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各種各樣的瞬殺在七爵的手完成。,。
七爵的力量相于普通人很強,對付普通人的時候根本不用有太多的準備,只要憑借著速度將匕首送到敵人的脖子,輕輕一劃,完成任務了。
雖然很強,但是對于整個河省來說,卻有自己的獨有的短板。
那是他們的人數(shù)太少了。
算是他們一個一個的殺過去,累死他們也無法將整個河省給攻陷了。
所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七爵全體成員分工合作,多面出擊,算是任務失敗了。那么也不會影響大局。
為了讓王慕飛的戰(zhàn)略得到完整的安排,他們作戰(zhàn)的基本是各個擊破,如果碰到難啃的硬骨頭,那么是聯(lián)合作戰(zhàn)的時候了。
四面出擊,可以說是將個人都分派到各處去了。
像紫竹幫的這次行動,是三個人臨時拼湊到一起的,他們的目標很準,幫主一個,軍師一個,加一個幫主的左膀右臂,三個人都沒有逃脫他們的瞬殺。
當然,有成功有失敗,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對這樣的暗殺手段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
但是,這樣的失敗攻擊,很少。
除了極個別的人因為某種原因而被救下之外,很少有人能夠逃脫的了的。
幾乎瞬間的行動,讓整個大地都顫抖了一下。
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幾乎沒費多少時間被有心人傳播了出去。
七爵的斬首計劃,成功。
面對一群只能耍橫斗狠的普通人,他們的存在簡直是一群老虎一般,猛然出現(xiàn)在羊群之,必然吃飽了才能收手,這然整個河省幾乎瞬間被頂?shù)搅艘粋€岌岌可危的地步。
各地匯報的死亡時間,隨著時間的增長,終于讓聰明人看出了一絲端倪。
若果說這一件件的事情只是個人問題,那么何必這么多人同時死亡呢?而且時間拿捏的相當?shù)摹瘻剩屓烁∠媵骠妗?
有人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當這條龍直接無視蛇的時候,龍依舊是龍,輕易的將所有蛇全部連根拔起。
飛霄閣的力量在這一次的行動,讓世人震驚。
短短兩天,讓整個河省的黑幫分子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境界。
老大剛剛被殺,自然有人會出來摘桃子,自告奮勇的當老大的多的是,眼饞他這個位置的同樣大有人在。
但是當新任的老大剛剛接過權利的權杖,立馬被人給送西天,后續(xù)者接二連三的死在不同的地方的時候,整個河省的黑幫分子,安靜了。
不是他們不想要眼看要到手的權利,而是當這個散發(fā)著美味‘誘’人香味的蛋糕,吃了死的時候,很少有人敢繼續(xù)去咬一口。
膽大的或許可能,但是這樣的傻大膽在前面好幾個榜樣的力量下,真心不多了。
沒有人在知道了自己只要走那個位置死的情況下,冒死也要嘗一嘗味道。
畢竟,傻子真心‘混’不到爭權奪利的位置。
隨著這里的安靜,飛霄閣的正式成員開始對整個河省的一些小型勢力開始蠶食。
不同于在自己的地盤的玩法,他們從最底層開始,占據(jù)一個地方算一個地方,從來不多貪。
在沒有夯實自己內部的聲音的時候,他們是不會繼續(xù)動手的。
好在他們的行動全部都盡力而為,不服者打到服為止,實在是死硬的分子,只能恭敬的送他們走人。
如果是信譽不錯,雖然是黑幫,但是平時沒有太大的劣跡的,自然放人,解散他們的幫派,也算了。
如果你囂張跋扈,氣焰沖天,不好意思,要么你投降要么你去見你們的老大。
黑‘色’勢力的存在,自古以來是一個無法磨滅的事實。
有的人玩的小,有的人玩的大,只是立場和野心的不同而已。
憑借黑幫戰(zhàn)到高位的在整形國又不是沒有,甚至染指最高權力都有可能,小人國更是屢不見鮮,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隨著飛霄閣的突入,讓這個窩里橫的河省的人員終于知道,原來自己的鄰居這么狠了。
一個區(qū)域一個區(qū)域的陷落,讓群龍無首的黑‘色’勢力終于知道自己的處境,開始慢慢有了串聯(lián)的跡象,只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正式的站出來,暴漏在暗殺之下的勇氣。
這邊施行一步一個腳印的方式,對有名有姓的實力開始清剿,但是卻同樣惹怒了兩撥人。
一‘波’來自黑暗世界,一‘波’來自普通人。
黑暗世界對于現(xiàn)實世界的掌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通過黑‘色’勢力來完成的。
黑‘色’勢力仿佛是介于黑暗和白‘色’之間的灰‘色’,充當兩個世界的聯(lián)系通道。
щщщ⊙ тт κan⊙ C〇
飛霄閣這么突然爆發(fā)‘性’的來一‘波’小*,讓有些牽扯到的人,開始關注,開始‘插’手。
對于這些人的‘插’手,飛霄閣基本不予理會,直接將這樣的人的談判條件遞‘交’給特處心處理。
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憑借飛霄閣的力量,還不敢對黑暗世界的人太過于囂張。
如果黑暗世界真的被惹怒了的話,整個飛霄閣被連根拔起的可能‘性’稍微大了那么一點。
