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尸確認了溫言沒死,立刻眉開眼笑,她抱著溫言的脖子,跟溫言臉貼臉湊在一起,開心的不得了。
小家伙出現(xiàn)的年歲可能的確有些長,可僵尸成型,都是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來沉淀力量,復蘇靈智,慢慢復蘇生前的記憶。
小家伙心理年齡還沒看起來大,出來之后就跟著溫言跑到了人類社會,還好接觸的異類多點,接觸的人少,不然的話,多少會出點心理問題。
僵尸跟其他異類不太一樣,更像是阿飄,骨子里遠比其他異類認同人的文化,小家伙有時候也會有點小心思,多少還是會覺得要跟其他人一樣更好。
一點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她從小開始接觸的教育,又不像那些妖類一樣,血脈里就認同和人不一樣。
如今看到溫言能變得跟她一樣,偏偏溫言又沒死,那當然是最開心的結果。
之前一直嫌棄溫言臉上有東西的小僵尸,都抱著溫言的臉吧唧了一口。
溫言抱著小僵尸走出客廳,全家都呆呆地看著溫言。
正把雀貓踩在腳下,給雀貓的腦殼做按摩的道哥,還有雀貓,看到溫言這副樣子,一起炸毛。
“溫言啊,你怎么就死了啊,你交的社保沒用了,我問過了,烈陽部太摳了,只給活人發(fā)退休金,不給大僵發(fā)!”
雀貓扯著嗓子號喪,一句話沒說完,就拐到了奇怪的地方。
“別嚎了,我新皮膚,帥不帥?”
全家都圍了上來,陳柒默還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溫言的手臂,冰冰涼涼,看起來真像是大僵。
“別看了,只是換了個皮膚,哪那么容易死,不信我,也不能不信咱家供奉的人吧。”
此話一出,大家都一起恍然,沒人再考慮溫言是不是真死了這件事。
陳柒默拉著溫言,躍躍欲試。
“能學嗎?”
“學不了,難度挺高的,得極限控制自己的陽氣,我都是取巧做到的?!?
溫言倒不是不想教,是真教不了。
但是看著陳柒默這躍躍欲試的樣子,溫言趕緊勸了勸她。
“別想這些,實在不行了,化個妝也行,別想著太另類了?!?
家里總共就倆活人,還是趕緊勸住,不然的話,全家一個正常人都沒有,那可太不正常了。
鬧騰了一下,溫言又試了試各種情況下,什么情況能打破他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
要是不爆發(fā)陽氣,純靠身體來戰(zhàn)斗的話,還能保持得住,但要是全力干架,就沒法維持這種狀態(tài)了。
溫言也不失望,總不可能維持著大僵的皮膚,干架的時候,一身陽氣堪比小拓跋武神吧?
唔,倒也不是絕對不可能,但起碼正常大僵是肯定沒這種可能。
溫言在家里鬧騰著,正好等到裴土茍家的小姑娘推著傻兒子出來逛,溫言還想嚇嚇傻兒子,沒想到,傻兒子對他的新皮膚毫無反應,只是伸出手撲騰,看起來是想要抱抱。
要不是傻兒子嘴角都開始流口水,溫言就真信了。
小屁孩撇了撇嘴,干嚎了兩聲,一滴眼淚都沒掉,眼看毫無作用,就躺在嬰兒車里繼續(xù)自己玩,不理溫言了。
溫言不跟現(xiàn)實的小屁孩計較,看小姑娘好奇他的樣子,溫言就說這是化妝,執(zhí)行特別任務用的。
溫言在家等著,等著后續(xù)實驗結果的時候。
另一邊,荒野里,外出歸來的秦坤,坐在石頭上,抱著個手機,皺著眉頭看上面的文字。
剛回來,就給四師叔祖莫名其妙地塞了一堆書,讓他好好學,多看點書沒壞處。
反正說了一堆,秦坤也不懂為什么,只知道四師叔祖的確說的沒錯,他現(xiàn)在正在抓緊任何時間趕緊看,趕緊學,有不懂的,理解不了的,先記下來,回去了再請教。
這次任務,是他回來之后,就被順手扔到這里,讓他順手抓個人,活的最好,實在抓不住活口,就地擊斃也行。
當然,秦坤知道,讓他來,應該就是為了穩(wěn)妥點抓活口。
他知道的信息是要抓一個五十萬,而且是職業(yè)者,身上可能還有武器。
所以,穩(wěn)妥起見,考慮到對方是職業(yè)者,他就將對方打成重傷,確保手腳都不能用。
不遠處,一個人躺在地上,面色慘白如紙,四肢明顯是斷掉了。
他剛想動一下手指頭,就見秦坤那一顆石頭嗖的一聲飛過來,將他的手指頭砸斷。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也不要妄想動用你的能力,我只是一個武者,我剛被長輩罵過,說我力量控制的太差,又不小心把人打死了,顯得太莽夫。
你再動,我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也是合理合規(guī)的。
你應該知道,職業(yè)者,加行走的五十萬,會有什么結果?!?
