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張雄惹出麻煩了,別人不會無緣無故收拾他的,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我真是覺得煩躁,特么的老是有這種屁事兒,能不能讓我安安心心賺點(diǎn)錢了?
晚上我也是沒時間寫稿子了,那個事兒可能跟我有關(guān),畢竟我是名義上的老大。
所以晚上李欣去打工后我就直接去溜冰場。溜冰場氣氛有點(diǎn)怪,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我逮住一個混混詢問:“說什么呢?”
他認(rèn)得我,趕緊畢恭畢敬的:“辰哥,大家都在議論雄霸幫被收拾的那件事呢,您不知道啊?”
我說我知道,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傳言。他壓低了聲音:“大家都說對方是真正混道上的,是會殺人的,我們?nèi)遣黄稹!?
我眉頭皺了起來,他自顧自地分析:“肯定是他們看雄霸幫不爽了,畢竟雄霸幫很囂張......咳咳,我是說勢力太大了,辰哥你別介意啊。”
我介意個屁,囂張活該被打。我又去找到雄霸幫的弟兄,讓他們帶我去見張雄。
張雄那小子可慘了,被打進(jìn)了醫(yī)院,我去看的時候他臉色慘白跟要死了似的,雙手雙腳上纏滿了繃帶,估計(jì)沒有十天半個月不能下床了。
我一來他都要哭了,我示意別人出去,自己跟他聊聊。
他叫苦連天:“辰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我又沒惹那些人,他們憑什么這么狂?”
我早就說過他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既然是混道上的,管你惹沒惹,看你不爽都能砍你一刀。
我嘆了口氣:“他們有沒有說什么?”張雄搖頭:“什么都不說,就是把我打慘了,嚇得大家也慫了。我估計(jì)他們可能是酒吧那邊的混混,賣白.粉的。”
這個不太可能吧,人家既然在賺錢了,怎么會有心思來打人呢?他們肯定過了耍威風(fēng)的階段了。
我沉思起來,張雄還在后怕:“會不會是一個警告啊,警告我們不準(zhǔn)擴(kuò)張了。媽的,有話好好說嘛,非要打人。”
我心頭一動,這個很有可能,警告一下讓雄霸幫收斂下。
但也不能確定,我問也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我就說叫大家安分點(diǎn)兒吧,你也好好養(yǎng)傷。
他不敢再囂張了,自然是答應(yīng)。我也離開了,想了半天什么都想不出,
大晚上的又閑著無聊,我最后就又去網(wǎng)吧練習(xí)打字,反正不能浪費(fèi)了光陰。
結(jié)果練著練著,忽地感覺四周不對勁兒,猛地扭頭一看,兩個陰沉大漢站我后面沖我笑:“小朋友,跟我們走一趟唄。”
我不由心驚,他們兩個很是高大,而且有股陰冷的氣勢,普通人不會這樣的,這一定是混道上的。
難道是真正的
黑.社會?我想到了打張雄的那些人,快速冷靜下來:“你們是誰?”
他們笑容變冷:“走吧,哪兒有那么多廢話?”
我瞳孔一縮,感覺到背脊上被一把利刃頂著了,一個大漢竟然直接用刀威脅我。
我心生一股怒氣,但更多的是心驚,他媽的,還真被暗地里的勢力給盯上了,張雄那小子惹的什么屁麻煩啊。
“走吧。”
大漢再次說道,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我臉色冷靜下來:“不必動刀子吧,我又不是沒腿。”
他們對視一眼,收好了刀子。我心里快速思索,看來他們是有求于我吧,還挺聽話的,不過這個有求于我估計(jì)會變成強(qiáng)迫于我。
我心里徹底冷靜下來,他們一左一右將我圍著,大步離去,我自然也是離去,誰都沒說話,就這么往繁華的商業(yè)街走去。
沒過多久我就看見一間酒吧了,這邊酒吧不少,還有更加大型的夜總會,這邊的混混可以說是混道上的。
兩大漢直接將我?guī)нM(jìn)去,我掃視里面,晚上人多,這里比較正規(guī),來玩的多數(shù)是白領(lǐng)。
在一個角落里有幾個人坐著等我,三男一女,女的坐正中央,三個男的一言不發(fā),十分恭敬的模樣。
那女的倒是悠然地喝酒,一身黑衣黑褲,披著齊肩散發(fā),腦袋微微低垂,似乎醉了。
這女的就是老大?我心里松了口氣,看見是女的了就沒那么緊張了,但我想錯了,她比男人還讓人膽寒。
到了這邊兩個大漢直接將我按在座位上,那三個男的打量我?guī)籽郏苊黠@不屑。女老大輕輕晃酒杯,聲音平平淡淡:“你就是李辰?”
