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毫無目的根本就不知道人家招的是什麼工更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也不敢去問,也不敢去問啊!很快一天過去了。可是工作沒有找到啊,去哪裡住啊,錢不夠也還沒有身份證又不能住旅社,又一個難題出來了。無助的走在沒有一個認識人的路上,好不是滋味。腦海中想著去找上午的老人家,不行和人家也不認識啊,連怎麼稱呼都不知道。
就這樣時而擡頭仰望天空時而低頭痛苦的散著疲憊無力的腳步走在燈火忽明忽暗的路上。無意間看到一間小網吧,要不晚上就在著過吧,可是自己對電腦也一竅不通啊。進去又不知道能幹什麼也不知道里面要多少錢,硬著頭皮慢慢的走進去問老闆:多少錢?老闆毫無表情的回到:“計時一個小時5毛,通宵3塊。”不提錢還好,一提到錢肚子突然“咕嚕”一響才知道自己一整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老闆:“我不會玩電腦,你看能不能和你買點吃的,我在著呆到明天再走可以嗎?”老闆起身大量了一下我說:“不要亂東東西,隨便你。你想吃什麼?“你這邊最便宜的吃的和的是什麼?我小聲的問了一下老闆。”泡麪5毛錢,可樂也5毛“? "那就泡麪吧"!
一邊吃著面,一邊想著現在要是在家是什麼樣的,在新的學校又是什麼樣的,就這樣一陣酸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老闆過來問:小鬼,你怎麼回事?怎麼不回學校裡,幹嘛要哭?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學校是不可能去了,家裡沒有辦法交學費,我是出來打工的。可是又不知道做什麼,什麼都不會都不知道做什麼,身上又只有30多塊錢,即使找到了工作也不知道伙食費從哪裡來。“既然這樣,剛好我妹妹在一個針織廠上班,要不你明天和我她去看看你想不想學。”我現在只想能找個工作其它的沒有我願不願學的考慮了。”我高興起來的回答。“那行就這樣也別難過了,人都是從困難中走過來的。明天讓我妹妹來叫你,而且聽她說廠裡是包住伙食費在工資裡一個月扣60塊。這樣你也不用擔心伙食費問題。”“嗯”我高興的回答,老闆同時也拿來一張躺椅說:你晚上就在這邊睡,要是會冷那邊有被子,手指向後邊的一個下房子。便回門口臺桌了。我也高興的吃完泡麪便躺在躺椅上有開始回思和想象明天進工廠是什麼樣的。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喂。。。喂。。。喂。。。起來了,跟我去我工廠上班。”迷迷糊糊聽到有個嬌嫩的聲音在耳邊遊蕩並感覺到被推了幾下我才醒來,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導致一覺睡到打天亮,也不知道是幾點,剛好也下著雨。“走吧,去我工廠學做針織吧!裡面人也多,而且好學很容易就學會了,今天去,學習能力好的最多半個月就可以開始正式計件,保底工資380塊,兩個月後就只能按計件工資伙食費扣60塊。滿勤獎、加班費等都有。就看你能不能學了,另外要是沒有做滿一年就會扣一個月工資,這也是唯一的一個不好的地方。其他的都很好。”就這樣我一路聽著她和我說廠裡的事情也在考慮什麼叫針織到底好不好學,很快就到了她說的工廠。她把我帶到工廠人事部後就說你先在著報名,我先回去上班打卡到時候再來找你時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直到一個40來歲的阿姨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才反映回來,我一個一個回答著人事阿姨的問題,知道介紹人姓名的時候我蒙了。我既然沒有問她叫什麼名字,也沒有去注意她的長相。完全不知道她的樣子。就只能和阿姨說就剛纔帶我進來的那個。”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啊!阿姨面帶嬉笑的回答。並說沒事這個以後再填,現在帶你去車間給你安排師傅。
我跟著人事阿姨從辦公室的小門一出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桂花香,這香味馬上讓我想起學校走到的那棵老桂花樹,頓時就又了想讀書的念頭,但我必須壓住沒有學費。於是擡頭望著四周,心裡強壓這自己以後這個工廠也就是自己的學校,這個學校教你怎麼學針織這個工作,教你怎麼開始賺自己的錢,同時也能教你怎麼和不同年齡的人交往。
阿姨把我帶到一個30出頭的男青年的面前說:這位是車間主任,讓她給你安排教你的師傅。並轉頭走出車間。車間主任可能是比較年輕也可能是可親嬉皮笑臉的說:我姓楊,你以後叫楊主任或者老楊都行。小鬼,怎麼出來打工了,你應該上學纔對?我沉思了一下也強行笑臉的說到:沒辦法,不會讀書,更不想讀書。出來打工還能又自己的錢。“那你想怎麼樣學?”他問我。我四周瞄了一下週圍的機器和人還有已經會做了的工人做的東西說到:這就是針織啊!感覺也不是很難學的東西啊,楊主任你看能不能這樣,要學就得往好的學但也要又基礎。能不能給我兩天時間我先學基礎的,要是我能完全學會,那教我學調機修機。他笑著說到:看你個子小小的想法還挺好,可以答應你,但是能不能學就的靠你自己。我先叫個師傅教你基礎要是真能按你說的學好,我親自教你調機子、修機子。我也很硬氣的回答:好。那你跟我來,我跟著他一張圍著3女一男的長方桌前,楊主任問:這小鬼口氣又點囂張,說兩天要是能學會所有的基礎,就我自己教他學修機。你們誰願意教他基礎的?
三個人開始了相對話題的討論,男的說:怎麼可能?目前整個車間學習能力最好的也用了8、9天才學會,還不是全部的基礎。這小鬼兩天,我沒有辦法,到時候傳出去別到時候說是我們不會教,教不好,丟不起。另外兩個女的也邊笑邊看著我說:”不好教,個子都還沒有長齊,但口氣是大。我們還是教不了。還是慢慢學做普工差不多。最後一個看上去總感覺想40多歲的阿姨把手上的黃色木寸尺往桌上一扔,把一塊方布人給一個20多歲的男工人氣洶洶的說:“不行拆了重做。”然後回過頭來問:你說學多久?聽完他們說後還真的有點虛,但既然自己挑出來的骨頭再硬也得哏一下說:兩天。頓時她眼睛往我一頓,走過來說:來,你過來,把我帶到車間無人的角落問:你拼什麼說你兩天能學會?我想了一下反問她:你願意教我?“你先說說你拼什麼本事兩天學會先,我再考慮能不能教你塞!”這阿姨有點不耐煩的說。你們現在教的應該只是按不就搬的模式教的。如果你能把方法流程寫給我,我自己看,然後給我一臺機器我自己先練,不懂的我再問你,這樣你教我也輕鬆,我也學得不會累,甚至我自己還能琢磨出簡單的方法。你說行不行?她停留了一會兒說:行,那我就試試,現在快下班了,先去找剛纔把你帶進來的那個阿姨,讓她給你安排宿舍和餐票。下午上班把這臺機器清理乾淨。便大聲的對楊主任說:這毛崽子我收了。
我高興的去找了人事阿姨給我安排了宿舍和餐票。終於能高興了,有工作、有地方住、有飯吃還不用擔心沒有伙食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