當然,這是在不牽扯到特處心的時候。如果特處心不‘插’手,那么有可能,但是依照王慕飛護犢子的個‘性’,這種幾率幾乎沒有。
被遞‘交’來的條件和自己的條件同時返回到抗議者或者說是自以為是者的手,鮮紅的特處心大印告訴所有有想法的人,將自己伸出的爪子收回。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黑暗世界的身份所嚇到的,特處心真的發(fā)怒了,不能怪我們不講情面,直接開戰(zhàn)了。
相于本土的特處心成員,泰山省的人可不跟你談論什么鄉(xiāng)親朋友,只要敢出手,直接剁手。
雖然這樣的殘酷會讓某些大型的組織感覺很難受,也同時想要一較高下,但是還是克制了下來,并沒有太大的沖突。
為了黑幫跟特處心開戰(zhàn),明顯的有些坑爹了。
黑暗世界的沉默,讓知道里面的事情的人終于放棄了抵抗,對于新勢力的入侵,采取了服從的措施。
并沒有因為黑暗世界的小小警告停止擴張的步伐,飛霄閣的擴張,依舊無法阻擋。
讓飛霄閣損失慘重的,不是那些黑幫分子,而是政fǔ。
這個世界無論是黑暗還是白天都不是單獨存在的,純粹的黑暗和純粹的光明是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的。
有黑的地方有有白,哪怕這種白,白的有些黑,黑的有些白而已。
原本的利益關系被瞬間破壞,損失的不僅僅是黑暗,光明的灰‘色’同樣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雖然有的人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可以擺脫一些人的糾纏,終于可以放心的逍遙的活著了,但是有的人卻為自己損失的利益感到心疼。
心疼的存在并不在于少數(shù),自然有人會對這個方面進行關注。
公安機關的職責是保護老百姓的安寧,這是他們的使命和責任,但是當黑‘色’勢力的人情關系以及案件的卷宗擺放到這里的時候,沒有人說這是無聊的故事。
無論他們的來歷怎么樣,無論是他們的后臺怎么樣,凡是鬧事的人,殺人的人該抓的抓,該清剿的清剿。
算是沒有那些被破壞利益的人的攛掇,他們也必須讓這個社會平靜下來。
抓人,抓人,抓人!
整個河省的治安似乎一夜之間陷入了癱瘓的樣子,各種各樣的人被抓,同時被抓的,居然還有各種各樣的官員和無所事事的老百姓。
在短時間之內出現(xiàn)這么多的死亡案件的情況下,河省的公安廳爆發(fā)了。
抓人的很郁悶,被抓的很輕松。
出現(xiàn)這樣的怪異情況,不得不讓公安機關徹底的警醒了起來。
如果普通人被抓,怎么也得反抗兩句,甚至是有點出格的動作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笑瞇瞇的跟著車,絲毫不見抵抗的樣子,這是搞什么鬼?
飛霄閣的人并不反對自己被抓起來,只要是你是真的有證據(jù),能夠在法律將我的罪責通過,我認罰。
不是協(xié)助調查嗎?這樣的事情我都經歷過不下十幾遍了。
在泰山省都被抓膩了,人家都懶得抓自己呢,哎,想要進個牢房,吃個牢飯,在泰山省都沒有人搭理自己。
也只有在這個陌生的土地,才有人愿意跟自己掰扯掰扯吧?
公安機關有證據(jù)之后,才會抓人,無緣無故的去請人喝茶,那是犯罪的。
可惜,他們找到的證據(jù)幾乎都無法成為決定‘性’的因素,算是現(xiàn)在將手里的資料遞‘交’去,法院也不會光明正大的聽警察的,他們的要求是真實有效的證據(jù),否則無法對任何人判處。
讓公安機關郁悶的問題在于無法找到切實的證據(jù),致使無法提起訴訟,無法提起訴訟,那么這個輕而易舉抓到的人得放,不放,也是違法的。
短短幾天的時間內,整個公安系統(tǒng)得到的罰款倒是不少,據(jù)統(tǒng)計,最高的罰款額度是一千大鈔,原因說來可笑,抓黑社會,抓到的最后竟然是嫖娼。
至于更深一步的了解,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經過這么多人的努力,居然是這個一個結局,讓人哭笑不得。
而現(xiàn)在的王慕飛,卻被請去喝茶了,還是從特處心被帶走的。
老人笑瞇瞇的將王慕飛這個賴在這里不走的家伙送過來接他的警車,整個人都擦了一把冷汗。
這家伙可是掌握一省戰(zhàn)斗力量的特殊人員,如果說這個家伙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的話,打死他都不信。
更何況,這個家伙的身份過于敏感,一旦真的在河省被公安機關定罪,那么老人幾乎可以肯定要出大‘亂’子的。
不算他本身的力量,算是他的手下也不會看著自己的老大這么被送進監(jiān)獄,一旦鬧騰起來,整個河省和整個泰山省將不得安寧。
這個簍子一旦捅開了,成千萬的異能者能夠造成的破壞,甚至能夠讓兩個省都陷入一種絕望的危機。
雖然不至于一朝回到原始社會,但是整個國家發(fā)展的這么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幸好這個家伙走的時候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而自己得到的消息也證明雖然是警察來接送,但是不是去那個宣判的地方,否則,老人都不敢同意讓這個家伙這么輕易的被抓到。
一旦勢力到了一定的境界,不是一般人能夠給這個家伙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