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誘惑,不是任何凡人能夠抵擋的住的。
成功就在眼前,僅僅是一步之遙,但是生生被一只老鼠給挖了一個根本看不到底的懸崖,徹底的斷送了前路。
懸崖那邊,就是散發(fā)著萬丈光芒,富可敵國的寶藏,但是就是卻只能看著而無計可施。
那本記錄上,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第一篇就是一種通過轉移靈魂而達到自己長生目的的神奇手段。
只是,那種方法使用起來極其邪惡,所以才沒人會修煉這篇邪法。
人的靈魂是有限的,并不是可以適應任何的軀體。
第一次轉移就是最后一次轉移,當再次想要轉移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成功的例子,所以,第一次轉移的軀體要極其講究才是。
最好的軀體就是跟自己相性極其接近的幾乎沒有什么差別的天才身軀,而且還是被抹掉靈魂的軀體,這才是最好的。
退而求其次,就是那種有巨大潛力的身軀,最后才是隨便找一個將就將就。
而這個家伙的祖先,在得到了這篇邪法之后,第一個主意不是什么天才,不是什么潛力,而是永生!
費勁心機,將一輩子的經(jīng)歷都用到了尋找不死族人的路上,結果他的子孫成功了,但是他留下的邪法,卻讓一個老鼠給破壞的一干二凈。
邪法被破壞,但是對于永生的渴望,讓這個家伙開始了大膽的嘗試。
反正這些人是死不了的,作為一個實驗品,是最好的材料。
經(jīng)過反復的嘗試,他根本就沒有摸到一絲的門徑,一直到龐熊找到他。
村民消失的原因,也被竹筒倒豆子,都說了出來。
這些村民,雖然說是被圈養(yǎng)的,但是卻一直以來并不在意自己的環(huán)境,安之若素,該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跟沒有被圈養(yǎng)一個活法。
后來,在見到了他們根本就不反抗的情況下,他才放松了一下,放那個全白老頭可以在人世間走動走動,到了最后,甚至是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理他們,任由他們自己行動。
這次的集體消失,其實就是一次實驗導致的。
他為了得到永生的秘密就在不遠的山中建立了一個實驗室,憑借現(xiàn)代的科技想要破解這人不死的秘密,好達到自己也能有這樣神奇能力的目的。
可惜,這次的實驗剛剛開始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那三個差點被嚇傻的工作人員的到訪,于是緊急停止了實驗。
當他見到工作人員離開之后,就知道事情可能不簡單了,于是開始收拾東西,喚醒這些被他麻醉的不死族人。
萬萬沒想到,這次的麻醉效果太好,一直到了王慕飛來的時候,麻醉的效果還沒有完全的解除,等王慕飛重新回來的時候,他才讓村民們出來趕王慕飛走。
這就是這些村民突然出現(xiàn)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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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漏,不可能隱瞞太長的時間,所以在王慕飛走后,就準備抓緊時間將這些人給轉移到別的地方,可惜,他的速度太慢,直接導致了自己的戰(zhàn)敗。
如果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領著自己的“牛羊”走了,龐熊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找到他們呢。
哎!拖延癥害死人啊!
將自己知道的都了解了,龐熊賜予了這個邪修戰(zhàn)士最高的榮譽,被敵人給打死!
拖著他的尸體,龐熊回到村子里的時候,直接懶得跟全白老頭說話,直接將人給抓了回來。
王慕飛、姬君寒、糜青竹聽著龐熊的匯報,都點了點頭。
按照龐熊所說,這個種族的身份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畢竟是一個修士用三代人的親身觀察得出的結論,錯不了。
“接下來,怎么辦?”姬君寒問。
龐熊說完話,然后就安靜下來,一言不發(fā),嚴肅認真的等著王慕飛的命令。
“接下來?”王慕飛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說:“接下來就是跟這位村長,好好談談了!”
“你打算直接找他?”
姬君寒問。
“當然,他似乎說過,成為我的仆人吧?”王慕飛樂呵呵的笑著說。
“人家只是效忠,而沒說當你的仆人,美的你。”
姬君寒白了王慕飛一眼,然后說:“算了,你去自己問吧,有什么結果告訴我,我先走了,還要去、、哼!”
王慕飛見姬君寒不想說,也就沒問,不過在她走的時候說了一句:“等我這邊完事之后就去找你,有事情商量。”
“知道了,我們三個在一起。”
姬君寒說完,笑瞇瞇的走了,看她輕快的步伐,似乎很歡樂。
“好了,大體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下面就看我的了。嘿嘿,不死?永生?真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不過,這能力干那種事情的話,應該很容易吧?嘿嘿、、”
王慕飛的一陣壞笑,讓糜青竹和龐熊充分聽到了里面的陰冷和算計,不由紛紛低頭,生怕這個時候王慕飛注意到他們。
大搖大擺的回到剛剛的大會議室,王慕飛見那些普通的民眾還是冷靜的站在那里,只有全白老頭似乎有些急躁的樣子。
“別著急,任何事情都不是急切能夠完成的,你需要安靜下來,這樣的話,才能保證自己的心情一直保持平靜,這樣,才能夠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王慕飛一邊走,一邊說。
“怎么樣?你接受我們的效忠了嗎?”
