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昊在昨天歐冠的比賽是足夠優(yōu)秀的,有攻進(jìn)石破天驚的爆射,也有一擊致命的助攻,他毫無懸念是昨天比賽的最佳隊員。
賽后,波爾圖的主教練承認(rèn),是昊擊敗了他的球隊,打亂了他的一切部署,昊一個人完美的控制住了中場,是他將比賽的懸念終結(jié)了。
顯然,一個更加靠前的昊威脅更大,阿森納的進(jìn)攻也踢得更好,阿森納攻勢在昊的運轉(zhuǎn)下,又恢復(fù)了賽季初的那種勢不可擋的態(tài)勢,昊完美的回?fù)袅酥八腥藢λ馁|(zhì)疑。
與此相比,塞斯克就顯得有些不在狀態(tài),雖然有兩次助攻,可惜都是無關(guān)大局的,更像是亮個相而已,絲毫談不上有什么驚艷。
塞斯克的中場的控制力明顯比上個賽季差了很多,塞斯克看上去已經(jīng)不像是那個無所不能的中場了,這場比賽中他可以說是消失了一樣,直到昊下場之后,他才復(fù)蘇了一點。
可能是因為弗拉米尼等人的離去,昊又需要有球權(quán)才能發(fā)揮的最好,所以塞斯克和昊在位置上的沖突必不可少。
未來我們可以想見,塞斯克和昊的磨合,將貫穿阿森納整個賽季,磨合的好,那么阿森納將收獲兩個核心,如果磨合的糟糕的話,毫無疑問,昊和塞斯克,溫格必然要選擇犧牲一個。”
《溫格面臨最大難題:昊與塞斯克間的選擇》——太陽報。
當(dāng)阿森納主場四比零痛殺波爾圖之后,對阿森納的質(zhì)疑聲偃旗息鼓,而項昊貢獻(xiàn)一傳一射,也讓那些等著看項昊的笑話的人張不開嘴了。
已經(jīng)被打臉了,再賴上去,就顯得有些賤了,不過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像太陽報這樣,刻意抬高項昊,貶低法布雷加斯的做法,是所有和項昊不對付的媒體在賽后通用的手法了。
項昊在比賽中打臉之后,他們算是徹底和項昊干上了,而這只是他們的第一步,接下去,一旦項昊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們也絕對是第一個咬上去的那群人。
只不過項昊表現(xiàn)和說話并沒有什么漏洞讓他們捕捉到,他們才退而求其次,開始炒作炮制各種論調(diào)來給項昊添堵了。
當(dāng)然了,這只是一部分媒體的做法,而且還是某些別有用心的記者的無可奈何的手段罷了,例如在家靜養(yǎng)的麥克一樣。
“庫什納先生,這一場只是意外,他不能每一場都發(fā)揮的那么好的,他不是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
此刻的麥克對著的電話,早已經(jīng)沒有對項昊那副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了,卻而代之是一臉的諂媚,三角眼瞇起來,臉上的笑肉擠成一團,乖巧的像極了某個生物。
“我不管他是誰,我只要一個結(jié)果,就是徹底搞臭他,你別忘記了你是怎么向我保證的,該死的,你竟然還讓人去稱頌他,這就是你對我的保證嗎!”
電話里頭傳來了一個男子怒不可遏的聲音,陰沉的低吼。
“庫什納先生您也是搞出版新聞的,應(yīng)該知道我們這一行不是想說什么,就能說什么的,起碼有個依據(jù),要不然即使是我們這樣大型報紙,也無法抵擋住公眾的輿論的。
不過我向你保證,那個昊我絕對會死死的盯住他,只要他有什么缺漏,我一定竭盡全力搞死他,而且我已經(jīng)也聯(lián)合了幾家報紙,我們已經(jīng)有了計劃,順利的話,我讓他連阿森納都呆不住。”
麥克讓電話離自己的耳邊遠(yuǎn)一些,直到男子怒喝聲平息,他才又拿到自己的耳邊,解釋了一下,做了一番保證。
聽到那邊似乎已經(jīng)耐下了性子來,麥克又接著說道:“正如我說的,他不可能是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不可能始終表現(xiàn)的那么優(yōu)越,就是他真是那么天才,我也可以不斷炒熱他,把他捧得高高的,讓他忘乎所以,讓他得罪一些人,將他從天上踢下來,摔他個粉碎!”
