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回家!”姜真祖牽住我的手,踏進電梯。門關(guān)上前的那一刻,我卻還可以看見南宮貊的堅持、南宮晟的微笑以及david的歉意!我快瘋了!
“傻丫頭,不是你的錯。”“可是我覺得錯了。乾爹,怎麼辦?”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慌亂,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透不過氣來似的,很難受。
“你太善良。”“可是我覺得自己很壞。。我?guī)致锬屈N笨要送貊大哥他們回家。我應(yīng)該就讓他們喝下含有忘情咒的水。。。”“就算忘記了昨晚,也於事無補。”“是嗎?”“是!因爲(wèi)南宮貊依然會聘請一個接一個的私家偵探來找你。。。瑤光,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姜真祖摸了摸我的頭,安慰道。
“乾爹。。。。”我就像個小女孩躲在他懷裡哭泣。
“傻瑤光。”姜真祖的口中開始哼唱那首無名的曲子,我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也很犯困。迷迷糊糊中,我被他抱上車,安置在後排的椅子上好好地睡覺。他的風(fēng)衣還蓋在我身上!看著他開車的背影,我不知不覺中便已睡著。。
回到匯豐大廈,姜真祖抱著我乘坐電梯上了48樓,我一直都睡得迷迷糊糊的。。。。“回來了。”咦,我家這麼多人啊!師傅、小玲姐姐、佑大哥、復(fù)生都在。
“她怎麼了?”“沒事。這小丫頭的毅力越來越強,我的催眠術(shù)只有50%的效力。。”我還可以聽見乾爹的笑聲。
“來,喝杯熱果汁,你就會徹底醒來。”姜真祖餵我喝了暖暖的果汁,我的腦子果然變得清醒了。
“瑤兒。。”師傅摸了摸我的額頭。“師傅。。”我乾脆投入她的懷抱撒嬌。“喂,你還說她沒事!”小玲姐姐對乾爹很不客氣。“失戀而已!”“什麼?”結(jié)果,乾爹更引來大家的怒目而視。
“sorry,我說錯了。失戀的人是南宮貊,小瑤光剛剛拒絕人家,覺得心裡不好過。”姜真祖解釋道。“喂,你要說清楚,嚇我們一跳。”況復(fù)生說。
“南宮貊?哪根蔥。。”“什麼失戀?他們有沒有談過戀愛?姜真祖,你別亂用詞彙。”馬叮噹抱著我,卻說道。
“這個。。對,好像沒談過戀愛不算失戀。只不過是南宮貊有此心思,瑤光只當(dāng)他是大哥。”“那就不是失戀,頂多算暗戀未遂。”況復(fù)生拿了我的海豚玩具抱著。其他人都坐在沙發(fā)上,放了心!
“ok,我說錯。”姜真祖笑道。
“瑤兒。。”“師傅,小玲姐姐,你們別怪乾爹。是我自己笨啦,就不該送他們回家的。”“算了。”“你真的跟南宮貊說清楚了也不是壞事。”小玲姐姐笑道。
“可是他好固執(zhí)!”我有些不安。
“失戀也好,沒戀也好,都是需要時間和酒精來療傷的。”況復(fù)生說。
“可是。。小玲姐姐,我是不是把你的計劃搞砸了。”我記得乾爹說過,馬小玲接了一筆生意。“還沒有。今天是禮拜三,那羣飛虎隊(sdu)正在waitingbar上課,等結(jié)束後,我們再談?wù)撃羌缸印k?”“好啊。”“不對耶,你們都在家裡,那誰去給他們上課?”我笑道。
“呵呵。。何有求。”馬小玲嘴角輕輕一揚。“啊。。天逸師叔。”“沒錯,既然南毛北馬如同一家,那何有求去幫小玲上課也是應(yīng)該的。”馬叮噹說道。
“呵呵。。能請到南毛的天才做義工也算那羣sdu的福氣。”我覺得很有趣。“什麼義工?他的收費可不便宜。”馬小玲輕輕敲了我的額頭一下,笑道。
“啊。。不是吧。這天逸師叔真不講義氣。”“拜託,小妹妹,義氣這玩意兒是不能付水電費和房租的。”況復(fù)生說。“什麼意思?”“小玲姐姐說,何有求去代一天課,就免了他這個月的房租。”況復(fù)生一臉笑意。
“呵呵。。乾爹,你不是少收入一筆。”“還不是爲(wèi)了你這丫頭。”姜真祖笑道。“哎呀,沒事的。大不了我們在天逸師叔的酒費中扣除嘛,他簽了好多單子的。。。”我說。
“好像是耶。。”“那當(dāng)然,我怎麼會記錯帳。”“看來,何有求挺不幸的。”馬叮噹也打趣道。“只能怪他的命不好。”馬小玲和況天佑也笑道。
“小瑤光,你要不要進房去休息一會兒?”“不要了。我很好的。。老實說,我對何有求上的課很好奇?他會教什麼?中醫(yī)還是西醫(yī)?”我猜測道。“你這丫頭。何有求道術(shù)精湛,能教的多了。”馬小玲說。
“小玲姐姐,我覺得去偷師一下也不錯。”“好,你跟復(fù)生去。”“那你們呢?”“我和天佑去shoping。姑姑,你也去吧?”“你怎麼樣,姜真祖?”“ok!”姜真祖立即答應(yīng)。
“姑姑?”“我想。。還是。。”“走吧!”馬小玲拉了我?guī)煾稻妥撸煊痈绾徒孀骐S即也去了,就留下我和復(fù)生面面相覷。“有沒有搞錯?”“呵呵。。。難得小玲姐姐有這份心思,姜真祖若跟叮噹姑姑多接觸點不算壞事。走吧,我們下樓去看飛虎隊在學(xué)什麼?”況復(fù)生牽了我的手,從樓梯下去。
“復(fù)生,我們也可以坐電梯。”我不滿道。“笨丫頭,他們一對一對的,你不尷尬?走樓梯可以鍛鍊身體,你不是怕胖嗎?再說,只下一層樓而已。”況復(fù)生說。好吧,姑且聽聽他的“歪理”好了。
“到了。”“喂,你別穿牆。”我們已經(jīng)進了酒吧,此刻,飛虎隊員席地而坐,很認真的做筆記。而天逸先生穿了身白色的中山裝,手裡還拿著一根教鞭,正指著大屏幕裡的東西演說。
“瑤光。。”“噓,你這麼大聲,當(dāng)心嚇壞他們。”我和復(fù)生在遠離燈光的地方找了把椅子坐下。天逸先生正在跟他們講解如何分辨鬼魂的分類、靈體的好壞、什麼時候該出手抓捕靈異罪犯以及什麼時候該呼叫支援?他當(dāng)然看見我們,只是沒有說破!
