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瞅了瞅遠處的山脈,掐著手指頭嘟嘟噥噥的念叨了一會,然后還是不相信姬君寒的話。!
“這山脈我都看過了,算是加內(nèi)部的生命力,這也完全不夠凝聚一滴這茶水的,要是真的建個竹林能夠生產(chǎn)這生命之茶的話,那古時候的帝王將相還不為了這里打個天翻地覆啊。”
說到這里,老頭愣了一下,然后重新算了一遍,但是依舊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姬君寒這個時候不說話了,她知道,剛剛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多了。
如果按照老頭子所看到的,那他的算術(shù)還是很過硬的,這里的確不能聚集這么龐大的生命力量,但是這個前提是老頭子看到的。
不明白內(nèi)門,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內(nèi)門的他怎么可能算的明白。
要知道,內(nèi)門那龐大到讓人無法計算的湖水可都是從靈泉之噴涌而出的,僅僅是靈泉噴出的水,能攜帶龐大到不可思議的靈氣,更不要說里面住的人還埋藏的寶貝了。
這生命之茶,還真的不是寶貝,這也僅僅是在這里說而已,經(jīng)過了這幾年的侵染,整個山脈都是寶貝也不為過。
可惜,老頭不懂。
喂了小熊貓一碗茶,小家伙呼呼的開始睡覺,它幼小的身軀還無法通過自己的轉(zhuǎn)化將這么大的能量給完全吸收了,只能通過睡覺來緩緩的稀釋。
“去,到一邊玩去,一會我們吃飯。”
將小家伙遞給一邊,路癡胖子熊貓伸出爪子接了過去,兩條小短腿,一溜煙跑沒影子了。
跟在他身邊的是他老婆,見丈夫跑了,也跟著跑了。
他們需要找一個地方去好好的享受一些余下的恩澤,憑借小家伙自己散發(fā)出來的生命氣息,夠他們好好享受一下的了。
“這畜生,好快的身手!”
靈明老道看到兩只熊貓跑了,眼睛一瞇,自言自語的說。
“每天都沒心沒肺的來我這里蹭飯吃,要是他們還沒有長進的話,那還不如直接宰了吃肉呢。”
王慕飛的話音,讓老頭猛的抬起頭,似乎有些驚訝。
“怎么?老頭,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王慕飛的身影出現(xiàn)在竹林道路的盡頭,似乎很隨意,帶著一顧相當強烈的自信。
“回來了?”
姬君寒低聲問。
“哈哈,沒有問題,那件事情我已經(jīng)找到了門路了,看接下來怎么修煉了。”
走到姬君寒的身邊,王慕飛樂呵呵的說。
“別碰我!”
正當王慕飛準備低頭去親姬君寒的時候,卻被她拒絕了。
“好吧,我這剛回來你給我臉色,哎,日子難啊。”
王慕飛哈哈大笑,坐到一邊的凳子,對著老頭笑瞇瞇的說:“歡迎,貴客啊。”
一直盯著王慕飛的靈明老道轉(zhuǎn)眼間恢復(fù)了原本的樣子,對著王慕飛拱了拱手:“沒辦法,我不來的話,你不放人啊。”
“要放可以,這都是小事情,我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找那樣的二貨過來給我添堵呢?”
王慕飛笑瞇瞇的問。
“他說了什么?”
靈明不知道當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值得王慕飛直接將人給扣了。更不明白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把人給壓制了,要知道,來的人可是世界級,要是明知道被抓而不反抗,他可不會相信。
現(xiàn)在見到王慕飛的時候,他明白了。
不是不反抗,而是被輕而易舉的給鎮(zhèn)壓了啊!
所有的謎底在見到王慕飛的時候,都解釋的清楚了。
“他啊,想要我的飛霄閣。”
王慕飛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嗯?膽子真大。”
靈明居然沒有給自己人說情,反而表示支持王慕飛的作法。
“算了既然您老人家親自來了,那我也不能不給面子,您老人家先走,我會派人給您送回去的。”
王慕飛笑瞇瞇的說:“不過,我倒是很想明白你們到底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呢,也很好,你們到底打算怎么限制我?”
“這個、、除了不允許擴張,你的地盤隨便。”
靈明道人慢慢的說。
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不是他可以直接發(fā)話的了,對于眼前的王慕飛,靈明老道說話的時候都留了三分。
“不過,算是我說了,面也不會這么算了。”
對于這個問題,靈明老道有些無奈。
這,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一個部門的事情了。
事情已經(jīng)被捅到了現(xiàn)實,完全不是一個黑暗世界能夠控制的了的。
畢竟,現(xiàn)實世界的事情, 黑暗世界不好插手。
“算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還是你們的黑暗世界,我們走我們的灰色產(chǎn)業(yè),各不相干唄。”
王慕飛試探的說。
“很好,這么定了。哎,我還有事情,走了。”
老頭說走走,根本沒有留下的意思,轉(zhuǎn)眼間飄到天飛走了。
“你說,他什么意思?”
王慕飛滿頭黑線的問。
“咋了?”
姬君寒好的問。
“那個混蛋老頭將我的茶壺茶杯都給順走了!”
王慕飛恨恨的說:“來串門還帶拿東西的,還要不要臉了。”
“咯咯咯咯,你還在乎這點東西?”
姬君寒被王慕飛氣呼呼的樣子給逗笑了,咯咯笑著問。
“那可是好的古董,古董啊,那一套說少了都是價值百萬啊!該死的老頭。”
王慕飛哭喪著臉說。
“好了,回去吧。我還是有些不習(xí)慣你現(xiàn)在的樣子。”
姬君寒站起身,招呼了熊貓一家子之后,駕著祥云飄走了。
王慕飛聳聳肩只能跟。
竹園,漸漸恢復(fù)安靜,只剩下清風(fēng)的沙沙聲,慢慢的恢復(fù)到了寧靜。
“罵了隔壁的,這他媽的都是干神馬吃的!”
