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感到了全身一陣冰冷,這種冰冷刺入骨髓,我急忙醒了過來,朝著前面看了過去。
“小子,挺能跑的!你瑪?shù)略俳o老子跑啊。”一個雄厚的聲音猛然響了起來,緊接著我感覺頭發(fā)被狠狠的拉了拉,頭皮傳來了一股鉆心的疼痛。
我心中真想罵他娘,忍著頭皮的疼痛,朝著前面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壯漢雙緊緊拉著我的頭發(fā),雙眼看著我充滿了戲弄。
看見這個壯漢,我愣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疼痛,拉著我的頭發(fā)的竟然是老四。
我想起了自己后腦勺的一擊,是離柔把我給打的,我突然間又想起了上官雨,她和我是一起的,現(xiàn)在她不在我的身邊,憑借著這幾個畜生的秉性,我不敢在想下去了。
可離柔為什么要打我,這是我想不到的事情,我自問對離柔根本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甚至在黃泉路上,我因為考慮她安危,而放棄了跳下車的機會,可為什么在關鍵的時候,卻被關鍵的人給打了。
看著眼前的老四,我沉默了,過了一會我才緩緩的抬起了頭,我想起了上官姐妹的問題。
“和我一起來的人,她去哪里了。”這幾個字,幾乎是我咬牙切齒的發(fā)出來的。
“喲呵,還挺仗義的,自己都成這樣了,你還想著別人,不過那個妹子挺漂亮的,大哥對漂亮的妹子……”說到了這里,老四并沒有說下去了,而是給了我一個,你懂的眼神。
我心中怒了,上官雨都還沒有滿十八歲,這些畜生要是碰了她的話,我不知道怎么跟小馨交代了,我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就是殺了他。
似乎被我的眼神看得不爽快了,老四嘶牙咧嘴的冷笑了一聲,一巴掌就朝著我的臉上招呼了過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面,這巴掌的聲音,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感覺到臉上傳來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到了一股腥血味傳到了我的舌尖,我被打出了血了。
我雙眼都通紅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臉的,恨不得把這老四給生吞了。
“還算有點骨氣,不像一些人,剛才被打了幾巴掌,就跪地求饒了。”老四冷笑了一聲,雙眼看著我眼神更加充滿了戲弄。
此時,我感覺自己就像被貓玩弄的小老鼠。
這樣的感覺是我心中最討厭的,最關鍵的是,我沒有任何力氣反對下來。
老四還想在給我?guī)装驼疲蝗婚g身后傳來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穿黃色衣袍子的老男人走了出來,看見這個老男人,我心中比見到了老四,更為驚訝。
這個老男人正是離柔的爺爺,離柔的爺爺輕笑了一聲,走了過來,對著老四擺了擺手,讓老四退了下去。
隨后坐在了我的面前的凳子上,渾濁的雙眼透露出一絲兇光,“你還算有著小聰明,只可惜用錯了道。”
離柔的爺爺開口說話了,聲音充斥了一股冷冰。
我全身都被捆綁,身上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出來。
我們被騙了,被這個人給騙了,離柔的爺爺根本不是瞎子,而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又一次被騙了,只感覺胸口很難受,我一次次的相信別人,又一次次的被別人騙,我真想大罵了一聲,自己就是個傻逼。
先前在離柔家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離柔的爺爺是個冒牌的,可現(xiàn)在在我眼前的他,根本不是冒牌的,更何況我已經(jīng)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他也沒有必要騙我。
我不想說話,赤紅的雙眼緊緊盯在了離柔爺爺?shù)哪樕稀?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如若你們不多管閑事的話,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離柔爺爺冷笑了一聲。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目的又是為了什么。”我咬了咬牙,良久之后我才說出了這句話。
我心中一直認為有人在暗中陷害著我和上官姐妹,可我實在想不到會是這個對著我們一臉和藹的老人。
“還記得,蕭瞎子嗎?”老人并沒有說話,而是良久之后才緩緩的說了起來。
雖然我不愿意和這個老人說話,但是為了尋求真相的我,卻不得不點了點頭。
我確實還記得蕭瞎子,可蕭瞎子不是在長江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跳江而死了嗎?現(xiàn)在提起他,又有什么意思。
老人見我不說話,只是陰測測的看著我,那兩只眼睛就像死魚眼一樣的瞪著我,突然間老人猛然伸出手,朝著他的臉上摸了過去。
一張人臉皮面具,從他的臉上拉了出來。
看見拉下來的人臉皮面具,我心中震驚了,眼前的不就是蕭瞎子嗎?可蕭瞎子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可面前的人不又是蕭瞎子嗎?
