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有消息說,你和你的女朋友已經(jīng)分手了,是嗎?”
比賽的話題結(jié)束了,對項昊個人的問題立刻就來了,麥克擠眉弄眼的湊到了項昊面前,一臉賤笑的發(fā)問。
爲了抗擊項昊,這個已經(jīng)被降職的太陽報主編,不得不親自上第一戰(zhàn)場,再次和項昊進行交戰(zhàn)。
這次麥克絕對要一擊即中。因爲不管他怎麼回答,只要做實那個女的是他的女朋友,那麼自己就要將那個女的身份捅出來,到時候,看他還死不死。
黑了項昊這麼久,身爲太陽報記者出身的麥克,家裡要是沒點項昊私人的黑材料,麥克都不要意思出來混了。
他可是知道項昊和暮光女關(guān)係密切,最關(guān)鍵是,自己已經(jīng)知道在他的鄰居里,還有那位謝麗爾,而且關(guān)係絕對不淺。
自己電腦裡,可是握有他們進出同一所房間的照片,只可惜沒有更多的細節(jié)。那一次見面之後,謝麗爾要去美國,就沒有更多的證據(jù),要不然,麥克早就公佈了。
麥克等著就是一個契機,只要項昊承認自己有女朋友,有了名義上的所屬者,那麼他的背叛者、花心騙子的標籤就逃不掉。
項昊一看到這個傢伙嘴臉,心理就來氣,恨不得給他一拳頭,本來這場比賽踢得就不舒心,這下子可算是得到了一個出氣筒。
大手一伸,某無恥男又開始比劃著手勢,裝了,“抱歉,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有點累,每當這個時候,我都不太習慣和一些奇怪之類的東西,你知道的,總之,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保持一點距離。”
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麥克一愣愣的,項昊繼而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另外,你的問題我不想回答。”
不得麥克追問,項昊自己解釋,“不要奇怪,這是賽後新聞採訪,所以只說比賽的事情,我並沒有接受你的專訪,你搞錯了性質(zhì),你太不專業(yè)了,哦,我記得,上次好像也是你。”
項昊瞭然的看著麥克,然後大手一指四周,“你看看,剛纔你的那些同行的就很專業(yè)嘛。我覺得你處在一個很優(yōu)秀的環(huán)境中,這對你業(yè)務(wù)能力的提升會很有幫助。
如果我是你,我想我是試著拿出一部分錢來,不要小器嘛,你可以請你的同行們喝喝茶,酒吧坐一坐,聽聽他們的經(jīng)驗,學習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專業(yè)、
保安、保安,這裡有人暈倒了!”
看著麥克泛白的眼珠子,項昊好心的替他叫了一下保安,一臉微笑的看一下大家,“還有問題嗎?”
“嗚嗚嗚嗚”
看著那張俊逸如鄰家男孩面容,所有的記者都很識時務(wù)的搖頭,他們還不想進醫(yī)院。
那張臉,現(xiàn)在在現(xiàn)場的記者眼裡,都已經(jīng)等同於惡魔了。
哪怕是之前想要後排跟上的每日星報記者,此時看到項昊的氣勢如此之盛,也像是縮了頭的烏龜,不甘有絲毫的攖鋒之舉,退了回來。
在項昊‘砸場’下,這個採訪很快就結(jié)束了,在場的記者心中都對項昊有了更深的認識——狂人。
又一個人肆意的狂人,而且是不能輕易得罪的狂人,如果你想進醫(yī)院的話。
連著兩次將太陽報的記者損的送進醫(yī)院,這份能力,那是毒蛇級別的。
更爲重要的是他的這種膽量,還真是沒有哪個隊員具有,哪怕是教練裡面,也無人能具備。
雖然麥克估計是無臉當記者了,可是,太陽報,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們天生是八卦小說家,沒事還能給你生出事情來,背後還有那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
項昊敢惹這樣的存在,膽量之大,確實讓人很是驚奇,離開新聞間時,阿爾特塔也偷偷給項昊豎了一箇中指,表示自己歎服。
溫格則是一臉的苦笑,瞪了項昊一眼,卻也只能無奈的帶著他和自己的大巴車回合了。
他知道,現(xiàn)在項昊基本上是將太陽報給得罪死了,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麼,自己這個弟子要是哪天不出現(xiàn)在太陽報上,自己還真不適應(yīng)。
從項昊一出道,‘項昊’幾乎就定居在太陽報上了,感覺都可以申請‘綠卡’了,習以爲常。
而且和太陽報的明裡暗裡不和的人多了,也不在乎項昊一個,太陽報大部分就是靠著挖邊新聞做賣點,更不差挖項昊這一個。
要是太陽報真是所有版面都是報道項昊的,恐怕項昊還得對他們說聲謝謝,幫自己揚名。
當然了,項昊首先自己得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得罪太陽報沒什麼大事,就怕得罪了太陽報,又是涌涌不斷的泥巴,那就有的說了。
所以溫格得告誡項昊幾句,“好了,這段時間,不要生事,現(xiàn)在俱樂部已經(jīng)進入到衝刺階段,賽季末我們能得到什麼,你要專點心,明白嗎。”
看著溫格殷切的眼神,項昊連忙點頭,“我知道,老師,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
溫格點點頭,上了車,“萊斯,到齊了嗎?”
“到齊了,就差你和昊了。”米飯大叔點點頭,敦厚的面容,依舊是那溫厚的笑容。
溫格看到自己老搭檔這張臉,心裡多少榮辱與同的暖意,點點頭,“嗯,那我們走吧。”
阿森納租用的大巴車啓動,駛離了這個讓他們有些失望的古迪遜公園球場,向著火車站開去。
‘波特里,去看看目標的老窩。’
上了火車,項昊發(fā)出了一個短信,便和自己的隊友一樣,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波特里,南非裔人,項昊安排給伊萬卡的私人司機,負責她的安全。
他坐鎮(zhèn)的保安隊,是怕死的項昊爲了在這場金融危機中撈金,特意花大錢僱來,負責自己和伊萬卡安全的。
項昊相信他能夠辦好這件事,因爲他們都是從阿富汗、伊拉克兩地退下來的僱傭軍,算是傳說中的特工高手,這點雞鳴狗盜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得到。
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有人在跟蹤自己,查到了是那個麥克。
要不然項昊也不會在剛纔那麼一通戲耍,他吃飽了撐得,耍他出出氣也好。
爲了以防萬一,項昊還是決定保險起見,看他跟蹤到什麼。
事情交代下去,項昊就不再過問了。具體過程他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據(jù)說幾天後,剛剛出院、丟了工作的麥克大鬧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