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鎖也是可以當武器的。
這在王慕飛看來是一種常識,但是卻很少用。
畢竟枷鎖是枷鎖,算是武器,那也有一定的限制不是。
那四個字眼,在王慕飛看來是枷鎖,束縛了整個君子國人的腳步和思想的枷鎖。
然而,這個字眼,卻一直被光明正大的使用著。
以前的王慕飛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并不是一個好詞,卻被現(xiàn)代政府所接受,甚至傳的沸沸揚揚?
到了王慕飛現(xiàn)在這個位置,他有些懂了。
王慕飛到了什么樣的位置了?
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帝王之初的位置。
或者如果說的直白一點,那么他現(xiàn)在的位置幾乎是控制四份之一個國度。
整個國度被分為兩份,一份是光明世界,一份是黑暗世界。
光明世界王慕飛暫時還沒有時間去理順,也沒有時間去挖掘,如果真的需要統(tǒng)計的話,那么他的飛霄閣在光明世界占據(jù)一部分。
原因是飛霄閣人太多了。
正式成員不說,如果七大姑八大姨各種親戚朋友圈起來,飛霄閣的觸角能夠延伸到整個君子國的各個角落。
曾經(jīng)有人說,通過六個人能夠認識整個國家的任何一個人,這是有道理的。
從這方面說,飛霄閣的覆蓋范圍幾乎已經(jīng)到了君子國的方方面面。
經(jīng)濟的利益,王慕飛一直沒有管,有天才姬君寒在給他掌舵,這艘航空艦艇只有越飛越高而不會有掉落下來的危險。
他的經(jīng)濟體系,儼然成為了整個君子國的一直新秀,開始擴張到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境界。
黑暗世界王慕飛有把握。
憑借他這么長時間來一直不停的給特處心和黑暗世界輸送的血液,他都可以將眼線遍布整個君子國黑暗世界。
原本的老泰山特處心的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了喘息的機會,開始一步步將自己人給推到高臺,送各處地方。
所以說,王慕飛現(xiàn)在的地位可以說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個君子國四分之一的力量,當之無愧的霸王級別的人物。
能夠與他相抗衡的,也僅僅是只有特處心和現(xiàn)實的人們了。
所謂的黑暗世界第二大組織黑袍,已經(jīng)不在他的眼界之。
是這么一個地位,放到古代是半個帝王之位的他,才依稀摸到那四個字的邊緣地帶,僅僅是一種模糊的感覺。
君子國化博大精深,精深到一個簡單的成語,不到一定地位的人,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力量。
現(xiàn)在的王慕飛,對于禮儀之邦這個詞語,有種淡淡的恐懼。
不是恐懼這個詞語所表達的意思,而是恐懼將這個詞語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的那個深深藏在整個君子國歷史的的人!
這個人,思想的延伸和恐怖的控制能力以及對于整個人類社會走向的絕對判斷,是絕對的最強者。
君子國人,其實應(yīng)該對這個詞語的創(chuàng)造者和推行者感恩。
感謝他,或者感謝他們,讓一個世界都沒有讀懂的詞,變成了常識。
禮儀之邦的恐怖,不到一定的地位,是讀不懂的。
王慕飛牛逼的很,差稱帝了,可惜對于這個深深隱埋在眾多詞語之的*也僅僅是讀懂了那么一部分而已。
而僅僅是這一部分,卻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了恐怖和狠辣。
遠古先賢制定的這個延續(xù)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詞語攜帶著的恐怖計劃,不到了最后的時刻,是無人知曉的。
也只有在最后的時刻,這個詞語的力量,將綻放它最燦爛的輝煌,徹底毀滅一切。
但是在這之前,這個詞語,帶著的依舊是嘲諷的味道。
弱者欺的道理,現(xiàn)在是主流,或者說,從古之今,在君子國沒有完全形成碾壓性的優(yōu)勢的時候,這個詞語一直都并不怎么光彩。
一貫保持的作風(fēng),傳承下來的慣性,讓君子國的普通大眾之,這個詞語并不怎么感冒。
不但自己人如此,連外界的人也是這么一個想法,更可怕的是,這個想法誕生出來的慣性,甚至影響別的國家對于君子國的態(tài)度。
拿這一次的突然襲擊事件來說,整形國的人明明知道在不久之前君子國已經(jīng)拿到了反擊的權(quán)利,但是卻依舊選擇對君子國動手。
這里面有各種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認為君子國不會使用這種權(quán)利。
這唯一的一次威懾性的權(quán)利,在君子國周邊的國家人看來是一個笑話。
甚至可以說,算作最壞的打算,禮儀之邦的君子國最多也是局部性的報復(fù)一下而已,而不會對整個國家產(chǎn)生危害。
最壞的情況是被攻擊一個,不疼不癢!
甚至在情報之,他們攻擊君子國那個小鎮(zhèn)的時候,心理想的是頂多他們被圍剿而君子國黑暗世界不會貿(mào)然使用那一次的機會。
這個概率,90%!!!