我凌亂了,腦海中充滿了疑惑之色,不知道該說這人是蕭瞎子,還是應該說是離老爺子了。
但是看見這老人撕下了人臉面具,我頓時間想到了什么,這個人臉面具,我感覺很相似,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一樣。
過了一會,我轉(zhuǎn)眼間想了過來,這人臉面具可不就是在老村長孫子制作出來的嗎?
看著這老人手中的人臉面具,我腦海中清晰了很多,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心中唯一敢肯定的是,那老村長和這些人就是同伙。
想到了這里,我急聲問道:“這人臉面具,是不是季家的人手中得來的。”
“你說的是李老刀吧。”老人想了想輕聲道。
“李老刀。”我迷糊了輕聲叫道了一聲。
“是誰叫我。”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個駝背的老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看見這個老人,我雙眼緊盯在這個老人的身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雖然我心中猜到了,但如今見到了,我心中還是有些不可相信。
眼前的確實是季明的爺爺,只不過他卻不姓季而是姓李。
而在壯牛家的時候,我在墻外偷聽過這種聲音,他是別人稱呼為老二。
“我知道了!”看見這個人出來的時候,我明白了。
從進入那個村子里面,幫助季明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被算計了。
怪不得當初這李老頭把我們騙進去畫壁間間,明明是一個壁畫鬼間了,可他卻是在說,那是一個亂葬崗,而怕我們從鬼壁空間里面出來,又把大石塊堵在了井口上,杜絕了我們的生活,要不是在那口井的下面,還有一條溪流,或許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死了。
一切的一切就從渡江開始,我和上官姐妹就沒算計了,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我心中苦笑了一聲,我不得不承認,離柔的爺爺和這李老頭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要殺就殺吧,把上官姐妹她們放走。”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泛起了一股無力感。
到現(xiàn)在的份上,我還能夠做些什么,我就是一條被放在菜板上的魚,已經(jīng)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外面不知道還有多少同伙,又加上李老頭和離老爺子的智商,我如何能夠?qū)Ω兜昧恕?
“死劫有三,莫非今天就是我的死劫嗎?”我苦笑了一聲,心中想到。
“現(xiàn)在死了,太便宜你了,你的命格正是我們需要,如若你肯乖乖配合的話,雖然活是活不下來了,但是可以留了一條全尸,這樣也不用了成了無頭冤魂了。”李老頭嘿嘿的一笑。笑容充滿一股神秘的邪笑。
“你們不放過上官姐妹,你們別想要我的命格,我會咬舌自盡,沒了性命,你們怎么得到命格。”我冷聲道。
我沒有想到,我的命格還有作用,我不知道我的命格到底是什么,不過似乎有很多的陰邪的人都想我的命格。
“你這點威脅沒用,你要是死了,你的兩個女人,嘿嘿,我會讓我們幾個兄弟好好嘗嘗,我想你也知道,那些懷有鬼胎女人是什么下場了吧,要是你死了,她們兩個會比那些女人凄慘十倍,別懷疑我的話。”離老頭冷笑了一聲。
此時這個老人,不再是和藹的可親的老頭,而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充滿了奸詐惡毒和兇狠,說他是畜生,還臟了畜生這兩個字。
我實在不敢相信,上官姐妹被這些強暴之后,懷有鬼胎的場面,我現(xiàn)在想都不敢想。
“你別動她們,我聽你的。”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股無比自嘲的笑容。
我認輸了,上官姐妹是我最后的防線,他們打破了這條防線,我只有認輸了。
或許有人說我軟弱,但我問心無愧了,如若我死了,可以讓上官姐妹可以活下來,我寧愿死,一個人死比三個人一起死還要好。
“你只有乖乖聽話就好,這件事情越越?jīng)]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離老頭輕聲說了一聲,緊接著站了起來。
我并沒有把離老頭的話放在心上,我只是在想上官姐妹在哪里又好不好了。
我想起了一句話,都說魑魅魍魎很可怕,它們有可怕的外表,但我感覺,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人心難測,有些人外表光鮮,內(nèi)心卻骯臟不堪,無疑離老頭就是這樣的人。
我寧愿對付幾百個惡鬼,也不愿意對付這種人,人心太可怕了,這種人可怕讓我感覺窒息。
李老頭和離老頭走了之后,整個房間里面就陷入了死一片的寂靜,沒有一點聲音傳了出來,有的只有我心臟彭彭嘭的跳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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