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這一切,都要在得到這禪師禪杖之上,才能獲得。
要知道,這禪師禪杖所製成的離火木,如今,可是已經絕跡了。
離火木生于上古時代,傳聞,他可以阻擊天劫,讓人能夠多渡化千年的時間,單單是這個,就有無數人爭破頭皮了。
而這禪杖的離火木,足以夠十人左右使用了,可以說千年的時間,對于一個踏入仙界的人來說,是事關成敗的。
一時之間,所有人幫助這老者,注入能量,欲去抗衡這禪師意志。
要知道禪師來自佛國,但他紫斗姜家卻不懼怕,原因無他,因為他紫斗姜家,自稱一脈,門內高手眾多,莫說是一個佛國,就是兩個佛國,他們也有底氣。
因為他們是紫斗先民,擁有紫斗奇遇,和他們做對,就是和紫斗修士做對。
但是一直以來,他們都孤傲無比,鮮有人出去,更不會去和別人做對,與世無爭,但如今,莫說是佛國了,就是整個魔界的人一起來,也休想搶走這禪杖。
......
此時的沈東還不知道這禪杖的重要性,甚至連葬仙兒都不知道,但是現在的他,卻早已經坐山觀虎斗,如今那佛陀意志顯然被對方壓制了,一時之間,一道道佛鳴,響徹四周,猶如佛陀的哭泣一般,連沈東的意識,都有些被控制了一般,但顯然,姜家的底蘊還是有的,一時之間,那虛影竟開始之戰了一個招式,這招式很奇怪,好似劍訣,悄無聲息,一時之間,竟直接將姜無魚的長劍抽出,朝著佛陀砍去。
沈東看著,心中竟有了一些感悟,這劍訣,不凡。
只是對方施展太過玄妙,雖然只是幾手,卻也讓沈東有些心癢癢。
“小子,你不要命了,姜家人的東西你也偷學,要他們知道非扒了你的皮。”
“怕什么,天高皇帝遠,他們不是在紫斗行嗎?還能難為我不成,而且,我也沒學幾招。”沈東直接說道,剛剛的感悟只是淺顯的幾下,卻讓他受益良多,顯然,姜家劍法,不一般。
“姜家曾經出過一名女劍帝,后來女劍帝破碎仙界虛空,隔空傳到,姜家現在的劍法,可以說大多都來自那位女帝,而且似乎對方還沒有死,在仙界之上,你現在學,到時候小心對方找你麻煩。”
“女劍帝?這姜家的底蘊還真的強啊。”
“豈止是強,可以說,如今能夠與姜家匹敵的,也只有紫薇和四洲鏡了,其他地區,終究太過淺顯。”可以說,這就是底蘊,紫斗和紫薇雖然崩壞,但僅存的一方土地,卻能夠孕育出無數強者,這足以撼動一個世界。
也在這個時候,沈東忽然在想,是誰,將紫斗和紫薇崩壞的,這樣的人,又是何存在。
或許,自己也可以。
一種信念,讓沈東的有些堅定,似乎這決心,在別人看來,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意識回歸,對方的劍術已經消失,卻二代這的,是最后一擊,顯然,佛陀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雖然不停的悲鳴,但是他化作的殘念也開始破碎,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悲鳴,佛之悲哀,莫過如此。
佛陀禪杖直接失去了原有的色澤,這種感覺,猶如失去了什么一般,而那姜家之人,卻是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昏迷的姜無魚,直接催動意識,欲將對方喚醒,便回到了對方的識海之中。
一切,都歸于平靜,沈東則微微一愣,查看了一下四周之后,直接來到了禪杖身邊,一手握住禪杖。
本以為很沉重的東西,但下一刻,卻十分的輕便,讓沈東也是錯愕。
“趕緊走,這女人要醒來了。”這時,葬仙兒的一句話,讓沈東瞬間收起了權杖,直接離開。
許久,姜無魚醒來,警惕的檢查著四周,卻沒有找到任何東西,一時之間,充滿了疑惑,直接催動意識。
“老祖!我沒有看到禪杖!”姜無魚直接說道,被老祖喚醒拿什么禪杖,如今卻沒有。
一時之間,那老祖也是微微一愣,瞬間意識飛出,一股感應,直接感受到了一絲其他人留下的很近。
“混蛋!無恥小賊,竟然連老夫也算計!無魚,你速速前行,那小賊剛走不愿,定要將權杖拿回來。”一瞬間,老者的意識回歸丹田之中,顯然,他被氣的不輕。
而此時的沈東一路前行,度過弱水之河,卻停了下來,眼前的一幕,猶如埋骨之地一般,無數的尸骸堆積在這里,兩扇大門,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個圣潔高貴,上面站著的,是八臂佛陀,而另一個,則陰晦黑暗,負手而立,猶如來自地獄的魔主一般,卻又好似在質問蒼天。
“入陣著,請選擇你的一條路。”這時,一道聲音,自四周穿啦,一時之間,讓人心神顫慄。
“你是誰!”
“我是此地的守護者,當年,禪師與魔主在此地一人留下一條路,而我,則是此路的掌管著,他們,都在此地留下了傳承,一旦通過,便可獲得其中之一的傳承,而失敗,則會死去。”
“此地,沒有退路,只得前行,做出你人生中的一次選擇吧。”一句話,讓沈東有些錯愕,佛路,看似圣潔光明,猶如指引著他前行一般,魔路,陰晦黑暗,猶如將其泯滅在殺戮之中。
一時之間,他竟難以抉擇。
“年輕人,選好了嗎?”
“我想問下,這佛門開啟,是不是有人進去了。”
“沒錯,來了三個人,都進了佛門,你也要選擇佛門嗎?”
“不!我選擇魔門?”
“為什么!”
“為什么問我,你不是讓我選擇嗎?”
“魔門可是十分危險的,魔主的這條路,一共進去了九人,都失敗了。而佛路,則進入了二十四人,成功了一半,你確定!”
“我確定,雖然我不懂佛,但我卻知道,佛,不適合我,我之所向,只在于我,我的家人,世間萬物,自有定數,而佛,則講究的是大義,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想讓佛去改變我,只有我,才能改變自己。”沈東直接說道,當然,這些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佛門六根清凈,他可不想當和尚,他的心早有所屬,又如何去當那苦行僧受盡煎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