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妖王沒好氣的說道:“早讓你去買點武器防身了,你偏不聽,整天只知道談情說愛,現(xiàn)在到這地步了,還能有什么辦法。實在不行你搶幾根球棒拿來用唄。”
沈一凡懊惱道:“難道你要我空手去搶武器?你不怕我的手被打骨折?”
污妖王斟酌了一下,說道:“那只有這樣了,你那書包也挺重的,你拿來當(dāng)武器用吧,可以把它當(dāng)作流星錘來甩。”
沈一凡想了想,沒有別的辦法,果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書包如果更重點,殺傷效果更明顯了。他一邊把書包拿下來,一邊故意拖時間,在那裝傻問道:“幾位大哥,有什么事嗎?”
圍著他的有三輛車,六個人。其一個領(lǐng)頭的說道:“小子,算你倒霉,有人要我們廢你一只手。”
沈一凡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自己還真是被人盯了,而且這仇恨不淺啊,居然要廢我一只手。他手里拿好了書包,試探性的問道:“是誰跟我有這么深仇大恨?”
那人呵呵一笑,說道:“你自己想想最近得罪了誰不知道了?”
沈一凡還真的試著回想了一下,但想不出來是誰,因為最近他得罪的人好像有點多。于是他只好說道:“我得罪的人多著呢,哪知道是誰。”
那圍著的六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想到這小子看著像好學(xué)生,也是個不安分的家伙啊,招惹到誰都記不清了。”
趁他們放松警惕,沈一凡行動了。他停好自行車,抓著書包的帶子,運起真氣,猛的把書包揮動起來,一下砸在了身前那個開摩托車的人臉。他心吶喊道: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知識的力量了!那些小混混為了拉風(fēng),從來不會帶什么頭盔,那沉重的書包攜著氣勁呼在那人臉,被板磚呼還嚴重。
那人頓時眼前一花,鼻子簡直是要斷了,眼淚止不住地流,整個人也是頭昏腦脹,支撐不住的連人帶車摔倒在地,連累他身后坐著的家伙也一起摔在了地。
沈一凡絲毫沒有耽擱,在對方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行動了,輕輕一跳,踩了躺著那家伙的肚子,然后跳出了包圍圈。被他踩的人瞬時抱著肚子蜷縮起來,猶如一只大蝦,嘴里則是慘叫不止。
剩下兩輛摩托車見到沈一凡要逃,一拉油門分兩邊追了去,身后坐著的人揮舞起球棒,那感覺像騎兵隊的士兵揮舞著馬刀一樣。
沈一凡瞄準其一輛摩托沖了過去,在快被撞到時側(cè)身一躍,手書包同時揮動,砸開車人。那輛車頓時連帶著兩人翻倒在地。
那些混混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們手的球棒跟沈一凡揮動的書包起來,還是太短了點。
最后一輛摩托車這時一個拐彎,油門狂轟,對著沈一凡猛沖過來。沈一凡在污妖王的指示下不慌不忙,將真氣集在雙腳處,等到摩托車沖近時,他高高躍起,并排雙腳踢在開車人的臉。
那人被踢得松了手,摩托車繼續(xù)前沖,而他和后座的人則慘摔在地。
沈一凡落地之后,撿起掉在地的球棒,用力狂敲還沒爬起來的兩人腦袋,把兩人打得抱頭鼠竄。
這時之前摔倒的人已經(jīng)爬了起來,拿起自己的球棒向沈一凡沖去。
沈一凡毫不畏懼,真氣灌注于雙手,使出渾身氣力,一棒敲在對方的球棒。
球棒相撞,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那人的虎口處陣陣發(fā)麻,他沒想到看似瘦弱的沈一凡居然有那么大力氣。在對方愣神的這一瞬間,沈一凡第二擊已經(jīng)襲來,精準的打在對方的手腕處,對方的手腕一痛,再也無法握緊,球棒掉落地。在對方握緊手腕慘叫的時候,沈一凡橫揮球棒,狠狠的砸在對方鼻梁,那人頓時兩腿一軟,癱在地,只知道捂著鼻子痛苦的*,一時之間再也沒有戰(zhàn)斗能力。
轉(zhuǎn)眼之間,沈一凡只用三招,將一人打倒在地,令其他幾名混混都不免心驚膽顫。這時其一名混混已經(jīng)非常接近沈一凡,出于一名混混的職業(yè)尊嚴,他不能退縮,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沖。
沈一凡臉露出一抹邪笑,隨后將球棒用力的向那人頭頂砸去。那人一驚,急忙用球棒格擋,他力氣稍顯不足,被沈一凡這雷霆一擊砸得球棒脫手飛出。沈一凡的攻勢接踵而至,斜著一棒砸那人的腦袋。那人立馬抱著腦袋哇哇亂叫,鮮血從頭頂汩汩流下。
剩下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沈一凡不是泛泛之輩,他們集在一起,同時沖向沈一凡。想著雙拳難敵四手,沈一凡扔了球棒,繼續(xù)抓起他的書包帶子,開始揮動書包。那些混混來不及躲閃,被砸得連滾帶爬,四處亂竄。
眼看一時間拿沈一凡沒有辦法,反倒是自己這邊傷了不少,那個小頭領(lǐng)打了個手勢,準備騎摩托撤離。
但沈一凡并不此罷休,揮動著有如流星錘一般的書包,追打著那些混混,不給他們摩托車的機會。
那個小頭領(lǐng)終于忍無可忍,怒吼道:“夠了!你打夠了沒有!我們做混混的也是有尊嚴的!能不能給我們留點面子。你這樣一直追著打啊打的,也不讓我們走,有意思嗎?!”