“鬼有很多種,不過我們常見的簡單可以劃分爲(wèi)三種。”天逸師叔故意賣個關(guān)子。
“何sir,哪三種?”有人提問。“你們猜猜看。。”“怎麼猜?”“有點想象力。”咦,這羣飛虎隊上課還蠻熱鬧的。我看見李天磊和王興在人羣裡作黑麪神,不過在這間酒吧,還輪不到他們做主。呵呵。。。。
“我知道,是男鬼、女鬼和小孩鬼。”一名飛虎隊舉手答道,看他自己一臉笑意,明顯是找樂子了。“小孩鬼,是男的還是女的?”大家起鬨道。
“是醜鬼、靚鬼。。”“什麼?胡扯。。”這傢伙也被夥伴扯了下去,坐下。“呵呵。。好玩。復(fù)生,他們好好笑。。”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madam,小況sir。”飛虎隊員都轉(zhuǎn)過頭來看我。“叫你別胡鬧了。”況復(fù)生立刻撇清。“你還不是在笑?”我使勁拽著他的衣服,大大方方地一起走向天逸師叔。飛虎隊員都轉(zhuǎn)了回來,看向天逸先生。
“一回來就淘氣。馬小玲呢?”天逸先生笑道。“小玲姐姐有很重要的事!”況復(fù)生答道。“重要事?不是去shoping了吧?”天逸先生了然地說道。“師叔,你果然聰明。”我笑著,挽住了他的胳膊。
“是笨纔對。我居然會答應(yīng)馬小玲。。。”“可是也有報酬啊。”我小聲地說道。“還說。。”“現(xiàn)在就請北瑤光來說一說鬼的簡單分類。”天逸先生說。
“我啊?”“madam,你不會也不知道吧?”這羣飛虎隊員居然還拿話擠兌我。“誰說我不知道?”我拿了天逸先生手中的教鞭,而復(fù)生在一旁放起了師叔早做好的幻燈片。
“人死後都要去地府投胎轉(zhuǎn)世,可是,有些鬼會因爲(wèi)某種原因,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執(zhí)念而留在人間。一般來說有以下三種:好鬼、惡鬼、邪鬼。好鬼一般是因爲(wèi)對家人的留戀不捨不願去投胎的魂魄,它們大多隻會呆在自己的家人附近,這類的鬼不會對凡人造成*?大的傷害。不過,還是要儘快超度它們,畢竟人和鬼同處一個屋檐下,會耗損人的陽氣。”看他們聽得認真,我微微一笑,便繼續(xù)講。
“惡鬼大多是生前遭遇到某種不幸而死亡的,積累了大量的怨氣,總想著對人展開殘忍的報復(fù),它們一般都會在人羣中重複自己的悲劇,所以,這類鬼若碰上,就一定要小心,還要立即呼叫支援。惡鬼怨靈的報復(fù)力量遠比世間任何的武器來得可怕和迅猛。。。你們只是負責(zé)抓捕靈異罪犯的飛虎隊,不是天師,你們的責(zé)任不是爲(wèi)了收服鬼,明白嗎?”老實說,看著這麼多雙求知的眼睛,我有點擔(dān)心,畢竟小玲姐姐先前也帶過一隊。。。
“北瑤光,你這樣講是不是小看我們的警隊精英?”王興有點不服氣。“小看?我只是關(guān)心他們的命!靈異界的事根本沒有常理,一隻鬼想要殺人是輕而易舉;而一個人要對付鬼有多難?王sir,我明白他們都是你的得意門生,換句話來說,你們可能也覺得自己在警隊中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儘管你們有我天逸師叔親自設(shè)計的捉鬼裝備,面對完全無法預(yù)料的靈異界,也要時刻做好犧牲的準(zhǔn)備。”我的話說得狠,但怨魂厲鬼或者吸血殭屍,他們一旦鬧事的話,又豈是警察可以收服的。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纔有可能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