全白老頭急切的問。
“別著急,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我需要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而且我們的時間很多,不是嗎?”
王慕飛的話繞過老頭平靜了一下,想想也對,跟他比時間,顯然是一種受罪。
他們本是就是不死,已經(jīng)可以做到了無視所有人最寶貴的寶貝時間了。
“坐。”
王慕飛招呼一聲,等看到他坐下之后,王慕飛也找了一個座位坐到他的旁邊。
“那個怎么稱呼?”
王慕飛問。
“既然決定追隨你,你就叫我夜老就好。”
全白老頭當仁不讓的說。
如果按照年齡來算的話,他是所有人類的祖先了,按照輩分,估計沒有趕上他的輩分高了。
如果出現(xiàn)一個神話中傳說的人物或許可以跟他比歲數(shù),但是卻不能跟他比以后活的時間。
誰沒個三災九難的,萬一死了,那很正常的,像他們這種怎么也殺不死的,還真的太少見了。
“行,愛怎么說怎么說,你們是永生族人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不用隱瞞,也不用說廢話,我懶得聽,現(xiàn)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們這個種族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為啥這么多年過去了,為啥不見你們擴張的痕跡。就算是你們什么都沒有,但是就憑借著這歲數(shù),收集的財富可就已經(jīng)富可敵國的。”
王慕飛一口氣的問。
“啊,我記得是下了一場大雨,我們村子里的人都被淋濕了,因為當時的風大,草屋都已經(jīng)被掀翻,所以沒有一個人跑掉!當時我記得我們都因為淋雨而死過一回,從那之后,我們才有了這個能力,死后重生,哎!還是消失了好幾個人。”
“什么原因?”
王慕飛好奇的問。
“不知道。當時死的人都獲得了重生,而沒有死的人等我們醒來之后都已經(jīng)消失了。”
全白老頭唏噓的說。
“那,你們種族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規(guī)則?”
王慕飛對這個更好奇。
“每百年就死亡一次唄?還能怎么樣?”
老頭不愿意說,但是王慕飛可不放過這個請教的機會:“具體怎么說法?”
“告訴你也沒什么,就是每過去百年,我們都需要死亡百年,可以說在生百年死百年中不應的輪回,哎!以前的時候都是沉睡百年后才能再次重生,但是現(xiàn)在算算時間的話,我們到現(xiàn)在居然沒有一點死的感覺,已經(jīng)打破了原有的記錄了。”
老頭哀嘆了一聲,似乎對這個很無奈。
“建國之后?”
王慕飛試探的問了一句,結果老頭還真的點了點頭,讓王慕飛瞬間無語了好久。
建國之后不許成妖,原本王慕飛以為這是一句笑話的,結果當真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用怎么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好吧,這個問題我不問了,太糾結了。”
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王慕飛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按照道理來說,你們這個種族應該很厲害才對,絕對不應該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吧?”
“沒有實力。”
全白老頭神色黯淡了很多,一下就情緒掉到深溝里去了。
“為什么?”
王慕飛皺了一下眉頭。
“因為我們不能修煉,不能存儲一點一滴的靈氣,所以我們縱然是再努力,都無法戰(zhàn)勝別人,所以干脆的就放棄了。”
王慕飛無語的聽著全白老頭的話,覺得自己無法理解這個種族到底想要干什么。
明明有著大量到無限的時間,愣是不鍛煉就任憑時間流逝,任憑別人欺負而不還手,這樣的慫人們,王慕飛還是第一次見到。
似乎感覺到了王慕飛無語,全白老頭說了一聲:“我們何嘗不想強大,可惜不入輪回,只能在這一世不停的換著來,哎!別人最起碼死后還有個隊排著等待重生,而我們想要死都死不了。哎!”
“你們就不覺得那個被我的人弄死的黑衣人很可惡嗎?他們可是將你們當成是牛羊來對待啊!就像是對牲口一樣圈禁你們!”
王慕飛又有了想法。
“其實,我們自己何嘗不清楚,其實不死的誘惑,也是一種災禍!可是我們有什么辦法?”
全白老頭似乎有些激動:“全世界都在追捕我們,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自己的軀體或許將來為他人當了嫁衣。但是我們一不能修煉,而沒有辦法容納氣息,更可恨的是我們身體很虛弱,一旦訓練體力就等于讓我們死一次。”
“誰不想過上好日子,不用被別人控制啊!可惜我們沒有實力。”
老頭說的是實話,他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明白實力的重要性,可惜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們怎么一點反抗的樣子都沒有?只要你們反抗一下,也最起碼證明你為了自己的利益戰(zhàn)斗過啊?”
王慕飛不屑的問。
“哼,反抗之后還不是我們自己解決,再說了被圈養(yǎng)的話,我們還是比較習慣的,不用自己找吃的,不用為了外面的世界而煩惱,總體來說,還不錯。”
全白老頭轉了個話題說。
聽著老頭的話,王慕飛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能將囚禁看成一種享受,看成是理所當然,他們也算是奇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