沈一凡愣了一下,傻呆呆的說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
小頭領(lǐng)氣得不輕,大聲說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今天這事算扯平了,你當(dāng)沒見過我們,行不行?現(xiàn)在也晚了,我們保證不再惹你,大家各回各家,怎么樣?”
沈一凡也不是虐待狂,打了一陣,出了氣,心情好多了。本來可以此收手,但他實在好到底是之前招惹的哪個家伙喊了人來堵他,于是說道:“可以,不過你們必須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小頭領(lǐng)猶豫了,說道:“這不行,這么做可不專業(yè),我們還得在道混哪。”
沈一凡假裝無奈的說道:“那我只能繼續(xù)跟你們耗下去了,反正我也不急著回家。”一邊說著一邊又揮動起他那書包來。
這時對方一名手下哆嗦著說道:“老大,我們跟那家伙也不是很熟,沒必要為了幫他隱瞞而挨揍吧。”
那老大本來不是那么堅定,這下正好有了借口,急忙揮手說道:“別,別動手,有話好說。其實是一個叫吳梓健的小子,托人找到了我們,讓我們打傷你的右手。本來以為是樁小生意,哥幾個掙點零花錢花花,沒想到原來是個大麻煩。早知道你這么能打,這生意我們絕對不會接的。”
沈一凡這下茫然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是吳梓健喊人打他。他跟吳梓健并沒什么深仇大恨啊,只不過次有幾句口角,然后他可能想追求林夢夕,嫌他礙事?還是因為明天決賽,他沒信心在賽場獲勝,所以搞點小動作?
見沈一凡蹙眉沉思起來,那幾個混混偷偷扶起摩托車,準備跑路,沈一凡忙叫住他們,說道:“如果吳梓健問起今天的事,你們說事情辦好了,把我右手給打傷了。”
幾個混混面面相覷,搞不明白這小子為啥這么“優(yōu)待”他們。不過這樣也好,說出去也有面子,于是那小頭領(lǐng)點頭答應(yīng),然后帶著手下絕塵而去。
污妖王羨慕的看著那些人,對沈一凡說道:“那摩托車真是好東西,速度很快啊。什么時候你也去弄一輛騎騎,我也想學(xué)。這玩意感覺騎馬好多了。”
沈一凡苦笑著說:“你以為我不想要啊,這種摩托車一輛起碼要好幾千哪。算現(xiàn)在買得起了,也沒地方放啊。我如果騎了輛摩托車回去的話,該怎么跟我爸媽解釋。”
污妖王失落的說道:“看來只能等你什么時候搬出去住了。”
沈一凡無奈的想到:我干嘛要搬出去住,在家里不愁吃不愁穿,有什么不好的。
……
……
星期五的課是令人煎熬的,一方面周末快要到了,另一方面,今天最后一節(jié)課是校內(nèi)籃球賽的決賽。
今天沈一凡來學(xué)校時,把籃球隊那幫人嚇得不輕,因為他的右手纏著繃帶。丁大鵬當(dāng)時快崩潰了,好不容易打進決賽,結(jié)果狀態(tài)越來越神勇,幾乎以一己之力把球隊拖進決賽的沈一凡卻傷了,那決賽還打個鳥!
不過沈一凡卻很淡定的表示,他只是受了點小傷,到下午肯定會好。其他人雖然很懷疑他的說法,但看他神情那么的堅定,只能選擇相信。
這樣,丁大鵬整整一天的課都是在這種心神不安的狀態(tài)下完的。
一直到賽前,來到了籃球場,沈一凡依然沒有解下手的繃帶。
這一場是最后的決戰(zhàn)了,觀戰(zhàn)的人自然是前幾場多了好多,場邊都被圍了好幾圈。
當(dāng)三(一)班來到球場時,圍觀人群發(fā)出陣陣驚呼“那個神小子怎么受傷了!”
身材矮小但是火力十足,甚至能和牧皇對抗不落下風(fēng),因此沈一凡被冠了“神小子”的稱號。當(dāng)然,沈一凡對這個外號并不滿意,小什么小,你才小,你全家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