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帝成較放心的是,到目前為止,他手底下的班子成員還沒有一個有動靜的,而省長那邊的人,也只有一個人有了動作,而被關注到,也算他倒霉點吧。
這么龐大的一個班子只有一個人在蹦下跳的,看樣子似乎還勉強接受的下,不至于讓自己都失去了對這個班子的希望。
如果這樣的層建筑都被腐蝕的話,那,這個事情不得不報給自己的家族,讓央和國家插手了。
一旦報到那個份的話,自己的前途、、、
帝成在死前想后的想了很久之后,決定繼續(xù)走下去,爭取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情。
他這里等待著,王慕飛也在等待著,只有某些人心情并不平靜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鋪面而來的箭雨聲和陣陣透心涼的寒意。
安靜!
這是帝成對整個政府部門的最高指示,在沒有他的命令之前,所有的人都保持著應有的風度,安靜下來。
聽話的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那些別有用心,或者被拉下水的,卻已經(jīng)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最開始對飛霄閣的人出手的那個警察,在忙得跟死狗一般的回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忘了自己抓的那三個家伙了呢。
太累了。
似乎為了專門折騰他們所一樣,一天下來,除了吃了一頓包子之外,根本沒有時間吃飯,算是喝水也都是買礦泉水將著了。
一天都在車和路,現(xiàn)在的他僅僅是想要睡一覺,至于面的人安排給自己的任務?算了,睡醒了再說吧!
在他路過一個大辦公室的時候,卻突然轉了回來。
為啥?
因為他看到自己抓的那三個人一臉無所謂的輕松模樣在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的帶領下,正打算往外走。
這還了得?這三個人是自己的司親自布置抓捕的,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們三個人走的話,那自己的保證不跟放屁一樣了嗎?
本來累了一天,跟底層的不講道理的老百姓折騰了整整一天,連口水都喝的很急呼,又累又餓的,心情本來已經(jīng)夠糟糕的了,現(xiàn)在看看大搖大擺的幾個人,一肚子的邪火立馬蓬的一聲燃燒而來起來。
一把推開大辦公室的大門,帶著一身的怒氣,這位還沒有感覺到異樣的警察怒氣沖沖的直接指著自己的所長開始發(fā)火:“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涉嫌聚眾斗毆,甚至已經(jīng)威脅到別人的生命安全,你居然將他們給放了?”
所長早知道這個家伙跟自己不是一條心,仗著自己有點后臺對自己指手畫腳,一點都沒有將自己放到眼。
連今天抓人的這件事情,他也是在回來的同志們的嘴里知道的經(jīng)過,這個私自帶著人抓人的家伙跟本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肆意妄為的將人給抓回來了。
現(xiàn)在看到這個家伙更是蹬鼻子臉,一張本來有些紅的臉氣的更紅了。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說話,旁邊的人已經(jīng)將話說出來了。
“這位同志,如果你在我的當事人面前繼續(xù)誹謗他的話,我有權代表我的當事人對你剛剛所說的話提起訴訟,作為一個警察,最起碼的職業(yè)道德和法律意識是應該有的。誹謗他人,并不是你應該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隨意說的。法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冷冷的聲音,讓這位呆了一下。
說實話,一直工作了這么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這樣說話。
“你誰啊?”
對方牛逼哄哄的樣子,讓他稍微收斂了一點,但是依舊還是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是他們三個的代表律師,現(xiàn)在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你對我的當事人進行非法逮捕,現(xiàn)在我有權認為你濫用手的權利,你等著我的律師信吧!”
他是盛氣凌人了,但是對方他更囂張,直接毫不客氣的要將他告法庭。
“他們是嫌疑犯!你居然拿我跟他們相?”
這位同志似乎腦袋被門給夾了,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哼!對于不懂得法律的人來說,你是一個棒槌!”
不屑的瞥了撇嘴,然后律師帶著三個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的三個飛霄閣的人準備走。
“你不能走!”
眼看到手的鴨子要飛了,這還了得,警察趕緊阻止。
“你在強行綁架我們嗎?”
律師眼睛一瞇,然后問:“作為公務人員,私自扣押無辜百姓是罪加一等的。”
“他們是嫌疑犯,你不能帶走他們。”
這位警察同志算是徹底的認了死理。
“再次警告你,別污蔑我的當事人。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讓開的話,涉嫌強行拘禁他人,妨礙公民的人身自由。”
律師根本不說別的事情,只管將一頂頂?shù)拇竺弊油X袋扣,只要自己出去了之后將手里錄下來的視頻稍微操作一下,他所說的所有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讓這個家伙將身的警服給拔下來。
律師之所以是律師,最強的不是他到底有多少的法律知識,而是他有一張可以將死的說成活的的嘴。
知識再多,法律理解的再透徹,嘴巴笨的話,當不成律師,或許法官可以。
嘴皮子溜,但是知識不過關的人,也當不成律師。不了解法律的話,憑借一張破嘴,也沒辦法說服別人,讓自己有據(jù)可依,讓別人無話可說。
所以說,律師這個行業(yè)還是挺難的。
不過,律師這個行業(yè)是游走于黑夜和光明的,大部分的律師代表的是有理的一方,少部分是對無理一方的申辯。
而飛霄閣的律師相當?shù)亩啵踔量梢哉f在泰山省的相當一部分律師都是這個幫派的成員。
不是因為他們需要這個黑色幫派的身份和便利,而是因為他們需要接觸這個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整個泰山省的幫派,職責所在,總不能不跟飛霄閣接觸的,否則他們一單案子都接受不到,到時候去喝西北風啊!
