說道,只是想找個機(jī)會見見面罷了。
“好啊!”若茗應(yīng)道。
掛完電話,柳晉惠在第一秒鐘開口:“他說什麼?”
“你不是‘柳八’嗎?怎麼,這一點事情都不能未卜先知?”若茗故意吊她胃口。 шшш ?TTKΛN ?C O
柳晉惠抓住她的胳膊,威脅道:“小妞,柳大人在這裡,還不從實招來,想大刑伺候是不是?”
“小女子不敢!”若茗笑出了聲,“他說國慶的時候有空去聚聚,如此而已!”
“我也去!”柳晉惠道。“我想我們家子蕭了!”她作出小女兒害羞狀。
“你們家?”若茗驚呼。
“你等著吧,遲早的事!”柳晉惠信心十足。
若茗沒想到,那丫頭不僅僅是花癡兩三天就過了,她似乎是動真格的了。
“你真的喜歡他呀?”她確認(rèn)道,原以爲(wèi)只是玩笑而已。
“當(dāng)然,我什麼時候又不是真的?”她翻了一個白眼。
對於小惠的這種感覺,此刻的若茗似乎也能理解,這一連幾日,那個身影也無法從藍(lán)若茗的記憶裡消失,它就像是煙花,雖然已經(jīng)散去,而美麗的瞬間卻已成爲(wèi)永遠(yuǎn)的銘記。
“喂,你在想什麼呢?”柳晉惠推她的肩膀,她的笑容讓人感覺很奇怪,像是在想著什麼甜蜜的事情。
“啊?”她清醒過來。“你叫我?”
“唉,你思春啊?”柳晉惠調(diào)侃道。
或許,她真的是在思春,只是那個人,他到底是誰呢?她似乎一點兒也不知道。
“不會吧?你”看著她的樣子,像是默認(rèn)了一般。“真的?”
“怎麼?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啊?”若茗倒也坦誠。
“是誰?我可告訴你,不準(zhǔn)打我們家子蕭的主意!”
“其實我不知道他叫什麼!”若茗吞吞吐吐。
柳晉惠聽完,只覺得要暈倒,“藍(lán)若茗,我覺得你是屬於國寶級的!”真是叫她無語,見過笨的人,但是沒見過這麼笨的!
若茗無奈,她是真的忘記問了,那一瞬間,夢境一般的,她哪裡還有思考的能力?不過轉(zhuǎn)念想想,如若有緣,還是會再見到他的吧!
只是多年後回想起這一幕來,心思已不復(fù)當(dāng)初,如果可以,她希望從來沒有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