遠處的天空,一道黑影呲牙咧嘴的咒罵著,可惜,這高空之,也只有他自己在,算是放聲怒罵,也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這下子,算是我們都壓制不住這個小子了,哎!命數(shù)嗎?怎么跑出這么一個怪胎來呢?”
老頭子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哭還是應(yīng)該笑了。
超脫,這種級別的寶貝對于任何國家或者勢力來說,都是至高的寶貝,除非是那種遠古時候吃了成仙,能夠一步超脫的寶貝之外,所有的東西都不能跟超脫級相提并論。
因為,算是寶貝,那也還有個使用的期限呢,只有真正的強者,真正發(fā)揮出力量的超脫級,才是至高的寶貝呢。
但是偏偏,是因為一次決策的失誤,硬生生將一個超脫級給放走了,這事情如果萬一被傳出去,那么,這一輩子的笑話,恐怕他是逃不了了。
當見到王慕飛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老了。
妥妥的超脫級別的能量波動讓老頭子以為自己眼花了,愣是看了好幾遍之后,才確定眼前的人,真的是那個所謂的普通人的王慕飛。
這下,好戲沒唱被打的啞火了,他一個超脫,已經(jīng)對王慕飛沒有啥傷害了。
除非是全面開戰(zhàn),否則的話,超脫級,沒有碾壓的勝利的。
這種簡單的道理,老頭子知道,所以在見到王慕飛那一剎那間,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走人了。
算是他留在那里,也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除了給小家伙提供笑料之外,沒有任何的用處。
沒辦法,力量是力量。
當力量相當?shù)臅r候,他可不敢貿(mào)然出手。
呼出一口氣,靈明老道終于苦笑了一下,轉(zhuǎn)眼間繼續(xù)往回飛。
這一次,他要狠狠的發(fā)一發(fā)怒氣,不僅僅波及到層,甚至連那個傻逼的癡顛一起波及了。
據(jù)可靠線報,靈明總隊長不知道為啥,回來之后發(fā)火差點將總部給掀了,連副總隊長都被揍成了豬頭,好不容易才逃出總隊長的魔爪,而總部的一部分也被徹底發(fā)飆的老頭給狠狠的蹂躪了一頓,變的滿目瘡痍。
那邊剛剛熄火休戰(zhàn),這邊人事調(diào)動命令緊緊跟著出來了。如果說這是一次變動命令也罷了,最讓人不明白的是,泰山省的總隊長帝豪,被撤職然后回總部報到,新的領(lǐng)導(dǎo),卻是一個完全沒有啥印象的新人。
而這個新人,恐怕所有人都不明白為什么。
因為,這個新人叫樊磊。
他的能力到底怎么樣,別人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是他的履歷卻都能夠查的到。
明明是因為他太能折騰事情了,所以才被調(diào)出泰山省特處心的,現(xiàn)在卻又被調(diào)回去了。
這一來一回之間,楞是讓他轉(zhuǎn)眼間成了人人,這樣的變化,簡直不要太離。
隨著樊磊的任,整個泰山省徹底的震動了。
不說別的,說被他清理的一大批人,引起一些家族的強烈不滿。
但是,這種不滿也僅僅是在幾天之后,悄然消失了,原因是他高調(diào)的拜訪了飛霄閣的老大---王慕飛。
雖然說他這樣做并不合適,但是卻沒有人站出來說三道四的,畢竟人家原本是下級的關(guān)系,樊磊曾經(jīng)是王慕飛手底下的兵。
既然這樣,樊磊高調(diào)拜訪王慕飛,也沒有人說什么話了。
原本已經(jīng)幾乎脫離出王慕飛控制的泰山省特處心,轉(zhuǎn)眼之間,又回到了他的控制之下,只是換了一個人來管理而已。
對于內(nèi)部的變化,外面的人幾乎無法感覺到,因為自從高調(diào)的來拜訪王慕飛之后,樊磊變的深入簡出,很少在人前露面了。
這一系列的變化簡直是仿佛一場魔術(shù),人們看的精彩,但是真正的精髓,卻很少有人知道。
“記住我說的話了嗎?”
在外界紛紛揚揚的時候,王慕飛這里卻很平靜,連那些閑的蛋疼的家伙也安靜了下來,絲毫沒有一點浮躁的意思。
兩個狼狽不堪的身影,恭敬的跪在一個房間的電視機前,似乎在聆聽王慕飛的指示,而王慕飛居然在電視出現(xiàn)了。
這是一種信號的發(fā)送技術(shù),在王慕飛這里并不是多么難以實現(xiàn)的小技巧而已。
為了不暴漏自己的一些東西,王慕飛將眼鏡男和尖嘴猴腮男給丟到了這里,通過電視跟他們聯(lián)絡(luò)。
這里是一件簡陋的賓館,如果不是王慕飛將他們丟到這里的話,按照他們的性子可不是甘愿住這樣破的地方的人,可惜,自從他們醒來,王慕飛沒有讓他們走人的意思,各種事情布置了一大堆,楞是將他們困在這里好長時間了。
“記住了。”
眼鏡男通宵恭敬的對著電視說。
王慕飛點點頭:“你們可以回去了!”
說完,王慕飛的身影消失,而電視似乎又轉(zhuǎn)回了原本的畫面繼續(xù)播放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