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可憐的不吃魚
海鮮店天臺上很安靜,衝浪板有些失望,鬱悶的玩著手機,看著小說,等擡起頭的時候卻看見楊青山已經(jīng)把完脈了,一臉沉重的樣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知道重頭戲來了,一想起昨晚楊青山彙報惡整不吃魚的那種狀況,衝浪板就興奮的抓狂。
“可憐。”衝浪板同情了一下。
“情況比想象的惡化一些,前幾天你受重傷,似乎惡化了你的舊傷,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還有一種古怪的劇毒,就像是……像是……發(fā)芽一樣。”楊青山仔細(xì)斟酌著,憂心的說道。
“那是屍毒斑,是上古時期一種很常見的劇毒,但是絕跡了,一種很麻煩的劇毒,一旦毒發(fā)就會讓活人變成殭屍,永生都是行屍走肉。”不吃魚淡淡的說道。
“這麼毒?和你上次說的劇毒不一樣,不會是新中的毒吧。”楊青山問道。
“受傷的時候中的毒,但是老爺子救下我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因爲(wèi)屍毒斑會在人體內(nèi)潛伏多年之後才發(fā)作,是在上個月發(fā)作的。”不吃魚說道。
“我能看看毒斑嗎?”楊青山問道。
“不行。”不吃魚直接回絕道,毒斑在來臉上,怎麼可以讓楊青山看。
“望聞問切,不讓我看,怎麼治病啊。乖,讓哥哥看看。”揚青山嚴(yán)肅的說道,隨後伸出爪子就要上下其手尋找不吃魚身上的毒斑。
不吃魚反應(yīng)強烈,猛的坐起來冰冷的盯著楊青山說道:“屍毒斑到現(xiàn)在都是不解之毒,老爺子就算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了也解不了,你能嗎?你比老爺子強嗎?”
楊青山愣愣的搖頭,不吃魚冷笑不屑的說道:“你還是治療一下我的舊傷,治好了就是你的能耐,學(xué)點皮毛就敢當(dāng)神醫(yī),哼。”
“哈哈……”衝浪板捂著嘴在旁邊大笑起來,胸前的偉岸那叫一個顫抖啊。
楊青山被不吃魚嚇著了,剛纔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意,此時很尷尬的不知所措,怒視了一眼不給面子的衝浪板,隨後故作鎮(zhèn)定的望著不吃魚,毫不相讓的也爆發(fā)出一股氣場,不吃魚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傾斜了一些。
“我是學(xué)了點皮毛,但是作爲(wèi)初學(xué)者我需要一個病人來練練手,也就是實驗的小白兔,而你……”楊青山說著,用手指著不吃魚說道:“你身上有舊傷未愈,有上古就絕跡的屍毒斑,你自己都說無人能治,我們一個是需要求醫(yī)治病,一個是需要給人治病,你們不覺得我們兩個是天生一對嗎?”
“天,天生一對?這樣的解釋是不是有點不恰當(dāng)?”不吃魚鬱悶的說道。
“我不覺得。”楊青山搖頭說道,翹了個二郎腿說:“ 你現(xiàn)在無人可治,但是我告訴你,哥哥有信心治好你的病和身上的劇毒。”
“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不遠(yuǎn)處不相信的問道:“老爺子的衣鉢?老爺子死了,在他活著的時候我就看你整天的遊手好閒,你學(xué)會多少老爺子的本事?”
楊青山被不吃魚說的一愣一愣的,但是總不能說自己有神農(nóng)門的傳承玉簡,擁有號稱打下一片天地,成爲(wèi)上古時期最大宗門之一傳承的神農(nóng)綱目,說出去不吃魚都不一定會相信,只能很委屈的望著遠(yuǎn)處的沙灘,那裡波濤洶涌。
“怎麼?說不出話了?那我走了。”不吃魚冷冷的一笑,就要站起來身來。
唰唰唰!
銀色的銀針突然飛舞在不吃魚的面前,像是在海里的魚羣一樣,煞是好看。
“這是……”不吃魚驚疑起來。
“上古流傳的一種鍼灸之法,我昨天才練習(xí)了一下,好想找個人練練身手,好治病救人,完成我畢生的心願,成爲(wèi)一代神醫(yī)。”楊青山用最深沉的語氣說道。
不吃魚傻眼了,衝浪板也傻眼了,因爲(wèi)上古流傳的東西太少,而醫(yī)術(shù)更是鳳毛麟角,她們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都在驚奇,緩緩的靠近了飛舞的銀針。
“不會是一般的運氣吧。”不吃魚不相信的說道。
楊青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運氣控制著銀針飛舞在天臺上,盡然排列成了一個小小的陣法。
“這是上古醫(yī)術(shù)裡的一種名叫做定海針的下針之法,可穩(wěn)定天下所有病癥,不吃魚,你想穩(wěn)定你的舊傷嗎?想要遏制住身上的屍毒斑嗎?”楊青山說道。
“定海針?天啦!這真是定海針?我在遊歷江湖的時候見過,楊青山,這是老爺子的衣鉢?老爺子盡然會上古醫(yī)術(shù)。”衝浪板驚呼道,也不再看熱鬧了,坐在楊青山說道:“給我來一針吧,打通我神通六脈。”
“沒問題,給我十年的時間。”楊青山得瑟道。
“多謝,姐姐以身相許。”衝浪板興奮道。
“很好,晚上記得不要關(guān)門,嘿嘿。”楊青山笑道,偷眼看不吃魚。