也是說,他們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攻擊,卻很愉快的認為自己死了也死了,對自己國家的黑暗世界,沒有一點影響。
君子國黑暗世界,不會對整形國的黑暗世界動手。
這是他們敢于殺人的理由。
*裸的無視了特處心的強大不說,連特處心的反應(yīng),他們也沒有放到心。
這種被人突襲殺掉的情況不能跟正常的國際交往一樣,來個什么抗議或者強烈抗議,畢竟這人丟不起。
所以,算是報復(fù)性的將他們這群人一打盡,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更何況,他們在邊境線左右晃動,并不是僅僅只在君子國地盤之內(nèi)。
對于這種不要臉的行為,他們認為是最合適的手段。
因為,禮儀之邦是不會輕易入侵別人的領(lǐng)土的,算是一只腳踏過去,那在君子國看來也是不行的。
所以,他們盡可能的在邊境線移動,一旦發(fā)現(xiàn)大規(guī)模圍剿,瞬間可以擺脫君子國國境,出境到別人的地盤,而到時候,君子國特處心算是派出超脫級的恐怖,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一線之差,可以讓超脫級都不敢隨意動手。
從來都聽說過欺負人怎么怎么樣,怎么怎么可惡怎么怎么囂張。
那都是普通人層面的事情,強者欺負弱者,往往弱者贏得同情。
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但是在君子國還有這么一個現(xiàn)象,那是當弱者挑釁強者,結(jié)果弱者被揍了,吃瓜群眾覺得弱者依舊需要保持同情。
弱勢群體嗎,應(yīng)該值得同情?好扯淡的理由。
一般的情況下,極少數(shù)的強者有欺負弱者的習(xí)慣,算是欺負了,也沒什么快感,偶爾欺負一下還行,多了也厭倦了。
大部分的強者對手是強者,不屑于對弱者出手。
當然,前提是弱者不要因為某種理由覺得強者可以挑釁。
雖然在君子國弱者都值得同情的事情屢不見鮮,但是在國外,挑釁強者的被揍的,后果很嚴重。
因為挑釁,也是一種對于法律的無視,既然無視法律,那么被收拾理所當然。
整形國的黑暗世界的人,是吃定了君子固的習(xí)慣,認為君子國作為禮儀之邦,不會冒冒失失的對他們開戰(zhàn),所以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欺負禮儀之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付雪,你知道我們的弱點了吧?”
王慕飛坐在自己寬大的龍椅之,有些沉默。
“千年的奴役思想下,人們將付出當成了理所當然,將別人的給予,當成了應(yīng)該。到底是我們自身的思想和傳承有問題還是別人都太無視我們的存在?”
付雪沒有回答,因為這樣的事情,她經(jīng)歷過,沒有什么可以評判的。
見付雪不說話,王慕飛自言自語的說給自己聽。
“我們是泱泱大國,是世界曾經(jīng)的心之地,是曾經(jīng)凌駕于萬國之的天朝國,是整個世界發(fā)展和壯大的一個指向標,是引領(lǐng)整個世界前進的王者。”
王慕飛自言自語的說:“一場戰(zhàn)爭打了百年,百年的巨大創(chuàng)傷,一舉將一個國家的說有自信都給消除了干凈。”
“崇洋媚外?呵呵,如果自己算強大了,依舊保持對外的謙虛,保持低調(diào)到退宿,那么,誰人能扛起一個國家的脊梁?”
“不是不想挺直胸膛,不是不想驕傲如龍,可惜,失望,失望啊!”
“只有經(jīng)歷過失望的人,才可謂強大,才會根據(jù)叢林的法則,去依托更強大的力量。這才是崇洋媚外的根本解釋。”
“如果說現(xiàn)在外面的世界之,誰不是崇洋媚外的,那么,我不相信年輕人之還有完全保持住的。”
“除非是那種仇恨大于天的人們,才有這樣的覺悟。”
“原因很簡單,強則勝,弱則欺。”
“強,并不僅僅是力量強,其他強的地方有很多,如外國的東西雖然在他們自己國家里是垃圾,但是質(zhì)量絕對有保證的,那是強,單單從食品安全這一塊來說,雖然國外進口的都不是啥好東西,但是卻別自己的國家的東西要好,這是強。”
“外國的東西好用,實惠,便宜,質(zhì)量還不錯,那么是強的表現(xiàn)。”
“自己國家的東西,假冒橫行,粗制濫造,縱然有真的好東西,也大部分為了出口而準備,好東西僅僅在國外能買到,而自己國家的人,卻吃穿用度殘次品,這是弱的表現(xiàn)。”
“經(jīng)歷過太多太多的各種折磨之后,有些人寧愿相信外國的東西都是好的,不會考慮這些東西在國外是不是賣的出去。”
“這種失望,才是最可怕的。”
“失望久了,剩下的也只剩下崇洋媚外了。”
“真是諷刺啊!”
“原本是說貶義的一個詞,現(xiàn)在居然成為一種質(zhì)量的代表,可笑可笑。”
“君子國,化博大,生生用自己的實際創(chuàng)作了讓國外的人都傻眼的精粹明。到底是我們太聰明?還是我們懶得去創(chuàng)作一個更加合適的詞語?”
“過了時間越長,那么這個詞語的環(huán)境下所產(chǎn)生的諷刺,是不是會更加嚴重?”
“強者,勝!”
“弱者,欺!”
“到底什么是弱呢?”
“是我們自己弱,還是對于自己人來說弱?還是、、、”
“這個世界充滿了各種環(huán)境,我們,到底怎么才能變強?”
“、、、、”
王慕飛自言自語了很久,似乎在開導(dǎo)自己,又似乎在尋找一個理由,或者說尋找一個方向。
而這個,雖然以前他考慮過,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深入,這個透徹。
一切,源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