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迴路轉(zhuǎn)!阿什利科爾糟糕的一夜》——每日鏡報
《請原諒我,謝麗爾,我愛你愛到發(fā)瘋,愛到失去理智》——每日郵報
《誤會的一夜,令人驚奇的三角關(guān)係》——泰晤士報
《浪子回頭,阿什利科爾能否挽回自己的愛情》——每日快報
《瘋狂的一幕,阿什利科爾真性情的流露》——衛(wèi)報
…
“阿什利,看到了嗎,風(fēng)向大變,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揪著你了,對你的評價起碼得到一點的肯定,呵呵。
你的表現(xiàn)的讓人吃驚,做的太好了,尤其是最後的那個女人深情,我想足以彌補你在、”
“夠了!”
見到自己的經(jīng)紀人巴內(nèi)特還在喋喋不休的絮叨著,阿什利科爾很不爽的打斷他的話,陰沉著臉。
“阿什利,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而且你沒有任何證據(jù),這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巴內(nèi)特自然明白阿什利此時憤怒窩囊的感覺,一個男人站出來爲(wèi)自己的女人和情敵說好話,主動爲(wèi)他們洗刷偷情的嫌疑。
哪怕這個女人已經(jīng)和自己沒關(guān)係了,這樣的屈辱,確實沒有人能夠平心接受。
“該死的!我被人當(dāng)做猴子耍了,你知道嗎,該死的!”阿什利科爾暴怒的怒喝著。
阿什利科爾不是笨蛋,早上的事情,他已經(jīng)明白有人是在拿自己當(dāng)槍使。
昨天他在酒吧裡喝酒的時候,接到一條短信,說自己前妻在和別人男人回家上牀。
已經(jīng)喝大的阿什利科爾突然想起了謝麗爾嬌媚的容顏,火熱性格的身軀,對謝麗爾餘情未了,忍不住驅(qū)車前往看看。
等到了那裡一看,謝麗爾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一副嬌柔的可人的樣子。
阿什利科爾腦子一熱,酒勁上來,就立刻衝了上去。
纔有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早上起來,看到那些報道,阿什利科爾就明白,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目的就是給自己設(shè)個局,是那些個記者故意安排好的,挖個坑,讓自己跳進去,讓他們有新聞賣、有的新聞炒作。
阿什利科爾那個時候真的氣的火帽三丈,可是後來一想,這樣不是更好嗎。
現(xiàn)在幾乎全英國的人都在罵自己,罵自己的偷吃、薄情寡性,一場離婚讓自己的形象大跌,大受指責(zé)。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和那個女人婚雖然離了,但是財產(chǎn)和贍養(yǎng)費的問題還沒解決。
雖然這個報道讓自己灰頭土臉,可是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自己的形象不可改變。
不如就順?biāo)浦郏J了媒體的說法,這樣一來,在公衆(zhòng)面前,這場婚姻錯的一方,就不只是自己,那個女人也不乾淨(jìng),那麼,自己的輿論壓力就小很多。
阿什利科爾很快就想開了,所以他一直沒有打電話給謝麗爾道歉,反正‘錯’的又不是我,也沒有發(fā)表任何申明。
直到他接到溫格的電話,讓他一起出來平息這件事情,化解這場三個人的公關(guān)危機。
阿什利科爾起先也沒在意,應(yīng)付的答應(yīng)說考慮一下,可是第二通電話,就讓他這個考慮變成了應(yīng)諾。
一個女人的電話,告訴他婦女保護組織,考慮追訴這件事情,如有必要要請他去一趟倫敦警署。
阿什利科爾才知道,自己最大的弊病在人家手裡,自己打了謝麗爾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大可小,如果對方有心拿捏自己的話,那就是毆打婦女,迫害婦女,甚至引申到歧視婦女的問題上。
而且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這件事情不是家暴,而是故意傷人的問題。
阿什利科爾頓時驚得一身冷汗,要是對方就這個不放,那麼恐怕整個英國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所以對方提出,要自己將事情主動攬過來,將自己變成一個犯了錯,但卻始終深愛妻子情聖時,他毫無選擇的答應(yīng)了。
因爲(wèi)他知道,只要這樣,事情才能最快的得到平息,避免擴大化,被人利用、
自己形象也能最大限度的保持住,甚至得到一些挽回。
而且對方還答應(yīng),能幫自己說服那個女人,不再追究自己的那一巴掌。
有了當(dāng)事人的諒解,那一巴掌,就算警察或者什麼婦女保護組織,想要再追究自己,效果也不會那麼大,影響也不會那麼惡劣了。
所以纔有這次專訪,公衆(zhòng)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阿什利科爾,這個還是有可取的地方,至少他對謝麗爾的愛那麼的深,懂得知錯。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劇情,阿什利科爾是演員。
可是這個演員,現(xiàn)在心情相當(dāng)?shù)膼毫樱瑳]有人願意被窩囊的爲(wèi)自己妻子和情敵洗白。
哪怕這個妻子是前妻,哪怕這個情敵是待定,可那也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恥辱。
在公衆(zhòng)下,人們再不會議論,反而爲(wèi)阿什利科爾的知錯能改、大肚量點個贊。
可是在私底下,他們反而會越來越好奇,並以此爲(wèi)談資,談?wù)摰脑綒g。
這種淪爲(wèi)別人笑柄的感覺,阿什利科爾能不惱怒嗎。
惱怒卻不得不做,不得不笑著面對一切,這就是阿什利科爾這一代情聖,現(xiàn)在的悲哀。
這在另外一邊,另外一個情聖項昊也不好過啊。
在溫格一句‘伊萬卡這女孩能力不錯’之後,項昊才知道,這場公關(guān)危機的背後,還有她的影子。
難怪她們一直沒有打電話過來呢,不是不關(guān)心,而是已經(jīng)實際行動了。
項昊一陣暖心,可是暖心的背後,則是發(fā)涼。
她們這種不動聲色的行動,雖然讓自己度過了危機,可是背後的暗流只會更大吧。
會叫的、不是,那啥,暴風(fēng)來臨前的平靜,這個道理,項昊明白。
所以他擔(dān)心,拿著電話,比之前對著阿什利科爾的電話號碼,還要猶豫。
要知道,這件事自己有的是辦法拿捏阿什利科爾,而那邊纔是自己真正的剋星。
一段鈴聲響起了,項昊知道猶豫也沒用,那邊興師問罪了。
“嘿,伊瑪。”
項昊嘴角苦澀著接起了電話,先問了聲好,“聖誕快樂,親愛的。”
“聖誕快樂。”
溫婉的聲音,伊萬卡應(yīng)了一句,又關(guān)切的說道:“昊,沒事吧?”