秦坤好心勸了勸,那人便強忍著劇痛,再也不敢動了。
秦坤的大名,他當然聽說過,這屬于前期要準備的基礎情報,秦坤一不小心將人打爆的事跡,他可是聽說過的。
別人敢不敢,五十萬不敢確定,但秦坤肯定敢“一不小心”。
這事最初的時候,是航天部里一個職員,抓到了免稅的發(fā)財機會,獻祭了一個小五十萬,然后被順藤摸瓜,揪出來了一條線上的人。
因為這條線上,出現(xiàn)了一個職業(yè)者,就航天部現(xiàn)在跟烈陽部的關系,理所當然的讓烈陽部參與了進來。
為了獅子搏兔盡全力,抓到一個活口,且有足夠的威懾力。
剛剛因為在外面又一不小心打死了好幾個職業(yè)者的秦坤,就成了最合適的目標。
直接用飛機將秦坤空降到這片區(qū)域。
航天部最近獲得了好幾十公斤的月壤,而且這次的月壤,是從很多地方采集,里面不但有各種礦石,甚至還有探測器從未去過的天窗洞道之下的樣本。
這么多樣本,總要找人研究吧?
而僅僅在第一波考慮之中的幾十家各種科研機構,又不是都在航天部的直屬管轄之下。
要考慮絕對保密,那很多頂尖實驗室,就要被排除在外。
有時候泄密,可能真不是誰故意泄密的,日程變化、研究變化、用到什么特別的器械、材料、其實都有一定的指向性。
有溫言在,航天部也沒打算寶貝著那幾十公斤樣本,當然是第一時間用了,研究一下,化作數(shù)據(jù),化作實驗材料,才能最大限度的發(fā)揮價值。
而少部分,分出來個一克一份什么的,是以后有可能用在別的地方,比如拉攏下外面的一些頂尖科研人員。
神州的空間站,都可以讓外面的宇航員上,以后月球萬一有基地了,前期肯定是自己人上,但過幾年之后,按照一貫的風格,肯是要拉上點朋友的。
美洲的人不跟神州玩,歐羅巴也瞎跟風,不跟神州玩,但是歐羅巴內部的成員國,卻有人跟神州玩。
神州這邊就算不考慮科研之外的事情,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推走,再一個,各種研究,總是需要人才,這頂尖的人才當然越多越好。
在那邊你的課題搞不了,要條件沒條件,要材料沒材料,要經(jīng)費也沒經(jīng)費,那伱來我們這里,組個實驗室。
三十克月壤!夠不夠?
不夠的話,五十克,而且里面有好幾種獨家礦石!
在座的各位,有誰能拿出這種誠意?
這東西說珍貴的確珍貴,說不珍貴,其實也不珍貴,就看對方需不需要。
就像歐羅巴,就有個純粹的學者大佬,專門研究月面天窗,還有月下熔巖管之類東西的,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過好幾次信息,想要分點月壤,甚至都愿意先給點他以前的研究數(shù)據(jù),后續(xù)也會共享月壤研究數(shù)據(jù)。
航天部的大佬,最近就準備把人挖過來……
他們內部開小會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料到,哪怕一切只維持著現(xiàn)在的樣子,他們后面也會面臨課題等人的情況。
單獨方向上的頂尖科研帶頭人,會面臨緊缺的情況。
至于實驗室里一線基層科研人員,倒是不怎么缺,就溫言給的種類極多的幾十公斤月壤,就足夠接下來好幾年之內,所有參與進來的一線研究員不缺論文了。
那些能進實驗室的學生,從研究生到博士畢業(yè)的論文都能包圓了。
要是月球基地今年能建成,那后續(xù)還得找不少人,輻射開的影響,可能未來好些年,很多人都不用愁論文的事。
處理月壤,再加上,溫言又扔上去了四輛月球車,分散在四個方向,之前發(fā)射的衛(wèi)星帶寬,瞬間被拉滿,各種數(shù)據(jù)源源不斷的傳輸回來。
之所以只扔四輛,只測試兩種車型,也是因為信息傳輸速度的限制,倒不是航天部的人謹慎或者手軟。
所以后面他們要先搞定衛(wèi)星組網(wǎng)的事。
四輛月球車,全在月背,暫時還沒人發(fā)現(xiàn),但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事情,這邊也沒打算演,問就是之前備用的,再問就是過于先進,不便展示。
反正現(xiàn)在有能力的主要玩家,都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狀態(tài)。
這邊開始處理四輛月球車傳回的數(shù)據(jù),還有記錄月球車本身的數(shù)據(jù),作為后面調整的參考,這些事情都是專業(yè)人士去做的,而且需要的人不少。
消息完全隱藏著,讓參與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也不太可能,畢竟能參與的都是專業(yè)人士。
泄密這種事,從一開始也就考慮到了,后續(xù)可以酌情公布一些事情,但現(xiàn)階段還是保密為主。
本來只是預防,沒想到,有個航天部月球車部門的員工,敏銳的察覺到有人不對勁,立刻舉報,牽出來了好幾個。
除了要發(fā)免稅獎金之外,航天部內部也是有獎勵的,這員工就說要是測試月球車極限性能的時候,他想握方向盤。
簡單說,就是想飆車。
這個測試以往都是在服役的最后時期才會有,如今的月球車,無論是電池、太陽能板、還是其他,各方面都遠超曾經(jīng)的初代。
要不是牽扯到了職業(yè)者,這事也跟烈陽部這邊沒太大關系。
時間流逝,車輛的聲音靠近,秦坤才收起了手機。
他站在五十萬三米之外的地方,等候著接應。
車輛停下之后,秦坤對著接應的人叮囑。
“不要跟他有肢體接觸,這個人在接觸到人的時候,有引導別人說話的能力,意志越是薄弱的目標,效果越好,喝醉的時候效果最明顯?!?
