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這么大的紙?”姬君寒跳到王慕飛的身邊,好奇的問。
“哦,下來了?”王慕飛抬起頭,看了姬君寒一眼,認真的說:“為了打印一些大的紙張,我專門在車庫的一角安裝了一個巨大的大型打印機,這不,已經(jīng)打印出來了。”
王慕飛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圖紙,然后說:“不得不承認,你推薦的這個家伙就是厲害,我的意圖雖然說有的模糊,但是卻直接給了一張完整基地的地圖,這家伙,一看就是那種瘋的設(shè)計師。”
姬君寒湊到前面一看,呵呵,樂了。
“這樣的設(shè)計都能設(shè)計出來,那個家伙果然一直不能畢業(yè)的主。”
姬君寒樂呵呵的笑了,卻將王慕飛搞了一愣。
“什么意思?一直不能畢業(yè)?”王慕飛莫名其妙的問。
“呵呵,這個設(shè)計師很奇特,他所設(shè)計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被錄用過,原因你也看見了,他設(shè)計的東西都太奇葩,根本就不是現(xiàn)代工業(yè)能夠建造出來的。更奇葩的是,他一直堅持自己的原則,根本就不肯改變自己的風格。”
姬君寒樂呵呵的說,說到奇葩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笑的有些夸張。
“呵呵,也是,如果普通的人看到這張圖紙的話,保證以為這張圖是假的。能夠敢于采用他的方案的,都是一些大膽而且不差錢的主。”
王慕飛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圖紙,理解的點點頭說。
“所以說,你是唯一一個可以采納他設(shè)計圖紙的人,對不對,有錢人?”姬君寒搞怪的說。
看著眼前活蹦亂跳,有些活潑的姬君寒,王慕飛一陣恍惚。
眼前的這個玩的很開心的小丫頭,跟那個一天到晚繃著臉面無表情的小丫頭簡直就是兩個人。
這樣的轉(zhuǎn)變,雖然王慕飛很開心,但是卻忍不住擔心。
開心,是因為終于可以看到姬君寒的笑容常掛在臉上了。
擔心,是因為王慕飛害怕這樣的轉(zhuǎn)變太過于猛烈,而對姬君寒的心靈產(chǎn)生沖擊,造成不可磨滅的后果。
王慕飛的擔心,姬君寒體會的到。
“我很好,只是想通了一些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通的問題,不用擔心。”姬君寒趴到王慕飛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讓王慕飛背著她,慢悠悠的說。
“想通了就好。”王慕飛體會到姬君寒說的是實話,所以暗自松了一口氣。
“你打算采用他的設(shè)計了嗎?”姬君寒調(diào)皮的從王慕飛背后,伸手去指放到桌子上的圖紙。
放下心中的那一絲擔心,王慕飛就感覺自己背后暖暖的,兩坨東西壓在自己的背上,隨著姬君寒的晃動,王慕飛突然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
“小丫頭,如果你繼續(xù)這么挑逗我的話,很可能玩火*啊!你知道,我的自制力,可是相當?shù)牟顒诺摹!蓖跄斤w邪惡的笑了笑,挑起的嘴角,帶著一絲邪魅。
“誰挑逗你了,哎呀,別亂動。”姬君寒拍掉王慕飛倒背過來剛剛抓了一下自己屁股的手,嬌嗔的說。
“哈哈,小丫頭,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老公的自制力并不強大,所以,萬一沖暈了頭腦之后,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的出來,包括將你吃掉。”王慕飛歪著頭碰了一下姬君寒伸過來的小腦袋,如實的說。
“哼,有本事,你就來啊!”姬君寒摸了摸被撞的腦袋,對著王慕飛就是一巴掌。
結(jié)果剛剛將手收回,就感覺自己猛的翻了一個身,還沒等到自己的尖叫出聲,王慕飛的大嘴已經(jīng)就在眼前了。
“嗚”尖叫聲被堵在嘴巴里,姬君寒只能迎接王慕飛喘著粗氣的濃重男人的味道。
就算是她想反抗都沒有辦法,自己的手臂被王慕飛抓著,動不了,更何況,她現(xiàn)在也不想動。
就連防御王慕飛臭手的異能寒冰都沒有出現(xiàn),姬君寒需要王慕飛的安慰,自然不會去抗拒。
感情的變化太大,需要用別的方法來彌補缺失。
姬君寒就算是再聰明,思前想后之后,才決定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圓滿起來。
感情本來就不怎么豐富的她,現(xiàn)在覺得,能夠彌補缺失的也只有這種情況了。
已經(jīng)打定注意的她,絲毫沒有避諱,直接用自己的本錢來挑起王慕飛的*,準備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交給王慕飛。
既然眼前的這個男子能夠托付終生,那么,將自己交給他,早晚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既然是早晚需要經(jīng)歷的事情,那么,提前經(jīng)歷一下,也算是給以后打下基礎(chǔ),不是嗎?
姬君寒已經(jīng)動情,卻忘了一件事情。
現(xiàn)在的場地,太不合適了!