不吃魚坐在了躺椅上,憂傷的望著海面,淡定的說道:“扎針吧。”
“你願意當(dāng)我的小白兔?”楊青山驚喜道,自己學(xué)的醫(yī)術(shù)可不敢對普通人練習(xí),不吃魚這個修仙者心甘情願的成爲(wèi)小白兔,正是楊青山的目的。
“是試驗品,不是小白兔。”不吃魚面沉似水的說道。
“都一樣,那我真的開始了,衝浪板,迴避。”楊青山開心的說道。
“切!一點皮毛而已,說的自己像是神醫(yī),感謝姐姐配合你,不然你哪來的小白兔啊。”衝浪板笑道,摟著不吃魚就親了一口。
“幹什麼!”不吃魚嚇道,摸著臉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姐,我也要。”楊青山說道。
“到一邊去,你有不吃魚白嗎?”衝浪板眨著眼睛說道,給了楊青山一個風(fēng)情萬種之後就跳下了天臺。
楊青山頓時明白衝浪板的用意了,故意吃醋的對著不吃魚險惡的說道:“小白臉,開始吧。”
“你誤會了,我和衝浪板沒有那種關(guān)係,我不是小白臉,你亂吃什麼醋。”不吃魚解釋道,覺得自己正在掉進(jìn)一個巨大的陷阱裡,但是偏偏想不通。
“照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紅脣印,小白臉,看針。”楊青山一臉醋意,大怒的射出手裡的銀針。
“我真的不是小白臉,我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這家不是很大的海鮮店,每年有好幾十萬的收入,我需要當(dāng)小白臉嗎?”不吃魚躺在躺椅上,正面的身體上插滿了銀針。
“不用解釋,你覺得你解釋的清楚嗎?爲(wèi)什麼衝浪板不親我呢?我覺得我比你帥多了,可惡的小白臉,菊花穴。”楊青山憤怒的又是一針。
“啊!”不吃魚欲哭無淚,慘叫一聲,但是經(jīng)脈裡卻突然流淌著暖流,彷彿置身於一處溫泉一樣,全身都舒坦。
“恩,看你盪漾的表情就知道,剛纔這一針頗有華佗之風(fēng),呵呵。”楊青山滿意的笑道。
不吃魚卻笑不出來,連續(xù)的被紮了幾十針,雖然一開始痛疼,但是現(xiàn)在卻是舒坦的要融化了一般,但是還是處子的不吃魚不知道,楊青山很邪惡的紮了幾針特殊的穴道,讓不吃魚處於了一種飄在雲(yún)端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小白臉。”楊青山兇狠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是小白臉。”不吃魚鬱悶的說道,眼淚都要下來了。
“算了,快中午了,上午的練習(xí)就到這裡吧。”楊青山痛苦的說道:“我,很,愛,衝浪板。”
“噗!”不吃魚被楊青山一句話給氣吐血了,自己長的白有錯嗎?自己是女人啊,但是爲(wèi)什麼衝浪板要親自己呢?
“很好,一口淤血,是不是感覺到胸口舒服很多。”楊青山開始拔針,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
“恩,舒服了很多。”不吃魚驚訝道,當(dāng)身上的針被拔去之後,那種奇妙的感覺沒了,但是心口的沉悶卻也跟著消失了,不由得捂住胸口,那裡隱藏著一塊紅色的掌印,明顯的感覺到痛疼的減緩。
“多謝,這樣的扎針需要多少次?”不吃魚感謝道。
“我是第一次扎針,也不是很清楚,先預(yù)定個半年吧。”楊青山說道。
“半年?”不吃魚驚道,一想起剛纔那種奇妙的感覺,臉上微微一紅,害羞的沒說話。
“我很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很純,很好看。”楊青山蹲下來,仔細(xì)的望聞問切:“我知道爲(wèi)什麼這世界上會有基友了,因爲(wèi)有些男人真的能讓男人愛上。”
“瘋子!”不吃魚害羞的推開了楊青山,逃命一樣的跳下了天臺。
“過了?還好吧,哈哈,小白臉。”楊青山一想起衝浪板親了不吃魚一口,被誤會成小白臉,楊青山就無比暗爽,收拾好東西之後,在天臺上的躺椅上休息,一邊還整理了一下腦海裡的資料,和回憶了一下剛纔扎針的步驟,等下次的時候要更加的成熟一些。
下午的時候楊青山再次給不吃魚紮了幾十針,讓她舒服的欲死欲仙,楊青山風(fēng)輕雲(yún)淡的解釋了一下這種狀況,不吃魚臉紅心跳,心想爲(wèi)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心想爲(wèi)什麼自己會很投入的聽楊青山解釋這一切,因爲(wèi)是基友嗎?
下了樓,楊青山看見衝浪板糾纏著不吃魚喂東西吃,立刻繃著臉一臉醋意。
“妹子,不應(yīng)該啊,哥很帥的。”
“到一邊去,姐喜歡白的。”衝浪板笑道,摟著不吃魚,一口一個小心肝那叫一個噁心啊。
“基友,來一口。”楊青山在另一邊摟住不吃魚,也開始一口一個小心肝的亂叫。
“啊……”不吃魚抓狂的掙脫出兩個人的魔抓,很想大聲的說我是女人,但是那種自我保護(hù)的壓力讓不吃魚瞬間冷靜了下來。
“從明天起,我不在客廳吃飯了。”不吃魚說道,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玩過了。”衝浪板淡定的說道,很無趣。
“明天再接再厲。”楊青山一般正經(jīng)的說道。
“恩,小帥哥,我看好你喲。”衝浪板開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