聽到秦坤的提醒,烈陽部來接應的外勤,果斷拿出麻醉槍,還有防水透氣的隔離衣。
麻醉槍隔著老遠,擊中了五十萬,五十萬哼唧了幾聲,眼中的神采慢慢散去。
等到他閉上眼睛的瞬間,他的身體忽然開始抖動了起來。
“上肌肉松弛劑?!眮斫討耐馇冢彩且姸嘧R廣,看到被鎮(zhèn)靜的家伙,忽然開始動起來,立刻換了一種藥。
又一針扎上去,五十萬身體的抖動開始慢慢降低,呼吸都開始變弱,那是因為他全身的肌肉,包括輔助呼吸的肌肉都受到了嚴重影響。
挨了兩針的五十萬,沒了動靜,他的身上卻開始有別的東西漸漸浮現(xiàn)了出來。
秦坤眉頭微蹙,沉聲一喝。
“后退!”
而他自身,不退反進,直接沖了過去,一步?jīng)_到了五十萬身前,一腳踢到對方的身體上,將其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
尚在半空中,就見五十萬體內,黑氣匯聚成一只大手沖了出來,抓向秦坤,最后卻被五十萬的身體拖著,抓了個空。
那些黑氣沖出來之后,飛速向著周圍擴散,擴散到十幾米范圍之后,又飛速收縮,將十幾米范圍內所有的草木全部刮走,收縮向中心。
轟的一聲悶響,黑氣之中的五十萬,直接爆開,尸骨無存,一種秦坤無比熟悉的力量涌現(xiàn)了出來。
那些力量擴散開,周圍十幾米范圍,殘留的草木盡數(shù)枯死,地下的一些蟲子,試圖爬出來逃走,也都被一起輻射到,瞬間暴斃,連大地都化作了灰白色。
而爆炸的中心,還有一些黑氣翻滾著,似乎在勾連著什么地方,只是力量不夠,最后漸漸地消散。
秦坤站在原地,感受著那種力量,跟那些大僵身上的力量很像,又不太一樣,那些灰白色的力量,是單純的死氣。
至于中心那些黑氣,應該是用來召喚什么東西的力量,只可惜秦坤反應快,一腳將其踢飛了十幾米,獻祭的東西,只有那個半廢的五十萬,不足以召喚過來什么東西。
秦坤也只看到,最后關頭,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那里看了一眼。
感覺上,應該不是人,那種純粹且平穩(wěn)的惡意,人不可能有。
“上報吧?!?
秦坤在這里守著,等著相關方面的專家來做鑒定。
秦坤琢磨了一下,想到這次回來,四師叔祖給他說過的話,他就拿出電話,給溫言打了過去。
“溫師弟啊,忙著么?”
“恩,回來了,剛回來就遇到個任務,目標應該是被控制著自爆了,而且有死氣,手段看起來像是外面的,我拿不準,想請你幫忙,來看一下?!?
“好,我位置發(fā)你。”
掛了電話,秦坤就等著。
另一邊,溫言一聽就知道要找誰了,他哪懂這些啊。
他直接去找了高斯,準備帶高斯一起。
高斯要離開德城,肯定是得給烈陽部說一聲。
所以,溫言直接當著高斯的面,給風遙打了個電話。
“有個事,給你說一下,我秦師兄遇到點情況,應該是有外面的力量介入,有死氣,我請高斯跟我一起去看看,你記得給高斯記上,下個月發(fā)工資的時候,把專家獎金給人家發(fā)了?!?