安撫了一下自己背后的金主之后,麥克又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嘴角的冷笑也越來越明顯了。
“我不需要你什么保證,我只要不再看到他大出風(fēng)頭的樣子,不想聽到什么天才的詞語了,那個下等的球員,就應(yīng)該在底層社會里去掙扎,事成之后,剩下的那一半我會給你。”
而聽完麥克的‘解說’之后,電話里的男子怒氣逐漸平息了下來,倨傲的吩咐了兩句,便吧電話掛了。
“放心、放心。”
麥克接連保證,才將電話收起來,看著桌上一大堆報紙,登的都是項昊那粒爆射的畫面,麥克有些頭大的柔柔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些棘手。
“呼,該死的,當(dāng)時要不收那筆錢就好了,美國佬總是這么自以為是,但愿上帝保佑,這個球只是意外,不然阿森納鬧點內(nèi)訌也行啊。”
“哎呦,不行,頭暈頭暈了,該死的昊,我不會放過你的。”
麥克不耐煩的將自己的手機扔在桌上,腦袋又感覺一陣眩暈,在叫罵聲中回屋休息去了。
此時,項昊并不知道可憐的麥克被自己整的都有后遺癥了,也不知道麥克那群人,正如地溝里的老鼠一樣,時刻窺探著自己。
現(xiàn)在,他正在倫敦機場的出口處,拿著一束鮮花,四處張望著,“怎么還沒到,不是說好了十點左右的飛機嗎。”“這個丫頭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一個遲到的人。”
“我不會像某個人那樣,不守信、不守時,滿嘴都是謊言。”
正當(dāng)項昊嘴里小聲嘟囔的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聲音雖然清脆,語氣輕質(zhì),不過那隱含的敵意可不小。
項昊再一轉(zhuǎn)身,一大堆行李箱出現(xiàn)自己的面前,少女從行李車后露出來,一個大大藍(lán)色的鴨舌帽,白色排扣短袖衫,牛仔褲,一抹夏日清麗的身影。
微微抬起的螓首,雖然被一副大太陽眼鏡擋住了臉,不過依舊可以看見少女精致的面容輪廓,嘴角那絲淺淺的微笑,更是流露出強大的自信力。
“送給你的。”
項昊將手中的白色郁金香遞給少女,便接過了機場龍?zhí)譞手中的行李車,“走吧,我的車在那邊。”
少女站著沒動,拿著郁金香,斜睨的看著項昊,問了一句,“這是道歉嗎?”
聽出少女語氣中的得意,項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哎,太聰明的女孩,真是令人討厭。
不過看著她站著沒動,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項昊只得是點點頭,“是道歉,我為之前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向你道歉。”
眼前的這個清麗如和煦微風(fēng)的妹紙,就是艾瑪?沃特森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克里斯叔叔抽什么風(fēng),讓自己來為她接機,難道不知道她和自己不對付嗎。
貌似還真不知道,不過伊萬卡不可能不知道,她還特意問了幾次,自己和這丫頭的恩怨來著的。
她也讓自己幫忙照顧一下她的妹妹,項昊不得不從了,而且既然艾瑪和自己這么有關(guān)系,項昊自然要化解她對自己隱隱的敵意了,所以才給她買了一束花,算是服個軟了。
這也能讓她秒懂,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腦袋是怎么長的,這么聰明。
艾瑪看著項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嘴角的弧線笑的越發(fā)的悠揚,淡淡的說了一句,“嗯,我原諒你了。”
語氣雖淡,不過看著對方服軟,小公主的心中有些小得意,忍不住嗅了嗅手中的郁金香一口,“哈、哈欠!”
嗅的有些大,也糗大了,身為明星的艾瑪實在忍不住打了一噴嚏。
艾瑪那股子淡然也隨著這個噴嚏,打的煙消云散,似乎感覺到不少人的目光看著自己,尤其是那個剛剛還沖自己服軟的家伙,他現(xiàn)在一定笑的很得意,可惡的臭家伙。
感覺有些下不了臺,紅嫩嫩小臉蛋的艾瑪忍不住抬頭瞥了一眼身邊的人影,卻發(fā)現(xiàn)對方早已經(jīng)走到了一亮美洲豹車旁,正給自己裝行李呢。
見到這一幕,艾瑪心頭驀然的一松,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突然一下子覺得那個家伙也沒那么討厭。
艾瑪?shù)淖旖侨滩蛔》隽艘唤z笑意,露出皓白的貝齒,沒有了大明星的距離感,隱隱可見嬌美可愛的妹紙形象。
“嗯,系好安全帶,去哪里?”
上了車,項昊也沒提她的‘糗事’,囑咐了一句,便詢問她的家地址。
項昊以前從來沒有在克里斯的肯辛頓家見過這個大明星,所以不太確信她是不是住在那里。
“謝謝,送我去西敏市的093街吧,我要去買些東西。”
將自己鴨舌帽和大眼睛取下,艾瑪甜甜的沖著項昊說了一個地址。
不得不說,艾瑪氣質(zhì)很獨特,乖乖女的笑容,卻能帶給項昊雋永如仙的感覺,像是書中的女孩子一般,天生帶有靜美的聰慧靈氣。
和這樣的妹紙相處,應(yīng)該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項昊忍不住心情大好,一踩油門,“不客氣,很高興為你效勞。”
一行向北,途中路過超市消費了一趟,項昊也知道艾瑪小妹紙住在什么地方了,一處遠(yuǎn)離鬧市的二層庭院房,紅瓦白墻,很別致。
只不過有段時間沒住人了,雖然艾瑪有雇人打掃,不過還是習(xí)慣性的親自收拾一下自己的獨居小屋。
毫無疑問,項昊當(dāng)了司機之后,也少不了當(dāng)菲傭,畢竟艾瑪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倫敦的小屋在哪里,本來她回到倫敦就是為了躲那些記者,為哈利波特電影做準(zhǔn)備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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