所以說,在飛霄閣之內,最不缺的是律師,甚至可以說只要有人跟飛霄閣的人打官司的話,對方很可能連一個律師都找不到,而迎接他的將是一整個百人團的大律師團隊。
現(xiàn)在的這位警察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瘦弱的人的厲害,等將來的時候,他知道了。
律師已經(jīng)把話說明白了,如果他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的話,他不介意將更狠更沉重的帽子扣到他的腦袋。
眼看這雙方有些鬧僵了,所長這個時候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將他們分開,嘴里不停的說著好話,將他們四個人給安撫下來,同時在出來之后還表示自己不會袒護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這話說的,差點將四個人給整蒙圈了。
袒護?好人?放過?壞人?
好吧,貌似意思都有歧義。
不過律師何等的聰明,只是笑瞇瞇的說了幾句話之后,帶著是三個作戰(zhàn)戰(zhàn)士趕緊開溜。
說實話,將他們三個保釋出來已經(jīng)有些玄了,要不是自己身后的團隊給力的話,這個活還真的不好辦那!
“嘿嘿,謝謝了!”
坐到車,領頭的黑衣人才樂呵呵的拍著律師的肩膀道謝。
“呼,這活怪不得沒有人愿意接手呢,太危險了。”
律師松了一口氣,笑著說:“你是不知道,剛剛我那說的理由都是一些擦邊的話,幸好有人暗照應了一下,否則憑借那個狐貍一般的所長,根本忽悠不過去。”
“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出手是厲害,對這個地方都有一定的影響力,哈,佩服。”
黑衣領隊樂呵呵的說。
“別說這些用不找的了,趕緊找個地方給你們包扎傷口,哎?我說,憑借我了解的信息來說,你們的對手不強啊?怎么整成這個德行?”
律師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見什么樣的人說什么樣的話,在這個時候越表現(xiàn)的粗魯,越能讓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幾個人認同。
自古綠林皆橫貨呢。
“別說了,陰溝里翻船了,誰知道他們居然帶著家伙了呢。”想想郁悶,兩個受傷的家伙臉都被羞紅了。
“靠,帶著家伙也沒多厲害好吧?至于被嘩啦成這個熊樣?”
律師也無語。
“去那個地方,額,現(xiàn)場,對現(xiàn)場,我的手機和衣服還在呢。”
領頭的領隊對著律師說。
“早給你準備好了,要是指望你?早被人給搜索出來了,幸好先走的兄弟里面有個機靈鬼,知道你有可能暴漏的危險,所以這才又反了回來,正好看到你們被抓走的情形,于是他等你們走了之后,才將你的東西都給你起了出來,一直給你保存著呢。”
律師似乎知道很多事情,看樣子的話,并不像是一個什么消息靈通的人,但是偏偏他真的是個厲害的角色呢。
“還好,沒有丟了手機。”
黑衣領頭人似乎沒有察覺到律師的異樣,直接說。
“怎么了?”
律師邊開車邊問。
“里面有老大的電話,我這人腦子笨,萬一這手機掉了之后,我無法聯(lián)系面了。”
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智商低而感到難過,看樣子他還似乎很驕傲的樣子。
“服了你了!”
律師無語了很,只能留下這么一句話。
這里的行動很迅速,基本在行動開始的時候完成了大部分,真正需要費勁心力的,還沒有正式開始呢。
所謂的剝洋蔥,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到果肉了,差接下來特處心的表現(xiàn)了。
飛霄閣平時的時候隱藏的很深,只有一部分露在外面,特別是河省的這次行動,飛霄閣一直保持相應的隱藏,但是當它全力施為的時候,產(chǎn)生的破壞力之大和波及范圍之廣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不論是王慕飛這個飛霄閣的背后老大,還是帝成這個省大佬,都為飛霄閣突然爆發(fā)出來的力量感到一陣心寒呢。
只說它在全力的情況下,瞬間多處開花的戰(zhàn)斗,讓整個河省都包圍在這個戰(zhàn)斗區(qū)域內的龐大聲勢,讓別人羨慕嫉妒恨。
幸好王慕飛早有準備,也知道他們能夠完成任務,所以驚訝的力度要小一點,不跟帝成一般差點嚇的哆嗦了。
飛霄閣的24小時行動,不僅僅是王慕飛將自己的力量給估摸了出來,更讓河省的一部分人知道了他們的實力。
當他們的調查報告展露出來的時候,眾人真的心驚了。
這么龐大的規(guī)模的一個組織,也不知道對于河省來說,是福是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