就算是她愿意交出自己,但是,卻忽略了平時一見到自己就直接化身成狼的王慕飛。
別看王慕飛平時的時候毛手毛腳的,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對姬君寒百般挑逗,但是,卻始終堅持一件事情:姬君寒的初夜必須在新婚之夜。
就算是有的時候兩個人坦誠相見了,王慕飛都憋的跟個氣球似的,但是他都沒有跨越雷池一步。
哪怕將自己給整出血,也要讓自己清醒過來。
姬君寒的魅力太大,一般情況下,姬君寒沒有出血,王慕飛倒是先需要放血了。
王慕飛就像是一頭盲目的公牛一樣。
從小就被栓在一棵小樹邊,雖然向往外面的草地,但是由于韁繩的緣故,用盡全力都無法得到。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條件反射的習慣。
沒有韁繩的時候,它可以隨意的撒歡跑動。
一旦有了韁繩之后,它就會只在韁繩的范圍內(nèi)活動,一到了韁繩的邊界,就會自動的返回,不去逾越那道臨界點。
就算是長大了之后,韁繩根本就承受不住他輕輕的一拉,也是一樣。
王慕飛像是公牛,姬君寒就是他向往的草地,而韁繩就是王慕飛自己的意愿。
哪怕這個意愿僅僅是嘴上說說,隨時可以反悔,王慕飛依舊堅持著。
王慕飛給自己劃定的界限,就是那層膜,那層代表著女孩和女人不同的東西。
被姬君寒短短一句話激起火焰的王慕飛差點瘋了!
真的!
就在兩人坦誠相見,不著片褸準備進行最后一步的時候,王慕飛準備沖擊最后一步的時候,他,醒了!
條件反射般的醒了!
悲催的他,在清醒的時候可不愿意干這種事情,無關(guān)乎男人這個話題。
有人說,明明已經(jīng)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用這樣的話,來表示驚訝和不解。
用“你是不是男人?”來表達對君子的不屑!
但是,王慕飛卻是真的沒有走到那一步,他收手了。
幸好的是家里沒人,加上見到這邊的情況,王慕冰和姬君寒的附屬傀儡全部去門口站著,給他們兩個放哨,小佳直接關(guān)閉了這里的攝像頭,這才避免了兩個人的光輝視頻被別人知道。
沙發(fā)絕對是夠?qū)挻螅跄斤w摟著姬君寒躺在上面,依舊不會覺得擁擠。
“小寒,你最重要的一次,我想留到你最美麗的時候!”王慕飛抱著姬君寒神情雖然有些暗淡,但是卻堅定無比。
第一次見到王慕飛龐大而丑陋的東西,姬君寒羞得兩手都捂住了眼睛,心里后悔的要命。
是的,姬君寒后悔了。
她后悔不聽王慕飛的話,將他的*給勾引了出來,現(xiàn)在騎虎難下,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了。
害怕和好奇等奇怪情緒的亂入,讓姬君寒已經(jīng)亂成漿糊的腦袋更混亂了。
當然,作為一個無知少女,這丫頭,害怕和好奇占據(jù)了好大一部分比率,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之處。
王慕飛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收手,讓姬君寒松了一口氣,這丫頭嚇的腦門都出了一絲冷汗。
沒有準備還強裝鎮(zhèn)定,這丫頭也算是吃到苦頭了。
雖然說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男人的那個東西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現(xiàn)實中,姬君寒還是第一次見。
揮手變出一條大毛毯,將兩個人的身體遮蓋起來,王慕飛摟著姬君寒,慢慢的通過他手上的觸感來丈量以后屬于他的土地。
“記住了,這是最后一次。”王慕飛親吻了姬君寒的秀發(fā)一下,滿臉不甘的說:“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將你就地正法,以明家法。”
“小飛。”姬君寒本來白皙的臉上,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成了通紅的顏色,仿佛是下定決心一樣,慢慢靠近王慕飛的身邊。
“小飛,你這樣很辛苦、、、”姬君寒說著,慢慢做了一個動作。
“嘶嘶!”王慕飛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直接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了。
本來按照事情的發(fā)展,準備享受“特殊”事情發(fā)生的滿腦子污點的王慕飛聽到姬君寒的一句話,整個人都直接成植物人了。
“小飛,你這樣很辛苦,、、、、、要是讓老娘知道你不經(jīng)過我的批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我就直接給你掰彎了!”
看著笑顏如花的姬君寒在自己的臉前,一臉微笑的說著讓人直接嚇傻的話,王慕飛直接當機了。
王慕飛倒是想直接永遠的當機下去,這樣,就不會遭受酷刑的折磨了。
但是顯然有人不愿意他這樣的享受。
猛地覺得心里一揪,王慕飛直接醒了:不醒,就真的廢了啊!
“有意見嗎?”姬君寒趴到王慕飛的胸前拋了一個媚眼,然后吐氣如蘭的問。
“沒有!”王慕飛直接舉起雙手:“沒有,堅決沒有,保證沒有!誰騙你小狗。”
“哼,這還差不多。”姬君寒這才仿佛是打了一場勝仗一樣,放過王慕飛。
“呼。”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王慕飛差點嚇傻了。
“那個?老婆,這一招是誰教給你的?”王慕飛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知道,保證有人在姬君寒的背后給她傳授這些陰招,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那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丈母娘了。
雖然有所猜測,但是王慕飛有相當大的把握沒錯。
所以趁著姬君寒毫無顧忌的穿衣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問。
“我媽媽啊!”姬君寒理所當然的說。
“蒼天啊!”王慕飛直接頹廢的將自己摔到沙發(fā)上,心里卻哭的要死要死要死的。
穿好衣服,姬君寒笑瞇瞇的拍了拍王慕飛的丟人群找不找的“帥臉”,笑瞇瞇的說:“老公啊,今天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咯咯咯咯。”說著自己先臉紅了,獨自跑回樓上去了。
“啊?!!啊!”哀嚎了一陣,王慕飛直接開口吐槽說:“你不知道任何方法都需要改進和適應自己嗎?姬君寒,你啥時候有你媽媽那么強勢了?學東西都學的這么死板,以后日子還怎么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