她看都不看我,似乎懶得跟我說話。四周燈光閃爍人聲嘈雜,她就跟隱在其中的孤狼似的。
我沉聲開口:“我是李辰,你是誰?為何對我的人出手?”
她笑了起來,聲音很低沉,跟半夜的貓頭鷹一樣。
“送你個見面禮啊,不滿意?”
見面禮就是揍人?我怒氣涌了上來,就算是黑道的人,難道還敢殺了我?
我語氣就變了:“大家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若有不滿說一聲就行,何必動手?”
我姿態(tài)還是放得很低,因?yàn)檫@種事不是發(fā)狠就行了,現(xiàn)實(shí)中可由不得你隨隨便便就動怒。
但我語氣不好還是讓那些人怒了,旁邊一個大漢一巴掌扇我頭上,又一下子掐住我脖子:“你他娘找死啊?”
我眸子都睜大了,他力道奇大,掐得我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女老大哈哈一笑:“別動手別動手,我們有事要他幫忙呢。”
大漢松開了手,我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剛才真是差
點(diǎn)被掐斷脖子了。
幾個男人還怒視我,隨時要弄死我似的。女老大終于抬頭看我了,她似乎沒睡醒,但給人的感覺卻跟蟄伏著的野獸一般。
“小朋友,我們找你不是要打你,是要你辦點(diǎn)事,很簡單的事。”
她輕飄飄說道,酒吧里燈光很暗,我看不太清晰她的臉,模模糊糊的似乎長得不錯。
我說什么事。她又喝了一口酒:“你這老大我是認(rèn)可的,畢竟溜冰場的都是廢物,你還算有點(diǎn)手段,我挺看重你。”
我沉默地看著她,她沖旁邊一個大漢使使眼色,那大漢就替她說話:“我們殿下打算開辟溜冰場的市場,你當(dāng)代理人,聽話辦事就行了。”
我一挑眉,殿下?市場?代理人?我還是不說話,他竟然壓低了聲音,顯然這事兒不是什么好事兒。
“賣點(diǎn)貨,貨找我們拿,你賣。”
他說得比較隱晦,但我心頭大驚,貨?立刻明白了,這群人是要我賣那玩意兒,酒吧那些人也在賣的玩意兒。
我當(dāng)即搖頭:“你們未免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很多都是學(xué)生,頂多也就無業(yè)游民,你們還是另找代理人吧。”
這事堅(jiān)決不能干,一干就沒有回頭路了,害人害己,傻逼才干。
我告辭離開,幾人全都震怒,那女老大輕聲一笑:“我不喜歡強(qiáng)迫別人,既然你不愿意干就算了,但是呢,這附近都是我的地盤,你的雄霸幫可沒有活頭。”
她在威脅我,但這個威脅對我來說毫無意義,雄霸幫解散了我都無所謂,這幫人別亂來就行了。
我說明白,我會聽話的,但賣貨干不來,另找別人吧。
女老大微笑著晃酒杯,絲毫不動怒,但她這樣讓人很心慌,我加快腳步離開,也沒人阻攔。
出去了我才松了口氣,一摸后背全濕了。
我真是沒想到會被賣白.粉的人盯上,還找我當(dāng)代理人,還好他們沒硬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咋辦了。
我離開了趕緊去找張雄,他還在醫(yī)院躺著,我直接給他命令:“立刻解散雄霸幫,以后別去溜冰場了。”
他大吃一驚,問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說了,他也十分震驚:“你是說那些人找上我們了?要賣......臥槽,我們影響力那么大了?”
我冷哼:“估計(jì)是湊巧吧,他們想賺多點(diǎn)錢了,而我們又是最近人最多的團(tuán)伙。總之別管了,不要扯上關(guān)系,立刻解散團(tuán)伙。”
他皺眉沉默起來,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說你記住啊,立刻通知人,解散。他輕輕點(diǎn)頭,十分聽話的樣子:“好,一切都聽辰哥的,你別擔(dān)心,先回去吧。”
我點(diǎn)頭,松口氣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