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董卓大怒,要娶一個女婢做側(cè)妻,這是何等的荒謬!
“來人,把女姬給我立刻處死!”
“相國三思,你處死了女姬,少公子他……”何美妾勸道。
董卓是真沒招了,他的胸前氣的一鼓一鼓的!
“荒唐,這太荒唐了!你明天去勸勸他,讓杭兒打消了這個念頭!”
“是,相國!”何美妾說道。
“還有,你妹妹現(xiàn)在是杭兒的妾室,你過去找他的妾室們,一起勸,必須讓他斷了這個念頭!”董卓現(xiàn)在是什么門路都用上了,他對自己這兒子是真的沒轍。
“那女姬她……”
“鎖著吧,不過,不能虧待了她!”
董卓也是無奈了,誰讓他就這么一個兒子,還是天賜麒麟兒。
董杭在宮殿里極其郁悶,在他那社會中,孤兒就不嫁了嗎?門不當(dāng)戶不對,真心相愛就不娶了嗎?
現(xiàn)在都是婚姻自由!非娶不可!
所有人的驚恐依然沒有消散……
“少公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董杭擺擺手,從案桌的一側(cè)拉過了盤子。
倒到桌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姬的女牌,董杭重重的嘆氣,用袖口直接把上面的字給擦掉!
其他的玉牌打亂以后,董杭翻起!
把牌子遞給了婉兒,讓她拿著牌子去告訴何瑩!
婉兒拿著牌子就下去了,和何瑩說了一下,何瑩起身行了個禮,便先回去了。
“大家繼續(xù)吃吧,不用管我,我不出門就是了!”董杭說道。
他覺得自己這心情不好表現(xiàn)在臉上的,大家應(yīng)該是害怕了,所以他便起身!反正現(xiàn)在他也沒心情吃了。
黛兒和婉兒匆匆的跟上,寢宮中,董杭郁悶的坐在床上。
“公子,今天到底出什么事了?”
根本就沒人通報給她們,她們也不會知道。
“我要娶女姬做側(cè)妻,父相大怒,把女姬鎖起來了,把我給禁足了!”董杭說道,現(xiàn)在也只有和自己最親近的人說一說了。
黛兒和婉兒是真的驚呆了,少公子這是真娶啊,再想想少公子對她們兩個的承諾,她們都快哭了。
以她們女婢的身份,如何配的上?她們本就沒想著董杭娶她們,但是現(xiàn)在看來,董杭可是說真的,連妾都沒資格做,更何況少公子也要娶她們做妻!
“你們哭什么,女姬我要娶,你們我也要娶,我要娶你們兩個做正妻,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事要慢慢的來!”
“好了,起來吧!”董杭讓二人坐到自己身邊。
“黛兒,你現(xiàn)在就去問問外面看著我們的女婢,問她們女姬吃過飯了沒有,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是,公子!”黛兒匆匆而去。
婉兒知道董杭心情不好,便給他按摩著。
“我非娶你們?nèi)齻€不可!”董杭堅定的說道。
婉兒在后面都有些哽咽了,做妾她們都不敢奢望,更何況現(xiàn)在是妻。
黛兒是在半個時辰后回來的,她帶回來了女姬的消息,被鎖了起來,但是吃的好,住的好,就是不準任何人接近。
“嗯,那就行,反正我就要娶!”董杭就這么執(zhí)著。
有兩個提著燈籠的女婢過來,董杭站起身,對著黛兒和婉兒交待道:“你們兩個晚上就睡在這里,那邊如果有什么重大情況,你們要及時的來叫我!”
“是,公子!”
董杭滿意的點頭,走到門口,兩個女婢行禮。
“前面領(lǐng)路吧!”
“是!”
這是董杭沿用的通傳的方法,走了一段,是一個大宅,這后面大宅都是統(tǒng)一的樣式,每個小妾一座!
兩個提燈女婢把董杭送了進去,在房門口的時候,董杭讓所有人都退下。
寢室中有燈,董杭進去以后,關(guān)上了門。
“少公子!”
何瑩行禮,而她穿著的,正是那件半透明的紗衣!
在這燈光下更顯嫵媚!
董杭心癢啊,本來今天他就窩著火,心情不好……
這里還有飯食,還有酒……
董杭笑了一聲,坐下,然后讓何瑩坐到自己旁邊,一把抱住。
“少公子,妾身知道,您今天心情不好,也沒有怎么吃,所以特地準備了這些!”
“還準備了什么?”董杭的手開始不安穩(wěn)了。
“妾身給你跳支舞!”何瑩說道。
“好啊!”
何瑩站起,來到了董杭的對面,跳了起來。
哪怕是無聲,那也是絕代佳人,傾國傾城!
這一晚,大概有許多人都沒有睡著!
從朝廷上的王公大臣,到李儒,再到郿塢,女婢們今晚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更多的,則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哪怕這風(fēng)口浪尖的女主角不是她們,能得少公子寵愛至此,雖死無憾!
而董卓的命令再次下達,女姬雖然被鎖著,卻是不能虧待!再加上這些女婢們本來就對少公子心存感激,又是賞賜,又是讓她們休息的。
所以有許多女婢偷偷往這里傳遞著消息,所有管事的女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何況,還有從董卓后堂傳來消息,那些美妾都是在極力的維護。
雖然女姬一旦真成了董杭的側(cè)妻,那將是這里的主,但是,她們不敢不維護啊,她們都只是董卓的玩物,而另一邊是董卓的兒子。
玩物重還是兒子重?這一點,她們心里清清楚楚。
第二日,董杭一大早醒來回了寢宮,黛兒和婉兒把昨晚的消息向董杭通報,女姬哭了一整夜,也是剛剛睡著。
董杭的心都在痛,外面,董卓起駕,還能聽到他嚴令,誰敢把自己放出去,就地處死!
過了這一夜,他的怒氣還未消。
而在董卓走后,董杭正要躺下的時候,何美妾來了。
這用腳去想,都知道這是來說服自己的,不過,你十九歲,我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我可是二十幾歲的思想,你能說服了我?
“妾身參拜少公子!”何美妾拜道。
“是我父相派你來說服我的吧?你不用說了,我非娶不可,誰來說也沒用!”
何美妾淺笑了一聲,是真的美。
“少公子誤會了,我只是過來看看我妹妹!”
“好吧!那我就睡了。婉兒,你帶著她去何妾那里!”
“是,公子!”婉兒行了禮,領(lǐng)著何美妾就過去了,他也是昨天已經(jīng)和何瑩歡愉了以后,這才知道何瑩的姐姐是何美妾啊。
父子倆瓜分一對姐妹,這太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