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麒和李冰二人一直在外面。
他們隨便找了個賓館,躲了整整三天!
這三天,丁麒自然是找了付懷寶請好了學校里面的假,而李冰也因為上一次她上司對她下藥的事情已經決定不再去那個公司上班。
三天之后,丁麒和李冰二人回到了別墅區,但是他們卻發現,別墅區中他們的房子,已經被處理的干干凈凈,外界傳言說是里面住著的人不小心,泄漏的煤氣將房子點燃,這件事情被全部壓了下來,除了他們,再也沒有人知道,這是華夏首富劉建林造成的。
“該死!”
丁麒的手狠狠的砸到了前面的欄桿上,此時他和李冰,依然是,住在他們找的那間賓館里面,這是一間很大的房子,有兩個小房間,其間各有一張床,丁麒害怕,就算住在外面,他們兩個也會遇到危難,所以,他和李冰住在了一起。
這是丁麒自從得到了天庭中文網之后,第一次感覺到這么無力,他深刻地認識到華夏首富的強大。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嗎?”
丁麒輕聲念著,他咬著牙,眼中恨意洶涌。
“這就是有錢人的力量,你想不到他們能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他們想,他們就可以壓下所有他們不愿意傳出去的事情,他們就可以做到所有他們想做的事情,只要有人想要錢,就會幫他們。”李冰苦笑,她對著其中的規則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年她也正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所以才會離家出來,打算在外面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但是卻沒有想到,日子并沒有平靜多久,就連房子都被別人燒了。
“對不起!”
丁麒道歉,這是他這三天之內,不知道說出的第幾次道歉了,他對李冰非常的愧疚,他認為這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所以才讓李冰遭受了無妄之災。
但是李冰卻沒有怪丁麒的意思,李冰很清楚,這都是因為他和王小昭拜托丁麒來當王小昭的冒牌男友,擋住留級行,這才讓丁麒河流騎行起了沖突,有了矛盾,所以才會發生后面留級行前來找丁麒尋求,然后再次被丁麒教訓之后回家找他父親劉建林過來報仇的事情。
“這不怪你,我們還是想想怎么快些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那個別墅區應該是去不了了。”李冰說道,她滿臉的惆悵,她非常清楚,劉建林作為華夏首富究竟有著多么強大的能量。
“不過,我們的前景還是堪憂,劉建林的能量太過于強大,他是華夏的首富,只要他想,在這華夏,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李冰說道,他并沒有要打擊丁麒的意思,他說的都是實話,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舒服,和隱瞞,造成更大的后果。
丁麒低垂著腦袋,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非常的無能,自從得到天庭中文網之后,他一路過來都是順風順水,真的是第一次遇上了這樣的矛盾。
“要不我們打電話給王小昭吧,在華夏只有王小昭的父親有能量和劉建林,來針鋒相對,我們只能請求王小昭的幫助,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靠我們自己的話,將會被劉建林活活整死。”李冰說著。
丁麒默然點頭,他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辦法,例如一的能量已經用光了,而身上也沒有更多可以用來,擺脫眼前困境的東西,他的修煉還未正式起步,依然停留在靈魂的階段,真的是除了依靠王小昭的幫助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李冰目光流轉,她當然看得出來,丁麒現在并不好受,但是事實如此,李冰并沒有辦法,為了顧及丁麒的感受就,將他們二人的安危置于不顧。
“唉……”李冰撥通了王小昭的電話號碼,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王小昭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非常的活潑,好像接到了李冰的電話,讓她非常高興的樣子。
“冰冰姐姐,怎么想起跟我打電話了?你們過得怎么樣?丁麒呢?丁麒在嗎?他怎么樣?你們都好嗎?我很想你們。”王小昭一開口就提出了很多的問題,并且也非常關心丁麒,這讓丁麒頗為動容,他以為王小昭離開之后,便會過上那種富家小姐的生活,再也不會將他放在心上。
當時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還頗為惆悵,畢竟一個那么要好的朋友,從今之后只能天各一方,相知卻不能相見,但如今聽了王小昭的語氣之后,他又開心起來,王小昭還是那個王小昭。
“小朝,你先不要急,這些事情等我們慢慢再聊,有件事情你要幫幫我們,我和丁麒遇到麻煩了,真正的大麻煩。”李斌卻是絲毫不顧王小昭與他們好久不見后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直接開門見山,將她與丁麒受到劉建林報復的事情說了出來。
“真的嗎?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已經告訴過他們了,不許找你們的麻煩,沒想到他竟然還這樣,我現在就去告訴我的爸爸,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解決好,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
王小昭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丁麒可以聽得出來,王小昭是動了真怒,他的語氣中滿是激動。
王小朝說完這一段話之后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竟是連李冰在說幾句的,時間都沒有留。
李冰看著丁麒眨了眨眼睛,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沒問題了,王小昭會把這件事情解決好的,我們再去找一個房子住吧!”
丁麒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李冰竟然說的是我們在去找一個房子住吧。
“你還愿意和我一起住嗎?即使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后。”那件事情丁麒說的自然就是,劉建林來找她報復,然后禍及到李冰的事情。
丁麒對這件事情很是在意,他始終認為是自己事情沒有處理好,所以才招惹來了劉建林,更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夠強,所以才讓李冰遭受到了無妄之災。
誰知李冰卻只是搖了搖頭,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