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老子真的是天縱奇才,短短幾日功夫竟然直接修煉到元嬰期!”呂鴻不禁有些自戀的想到。
呂鴻通過內視,發現一幕令他本人也非常奇異的一幕,在他的丹田處,準確點說就連他本人都沒法確定那東西還能不能叫做丹田。他唯一沒有感到奇怪的就是懸浮在一個嬰兒一般血色東西,頭頂上那顆珠子。
他一眼就知道了,那個珠子就是導致他身體筋脈中大量元氣聚集的罪魁元首。是牝源珠無疑了。他感覺到,他有能力控制牝源珠出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沒有那么做。寶貝嗎當然還是應該呆在它應該呆的地方。
至于,牝源珠下面則就是一個形似嬰兒的紅色東西!他朦朧的面龐之上一直隱約可見的小嘴直在一呼一吸有規則的吐納著它頭頂牝源珠所吸取的天地元氣,當然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但是呂鴻發現只要他一催動法訣馬上牝源珠所吸取的天地元氣都會蜂擁被血色的嬰兒吸收。
仔細一看,這血色嬰兒輪廓竟有七八分像呂鴻本人!
呂鴻驚異可想而知了,但隨后他就釋然。
這東西是他師父運用法力加之他精血創造出來的,能是這個樣子也說的過去。
不過呂鴻始終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這東西真是太像五六個月大的小孩。“這么說來我豈不是成了...那個啥..人妖了?我可是純爺們啊!”呂鴻一陣惡寒的想到。
他很快摒除心中這種別扭的想法。既然有了法力當然就要修煉下法術了,要不然還真是對不起這一身源源不斷的法力那。
呂鴻拿過疊馬大元送過來的法訣,這家伙倒也不怎么勢力,竟然一下拿來了一到十三層得所有練氣功法。雖然是一種很簡單的法訣適合所有屬性的靈根資質,也幸好是適合所有靈根資質的功法,要不然呂鴻這樣一個不知道什么屬性靈根的存在,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那。
上面記載著幾個較為簡單的法術,冰箭術、火球術、還有疾風術,甚至還有一個威力極大的***之術!
所以說呂鴻還是挺現實的,他沒有在看最后面那個威力巨大的***之術。而是把注意全部投入了較為簡單的法術上面。
他最為鐘情的還是火球術,其他幾個法術是不是因為喜好的原因呂鴻竟然連一個眉目都沒有抓住。唯獨這個火球術,他修煉起來速度竟也不慢,當然再快也比不上擁有純火屬性的弟子了。怎么說呂鴻的靈根,也是人造的不是。你人造人,哪有自然生得的人好啊!
不過也沒有關系,正所謂先天不足、后天補充。眾所周知,無論練習何種法術,都是要消耗法力的,就拿練氣級別的頂峰十三層來說也不過每日練習數十次法術而已,還是低階的法術。像呂鴻這般的五層練氣階別的,就更不要說了。能有支持其三五次的消耗練習就不錯了。
但不要了忘了,呂鴻可是有牝源珠這樣逆天的能自主吸取天地靈氣的重寶,根本就不用考慮什么法力不濟的現象發生。
最多也是其精神力,消耗完畢,不得不停下來。
呂鴻在大量的練習下,不知道休息幾次、恢復精神。
他靠立在那他房間中的小床上,手中把玩這一顆狀如雞蛋大小的紅色火焰徐徐的跳動,上面竟然發散出驚人的熱量來。讓不覺一看之下生出一種觸之即焚的錯覺。
只見呂鴻將手一抖,那在他手中徐徐跳動的紅色火焰。嗖的一下飛到不遠處的墻角。只聽嘣!一聲爆鳴聲音進入呂鴻的耳朵。
隨后呂鴻擦了下他頭上的汗漬,仔細欣賞他的杰作。“這火球術,沒想到威力竟然強如斯!”他望著墻角,一個約方圓一尺有余還在散發劇烈溫度的坑洞驚嘆到。
要知道,這里可是出場礦脈的地區,土地不知道比別的地方要硬實多少倍,這一火球下去,竟然將地面打出,那么大的一個洞來。呂鴻這才漸漸清晰,修仙者到底有多么大的威能!唏噓不已。
呂鴻將他炸出來的坑洞隨便的處理了下,免得那馬師兄下次來時,問東問西、對他產生懷疑。雖然不知道,那馬師兄還有幾時才能再次回到這里,但是呂鴻心中打定主意要履行一下他做為礦工頭得義務。總不能站著茅坑不拉屎吧,呂鴻可是非常憎惡那種浪費形式!
推開門,呂鴻已經是練氣五層的修仙者了。他頓時感覺空氣一新,目力所及處,雖然片坑坑洼洼的荒蕪,但是他到覺得非常的美麗。
突然,一道身影在不遠處快速的閃現,直直奔向一個礦洞而去。呂鴻輕蔑一笑,任他飛奔,他現在實力功夫初成正要看看這些對他似乎不太和善的礦工們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戲!
他慢悠悠的,朝著那人影奔去的礦洞行去。其實身為修仙者,自然有辦法提升自己的速度,但是,呂鴻并沒有這么做,他慢悠悠的走動一邊還饒有興致欣賞一邊的景物、呃!坑坑洼洼的景物。
將近行了一盞茶的時間,呂鴻立定在適才那道身影奔進去的礦洞。礦洞里面安安靜靜的,里面有很多光斑不時的閃出,顯然這礦洞里面有大量的人在竄動。呂鴻微微一笑,喃喃道:“好,就讓小爺看看你這干大膽、不尊上司的莽人!”
呂鴻身子一探,就一迅速的進入到這礦洞中!
不久后呂鴻就出現在了大約能容納百人場地的礦洞腹地,看著一干好似沒有任何因為他突然造訪而顯得有些別樣的三四十礦工們。這些礦工顯然,知道早有準備呂鴻到來,大家都笑嘻嘻望著呂鴻。
呂鴻也是挺身立定,眼神慵懶望著他們。
情況好像有些不大對勁,眾人都面色不同的凝視呂鴻,多數的人都心中打緊。雖然,這件事是馬仙長吩咐下來的。但是,真的要讓這平時對上司噤若寒蟬的礦工們動手,他們還是大為畏懼的。
這時礦工從中溜處一個黃皮臉面的人,正是當日礦工們中的司職。呂鴻定眼一看,不光只有這么一個司職,當日所有司職都在這其中。心中已是了然!
那黃臉礦工司職立定在呂鴻面前,一陣的點頭哈腰。說什么怠慢啊、責罪的。之后,他就請呂鴻做到一旁幾塊青磚壘成的簡單座椅上。
呂鴻笑看這眼前的一切,也沒有去拂黃皮臉面礦工司職的‘好意’!緩緩的走了過去,做了下去。手扶在青磚壘成的座椅上。
這時那殷勤的黃皮礦工司職,看著呂鴻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了。
他猛的向后一退,同時口中喝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