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福伯,你怎么會在這?還有你怎么穿成這樣!”看著福伯身穿黑色夜行衣,陳浩明有些奇怪道。
“你這傻小子,我是來救你的,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快要死了。你竟然對方玉兒做出之樣的事情,唉!”福伯搖了一下頭說道。
陳浩明低下頭道“福伯你都知道了”對于陳浩明來說福伯是看著他長大的,所以陳浩明心里早已把福伯當做自己的父親。“福伯,對不起我讓失望了。”
“唉!算了你做都做了,你現在再怎么自責也是沒有用的。浩明現在快跟我走,趁他們沒有發現,你還是趕快離開,不然晚了我真怕他們會殺了你”
“福伯,你走吧!這件事是我對不起方玉兒,能死在她的手上我也心甘情愿!”陳浩明嘆了一口氣說道。
只聽福伯生氣道“你這個傻瓜,你以為你死了,事情就可以解決了嗎,你也不想想你死了你有什么用。,再說你不是說是張傲對方玉兒下的手嗎?你這樣死的話,豈不是讓張傲得逞。”
陳浩明驚訝道“福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這是只跟校長他們說過。”
只聽福伯道“哦,沒什么,當時我正好在審詢室里打掃時,聽見你們的話,。”“浩明這個你拿著”說著福伯從手里拿出一塊玉簡交給陳浩明。
“這是?”
“這是我修練的功法,不過上面的內容只有半卷,另外的一半我沒有創出來,或許你能創出另外的一半吧”
“你的功法,福伯你竟然創出功法來!”天哪!這對于陳浩明來說可謂是一個不小的的震憾,要知道一個修真者能創出功法,差不多已經是一個大師級別的人,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創出功法的竟是以前一直照顧陳浩明的福伯,這怎能不讓陳浩明驚訝呢。
福伯看著陳浩明驚訝的表情道“你有什么奇怪的,其實你福伯我是一個隱世高手,呵呵,怎么你不相信,難道你剛才沒有看見我是打開這個牢房的嗎。”
的確陳浩明不敢相信,以前那個體弱多病的福伯,竟然是一個隱世高手。而且現在這個隱世高手把自己的秘籍送給自己,這怎么不讓陳浩明感到驚訝呢。
只聽陳浩明又緩緩的道“福伯,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是一個隱世高手。”
福伯點了點頭道“恩,你小子還這么多話,快走,就算你真的對不起方玉兒,也不定要死,你可以娶她。何必非要讓她殺你。
陳浩明一聽福伯這么說,也覺得福伯的話有道理,一想自己如果學會福伯教給自己的功法,自己也許能成為高手,到時自己娶了她不就行了嗎!陳浩明一想,心里也變的或然了許多。
這時火麒麟道“主人走吧,你覺得對不起女主人,也不必要去死啊。你以后娶了她不就行了嗎。嘻嘻”
“恩,火炎,你說的也對,那好吧,我就走吧,”陳浩明心里又喃喃的念道“玉兒,你等著我,我以后一定娶你的。”
火麒麟又道“主人,那個人的實力最起碼有化升期的修為,真想不到,主人竟然能認識這么歷害的人。呵呵”可是火麒麟的心里卻又道“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修魔者,看來修魔者沒有從這個世上消失掉。不過他交給主人的功法,倒底是什么……難道是……“火麒麟一想心里也一驚。
“《邪神決》,福伯,你創出的功法,名字怎么這么奇怪啊!”陳浩明透到靈力,看了一下,功法的名字,還真是奇怪。又一聽火麒麟道,福伯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化升期,心里又不免一驚。
化升期是什么概念,那是快要飛升的準仙人,不知道要多少個修真者,才能修成化升期,很少有一些人能渡過九九重劫,就算渡過差不多肉身盡毀,到時候只能修成散仙。
陳浩又道‘福伯,想不到你竟然到了化升期。”
福伯一聽,一驚,“怎么能知道?”要知道福伯是知道陳浩明的修為,只有金丹期的修為,。而且只有修為高的人,能看出修為低的人的修為,從來沒有修為低的人看出修為高的人的修為。
“這個嘛……”陳浩明一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跟福伯說,
福伯心里暗暗道“難道他真的是邪神大人,看來我沒有把東西給錯人,也只有邪神大人,才有這個實力。”
“浩明啊,你說這個名字啊,叫邪神決,怎么有什么不對嗎,名字只是一個形式,你修真怎么這么久,難道還看不透嗎”
陳浩明一想也對,對于修真來說,名字也只是一個形式。
福伯又說道“浩明,你記住千萬不能把邪神決這三個字說出去,不然……”
陳浩明點點頭道。“知道了師尊,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福伯驚道“你叫我什么,師尊,那萬萬不可,萬萬不可!”福伯連搖頭,外加擺手,不同意陳浩明做自己的的徒弟。“笑話!我怎么有福做邪神大人的師尊呢!”
陳浩明道“怎么福伯,你不愿意,還是嫌棄我這個什么都不是的小子,做你的徒弟。”陳浩明說著,臉色變得沮喪起來。
福伯嘆道“浩明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做你的師尊,我曾經發過誓今后不會再收徒弟。”
陳浩明暗然道“是這樣的啊,不過做不成我師尊,就做我爹吧,我從來沒有爹,你以后就是我爹了,爹爹在上。”說著,也不管福伯有什么反應,直接往地上一跪。只聽“咚咚咚”陳浩明在地上重重的磕在地上。
福伯來阻扯陳浩明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福伯嘴角輕輕的一笑,其實福伯早已經把陳浩明當做自己的兒子,可是陳浩明現在是邪神大人,福伯自己高攀不上,可是陳浩明的頭已經嗑了,而且陳浩明現在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為了不讓陳浩明懷疑和傷心,福伯只能笑著點點頭,因為福伯太了解陳浩明的性格了,認定事是不能改變的。
只聽福伯道,“好好,你以后就是我的兒子了,以后如果有人再欺負你的話,來老爹來幫你教訓他。”
陳浩明“恩”的一聲音,點了點頭。嘴里以叫了幾聲爹,眼角流下了眼淚。
突然這時門口傳來了一聲音“什么人,竟敢闖我峨嵋派的地牢。”嘩嘩的飛進一個青衣女子,只見那女子柳眉一翹,說不出的動人與嫵媚。此人就是方玉兒的師尊,青衣道姑。
而后面又進來一人,那人就是陳浩明現在最不敢見的人——方玉兒
只見方玉兒的眼角還是那么的通紅,顯然已經哭過許多次,陳浩明看著現在的方玉兒,心里都有些心碎了,陳浩明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耳光。要不是自己方玉兒也不會變成這樣的。
青衣道姑說話間,早已經來到陳浩明和福伯面前,只聽青衣道姑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闖我峨眉派的地牢。
只聽福伯笑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是來陳浩明走的。”
“哼,想一聲不響的帶人走,也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說著青衣“嘩”的一聲,一把閃著青光的飛劍,如閃電般的向福伯射去。
“師尊,不要”
“爹,危險”
陳浩明分別和方玉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