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沈東會受到無數次的攻擊。
一時之間,沈東也定然會身死道消。
他們明白這里面的強大,無數的佛門大能都隕落其中,一個小小的沈東,雖然有點實力,但是面對成群的尸潮的時候,又能泛起什么樣的風浪呢。
一瞬間,將葬土的陣法關閉,他們就只需要等待了。
而這里面的沈東,也似乎漸漸的被尸潮所覆蓋,一瞬間,沈東直接催動幽冥海,水淹葬土,將這一片的尸潮,直接的沖刷了起來。
而這一次的嘗試,也讓沈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喜的事情,他的幽冥海不完整,主要是因為里面的能量太弱,而他也很少的去煉化。
但是如今經過一次的對這些尸潮的沖擊之后,竟然開始攝取尸潮里面存在的靈魂。
或許有的靈魂已經不再,但是還有一些,一直隱藏在尸骨的深處,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復蘇。
而沈東的這個操作,直接讓無盡的尸潮瞬間發(fā)生了一個轉變,這個轉變,猶如進化一般,一時之間,他覺得幽冥海里面增加了不少的力量,這些力量或許會很弱小,但也正是這種力量的控制,讓幽冥海直接發(fā)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變化。
而沈東發(fā)現(xiàn),這一次幽冥海之后,無盡的尸潮也漸漸的褪去了一部分,雖然還有不少,但是隨著沈東的一次次沖擊之后,也漸漸的將尸潮徹底的平息了。
雖然還會有,但是已經很少了,散落在地上的,有著一些沖散的骨架和一些殘垣斷壁,里面甚至還有著不少的寶藏。
這是一個個時代留下來的東西,雖然年代久遠,但是卻也能夠說明他們的強大,否則又如何的不停留下來呢?
這些碎片被沈東一一收集起來,然后催動九幽冥火,直接煉制成了一個個巨大的小山一樣的東西。
這些材料被融合在了一起,沈東也漸漸的感受到了他們所散發(fā)出來的一道道道韻。
沈東這一刻也漸漸的明白了這些東西并不簡單。
他一點點的搜集。
而就在這時,一道呼喊聲,從附近傳來,沈東微微一愣,似乎也漸漸的聽到了對方的身份。
大祭司竟然跟過來了,而且也被誤入到了這個葬土之中。
沈東皺起眉頭,本不想救對方,但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一瞬間,沈東直接飛去,瞬間,也發(fā)現(xiàn)了對竟然陷入到了一個猶如藤蔓的區(qū)域,附近有著無數的黑色藤蔓,直接將他給圍在了一起,夾雜著的,還有著一個個妖獸。
顯然,都是上個時代的產物,沈東沒有猶豫,直接一把火,將所有的藤蔓和藥物全部的燒了個干凈。
對方雖然年代久遠,但是沈東擁有著克制他們的九幽冥火,吞噬天地。
一瞬間,也將這些化作了灰燼。
大祭司看著沈東,一瞬間,也松了口氣,不過很快的,就暈倒在了地面上。
沈東本想離開,但是看著昏迷的對方,嘆了口氣。
一瞬間,便來到了對方的身邊,檢查了片刻,就發(fā)現(xiàn)對方中了毒。
而且是尸毒,這些藤蔓常年埋在地下,早已經變的漆黑無比,如今沈東來到這里,一瞬間也直接的催動了九幽冥火,直接的幫助其排毒。
而大祭司的臉色,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不再像剛剛那般滿臉黑氣。
大祭司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沈東手完工,便直接后倒,落入了沈東的懷中,口中輕聲喃語,似乎是做了什么噩夢。
沈東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落腳的地方,只得將對方背在了身上,朝著前方走去。
顯然,附近的生物不少,而且力量也越發(fā)的強大,特別是里面的材料,也讓沈東有些震驚,很多東西,沈東即使催動了九幽冥火,都無法將其煉化,只得將其丟入儲物戒之中。
一時之間,沈東也漸漸的月國了一層層的厚重徒弟之上,進入了一個叢林。
叢林之中,似乎只有這一種枯樹,樹木通體漆黑,散發(fā)著陣陣妖冶的光芒,猶如鬼火一般,沈東檢查過,這樹很普通,但是能夠活下來,是因為他有著能夠吸收黑氣的特性,如今即使沒有樹葉,也并不代表這他死去了,依舊活著。
而也正是如此,對方才能夠一直的存活著。
如果是其他的樹木,早已經死在其中了。
而沈東的行走,他背上的大祭司也漸漸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時之間,夢到了很多的事情。
“澹臺羽,你一個奴隸,有什么好囂張的,老老實實的給我干活,否則,別想吃飯!”一句話,讓她夢到了當初自己被丟入到一處破舊的洗衣坊之中,沒日沒夜的洗衣服。
直到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有著一些資質,才讓她漸漸的一步步的爬起來。
而如今,隨著跟隨沈東,陷入了昏迷,身中劇毒之后,一切種種,都漸漸的煙消云散。
而夢中的那種恐懼,讓她有些痛苦,竟直接對準著沈東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下去,也讓行走之中的沈東感受到了一道道的痛感。
他本來啟動了煉體,但是感受到了對方之后,擔心對方最終去除了煉體,顯然,對方是在恐懼。
沈東也有些同情對方,一時之間,兩人行走。
卻不知道,沒過多久的澹臺羽已經醒了過來。
不過她沒有驚動沈東,而是一如既往的趴在對方的背上,沒有一絲的變化,甚至連神念都沒有催動。
不知道為什么,呆在這個家伙的后背,竟有著一種平靜,一時之間,讓她放棄了一切,只想讓下一秒成為永恒,一直這樣下去。
走過種種,孤兒一般的她,哪里有過什么親情愛情,在她眼里,這些都不曾存在,他能夠抓到的,只有權力,也只有這種權力,才讓他那孤寂的心有了一絲的平靜。
而如今,感受著這個陌生一般的男人,她的心中,竟有著一些的松了口氣。
不過很快的,就有些氣憤,一瞬間,心中的小報復直接發(fā)作,銀牙再一次的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沈東感受著疼痛,扭過頭,看著做噩夢的對方,輕聲喃語。最終嘆了口氣,繼續(xù)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