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這個毒不是對你用的,只不過你王家是對我張家威脅最大的一家,所以順帶你用在你身了”。?王信呵呵的笑了起來,接著看著大廳一角的樑子誠說道:“我們的毒,是用在那名築基修士身的”。
“築基修士”?王家的衆人連忙向角落裡的樑子誠看去,怎麼看那名練氣後期的普通小子是一名築基修士。
“張夫人,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可只是一名練氣後期的修士”。樑子誠裝著虛弱的問道。
“嘿嘿,弄錯”?王信笑了兩下之後立刻說道:“一名練氣七層的修士能夠連續不動聲色的戰勝練氣八層練氣九層的修士?一名練氣後期的修士能夠讓我夫君親自寫信來讓我等毒殺你”。
“信”?樑子誠一時間疑惑了起來,那封信他也看過,根本沒有什麼問題。
“娘,不要和他廢話,直接殺了她”。張彩兒的臉寫滿了仇恨,手已經拿著一把下品法器,似乎隨時都準備動手殺死樑子誠。
“閣下你還是說說,怎麼將我夫君害死,說不定我們張家還能留裡一個全屍”。王信這個時候已經拿出了法器。
“張夫人,我有一事不明,還請爲我解惑”。王家家主王寶玉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家家主,請說,小妹一定知無不言”。王信這個時候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
“王家長老已經全部驗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毒,不知張夫人在什麼地方下的毒,下的是什麼毒”?
王信笑了笑,馬指著已經快要燒完的香說道:“王家主,可知道張家祖傳之物,十香軟骨香”?
“什麼這個是十香軟骨香”?王家家主的眼馬不可思議之色,顯然沒有想到它便是十香軟骨香。
十香軟骨香?樑子誠疑惑的看著香爐內的香?難道它連築基修士都能毒倒?如果有機會的話,將配方偷過來,看看能不能配置出來。
片刻之後王家家主閉了眼睛,緩緩的說道:“張夫人,我想你下毒,不是爲了殺我等吧,說出你的條件,如果不過分的話,王某人便答應了”。不過從他臉卻沒有看到絲毫的驚慌之色。
王信並沒有回答王家家主的問題,而是直接看向了樑子誠道:“築基大高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不是說出怎麼害死我夫君的”?
樑子誠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王信,正準備有所動作,這時候大門突然砰的一下,被人一腳踢開了。
“什麼人”?王信疑惑的看著大門之外。
只見大門外走進來十幾人,當頭的是岳家家主岳飛揚和周家家主周江濤。?“呵呵,張夫人,久違了”。岳家家主岳飛揚笑呵呵的拱了拱手。
“你們怎麼會來”?王信吃驚的望著走進來的十幾個練氣後期的高手。
周家家主周江濤輕蔑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張夫人在此設這麼大的局,我們怎麼會不來了”?
“你們怎麼會來得這麼巧,十香軟骨香一點完便進來了”?王信臉都是驚愕之色。
“你宴請王家主,王老哥怎麼會沒有防備”?岳飛揚笑了笑。
“哈哈”。王家家主王寶玉這個時候笑了起來:“兩位賢弟,快點動手殺了這個毒婦”。
王家家主喊完之後,並沒有任何的人做出任何的動作,王家家主王寶玉這個時候吃驚的看著兩人:“你們難,難道...”?
“多謝王老哥以身試毒,以後西唐仙緣城由我們兩家平分了”。周家家主周江濤的臉滿是得意的神色。
“王老哥,你放心的去吧,王家的產業我們會替你照護好的”。岳家家主岳飛揚的臉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王寶玉的臉全是灰敗之色,他嘴脣動了動對著王家的其餘長老說道:”諸位此次王家滅族,實在是我臺自負了,小看了張家十香軟骨香的威力”。
“哎!”王家衆多練氣大圓滿修士都慢慢的閉了眼睛,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張家十香軟骨香居然會這麼的霸道。
王信看著岳家和周家的修士都被王家吸引,馬拿出一個瓶子,交給了她身邊的彩兒,然後對著樑子誠指了指。
只有將築基修士身的十香軟骨香的藥效解除,張家或許有一線生機,如果被岳家和周家攻擊,那張家絕對會被滅門。
張彩兒雖然不願意去救他的殺父仇人,但是還是小心的來到了樑子誠身邊,將這個瓶子放在了樑子誠的鼻子。
“丫頭片子,你想幹什麼”?這時候一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似乎發現了張彩兒的動作,馬拿起法器向她攻了過去。
張彩兒才練氣初期,根本不可能躲避,練氣大圓滿修士的攻擊。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呆呆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法器。
樑子誠本來不想管張家的任何事情,但這個女孩是因爲幫他解除十香軟骨香才被攻擊的,他不得不出手。
“砰”。那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一刻還露出瘋狂的笑容,下一刻便吐著鮮血倒飛了出去。
練氣大圓滿修士倒在地,掙扎了幾下,便沒有了任何的生息。
“三長老”?周家家主周江濤臉滿是震驚之色,他怎麼也不明白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這麼快便死亡了。
王信看到樑子誠出手,這是懸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只要築基修士出手了,那張家的族人便保住了,至於最後他是要殺要剮,隨他意好了,這樣自己一人的性命換取張家整族人的生命,是非常值得的。
“閣下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我們四家的恩怨”?岳家家主岳飛揚看向樑子誠的眼睛露出了一絲疑惑,雖然這人只有練氣七層但他卻能直接秒殺一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
周家家主周江濤打量樑子誠一會兒才說道:“諸位不必害怕,他只是一名練氣七層的修士,剛剛是用了秘法,我向秘法必定不能連續釋放”。
“有道理,”。岳飛揚馬指使著兩名練氣後期的修士向樑子誠攻了過來。
兩名練氣期的修士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剛剛樑子誠是動用了某種秘法,不然怎麼現在只是站在那裡不敢有任何的行動?
兩人慢慢的站在了樑子誠的不遠處,當他們二人看到那名練氣七層的修士居然從儲物袋拿出了一個下品法器長槍。
“哈哈,怎麼會有築基修士用下品法器的,剛剛肯定是使用秘術了”。其一人指著樑子誠笑了起來,隨後便拿出法器攻了過去。
“殺”。另外一名覺得有道理,馬也拿出品法器武器攻了過去。
“哈哈,居然拿下品法器直接硬接我品法器”。這名練氣後期的修士看到樑子誠拿著那把下品長槍直接攻了過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去死吧”。這名修士的品法器長劍直接斬在了長槍,可他想向馬便會斷裂的長槍,居然還完好無損,反而他的長劍已經斷成了兩節。這名修士還沒能弄清楚,爲什麼下品法器可以砍斷品法器,便直接被長槍貫穿了身體。
“小心,他的長槍是靈器”。岳飛揚馬叫了起來。
“靈器?”周家家主周江濤疑惑了一下馬衝了出去,以他練氣大圓滿的修爲要不了多久這把靈器便是他的了,只要奪下這把靈器,稱霸仙緣城便指日可待了。
岳飛揚看到他衝向樑子誠,楞了一下接著很快反應過來,周家家主周江濤是想奪取那把靈器。
岳飛揚一見連忙對身後的練氣後期修士叫道:“都衝過去,給我奪下那把靈器長槍,我重重有賞”。隨後他也衝向了樑子誠,準備奪下他手的亮銀槍。
“小子,將你手的長槍交出來,我饒你一命”。周江濤停在了樑子誠的不遠處。
“小子,將你手的長槍,交給我,我保你出仙緣城”。岳飛揚也停在了樑子誠的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