風遙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高斯的評估沒什么問題,高斯的心理狀態(tài),可能比很多人都要單純健康,有溫言看著,出德城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他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帶著高斯過來的時候,高斯看了看其中一棟別墅,他當然知道來新鄰居了,而且位格好像還不低,只不過是溫言帶來的,新鄰居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高斯也懶得專門去問。
溫言看了一眼,就給高斯介紹了一下。
“新鄰居人很好,只是受傷了,在這里養(yǎng)傷,不太好貿然帶你上門認識,有機會的話介紹你認識一下?!?
“沒事,一起吃一次席就認識了,我認識的很多人,都是吃席的時候認識的?!备咚购艿靡膺@點,因為那些人都是因為他醫(yī)生的身份才認識他的。
溫言笑了笑沒說什么,難怪高斯每個月隨禮金都得隨出去一份工資。
也幸虧南武郡禮金不多,講究個有來有往,是會給回禮的,有些講究人家,這邊收了禮金,第二天還會原數(shù)回禮。
不然的話,高斯一個月三份工資都不夠他隨禮。
“走,有個東西,請你看一下?!?
高斯站在溫言家門口,看了一眼,行了一禮,就在外面等著。
溫言將小火苗帶出來,請高斯順手看一眼。
高斯饒有興趣地看著小火苗體內縮成黑球的黑蜘蛛。
“這是哪里的神靈,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難怪我前幾天感覺到,好像有什么黑暗神靈,但是很快又沒了,我還以為是被掛路燈了,第二天專門數(shù)了數(shù)路燈,也沒找到。”
“能看出來什么嗎?”
“你也太小心了,這家伙的本源好像都受損了,已經(jīng)是冬天的螞蚱,被凍僵了?!?
“那就好。”
讓專業(yè)人士看了一眼,溫言就放心了,本來總部長是建議放到聚變爐里燒一燒,先試一試,他不太放心,還是覺得送到真正的太陽最保險。
將小火苗送回去,溫言帶著高斯走冥途。
溫言想到高斯整天騎著竹掃把到處飛,就問高斯有沒有什么隱身的法子。
高斯說,他的魔法,只能屏蔽掉人的感知,但是烈陽部安裝的特殊攝像頭,是神奇的魔法道具,可以拍到他。
而所謂的隱身魔法,缺陷都很大,肉眼看隱身的,也能被另外一種攝像頭拍到。
還好他現(xiàn)在不用演,只要不引起騷亂,每天騎著竹掃把到處飛,省個打車錢,烈陽部倒是不會說什么。
最后從高斯這定制了一個魔杖,他們就從荒墳里走出來。
一出來高斯便拿出一張紙巾,在上面點了一下,臨時附著了一個魔法,然后用紙巾捂著口鼻。
“你沒聞到嗎?這里的亡靈臭味,實在是太濃郁了,而且是那種連魔鬼都討厭的味道?!?
“沒……”溫言除了感覺到點很明顯的死氣之外,別的沒聞到什么味道。
到了地方,跟秦坤打了招呼,看著前方十幾米范圍的灰白色地面,高斯皺著眉頭。
“真是瘋了,活體尸爆加上惡魔召喚,難怪這里的味道如此惡心。”
“能認出來是誰嗎?”
“認不出來,這個人的靈魂,被亡靈法師施加了印記,他的靈魂和身體,都被當做了召喚的獻祭物。
雖然這種方法,可以將附近的弱者,一起炸掉,可惜太過明顯的引發(fā)方式,一般只是用來污染對手。
要是被爆炸沖擊到,靈魂上就會多出一個印記,而且,被爆炸的臭味沾染上,很久很久都去除不掉。”
“聽說過哪有亡靈法師嗎?”
“沒聽說過,魔鬼也不太喜歡這些家伙,因為他們會污染靈魂,非常惹人討厭,但惡魔喜歡他們,很多惡魔的前身,就是惡靈,或者亡靈法師。”
高斯皺著眉頭,那表情簡直就像是穿新鞋踩到了糞坑邊緣似的。
想到溫言后面說不定還要找他,他可不想去,想了想,他伸出手,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扣了扣,扯下來一塊巴掌大的皮,在上面用自己的鮮血刻畫了一下。
然后引動了一絲這里殘留的氣息,印入皮里,交給了溫言。
“以后遇到同樣的力量,這上面的符文,會給予你指引,我不行了,快吐了,我今天吃的海鮮,好貴的,我不想吐?!?
高斯把東西交給溫言,飛速后退,那皮落入溫言手中,飛速暗淡了下來,化作一塊羊皮似的。
溫言無言,他們是真沒聞到味道,他念頭一動,身上的陽氣驟然爆發(fā),陽氣橫掃開來,將那十幾米灰白色的地面橫掃了幾遍,所有的死氣全部被強行沖刷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