“沒事,我怎麼可能有事。”
不愧是暖心的御姐,要是這通電話是k妞打過來的,二話不說,一定是先將自己罵個狗血淋頭,外加一大堆質(zhì)疑和指責(zé),那丫頭實在太野性了。
“沒事就好,這幾天你不要出去了,尤其是酒吧,現(xiàn)在記者一定盯著你,雖然那個阿什利已經(jīng)將事情攬過去了,不過我想,那些記者更願意採訪你。”
得知項昊沒什麼事情,伊萬卡也就放心了,繼而是一大段的囑咐。
“嗯,我聽你的,呵呵。”
被伊萬卡囑咐的心暖暖的,項昊自然是慢慢點頭,嘴角不知覺得裂開來,不過很快項昊的嘴就沒辦法笑出來了。
“伊萬卡,你和這個大壞蛋說那麼幹嘛呢,他還沒說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係。”
‘k妞的聲音?!’突然聽見k妞的聲音,項昊差點從沙發(fā)上掉下來。
天知道,這個時間點,她們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幸好、幸好自己剛纔沒有將對她的編排說出來。
要不然,以她現(xiàn)在語氣的火氣,說出來,自己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哎,伊萬卡第二次看見坑都不說一下,誰說她沒火的,女人的心思果然深得可怕。
項昊擦了擦腦門上感覺到的汗水,悻悻的笑道:“呵呵,k妞,聖誕快樂。”
“快樂你個頭,快說,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麼關(guān)係。”
“冷靜、冷靜一點,親愛的,你們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項昊都能感覺到k妞搶過手機的力道了,趕緊將安撫下她。
當(dāng)然了,項昊這裡是用的‘你們’,而不是‘你’。
某個無恥的人,無時不刻不在想著自己宏偉的花園計劃,讓她們兩個適應(yīng)著彼此,納入到一個整體。
現(xiàn)在看起來,其實她們感覺還不錯嘛,這個時候能團結(jié)在一起,向自己發(fā)難,就是一個很好的苗頭。
項昊很有些得意,不過這個得意,很快變成了錯愕。
“切,昊,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得意啊。”
‘誰能告訴我,腹黑小魔女艾瑪也在那邊?!’
項昊嘴角的笑容還沒得意多久,就被打壓了下去。
“我看,那個傢伙對你們在一起,看起來不但沒什麼壓力,反而有幾分竊喜。”
“喂,艾瑪,你可不能亂說,我哪裡竊喜了,我被人冤枉、誣陷,一肚子的憋屈。
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平安夜、聖誕節(jié)一個人過,艾瑪,你太沒有同情心了。
你知道有多少記者等著我嗎?你知道過節(jié)一個人啃麪包的滋味嗎?”
項昊立刻對艾瑪這種荒謬的說法,進行了強烈的抨擊,有點揪著艾瑪不放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艾瑪很不爽的聲音襲來,項昊都能感覺抽著冷風(fēng)。
“那你還、”
“少廢話,給我說清楚那個女人倒是怎麼回事。”
k妞哪裡能讓項昊給逃了,立刻將有點轉(zhuǎn)移話題的項昊給拉了回來。
“唉。”
陰謀被識破,項昊很光棍的脆應(yīng)著,“這件事、”
“哎,上了他的當(dāng)還不知道,難怪了,笨蛋。”
艾瑪不屑的聲音。
“喂,你說誰是笨蛋,你給我站住,不許走。”
“這又不是你的家,我怎麼不能走。”
“昊,你實在是太無賴了。”伊萬卡掛上了電話。
“哎,不無賴能行嗎,一個洞察,一個聰慧,一個野蠻。”
項昊長嘆兩句,翹著二郎腿,撕開真空袋,吃老項寄過來的醬肘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