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道友,區區邪道修士我還不放在心”。!梁子誠馬說道。
“告辭”。梁子誠馬向謝浩拱了拱手。
“梁道友稍等”。謝浩再一次叫住了梁子誠:“前往調查也不差這一刻,不如在這里吃了這頓酒席再走吧”。
梁子誠思索了片刻,之后便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之后梁子誠離開了謝浩的府,隨后便架著飛劍向謝浩所說的那個縣城飛了過去。
梁子誠來到這個小城市的時候,這個小城市已經籠罩了一層悲傷,街的行人都低著頭,身子笨拙表情麻木。
這個小城市一天內一百多名個新生嬰兒神秘失蹤,官府加強了戒備,還是不能阻止嬰兒的丟失,當孩子的母親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醒來發現身邊的嬰兒已經不翼而飛,接著是母親悲天憫人的痛苦聲。
街有大批的衙役正在巡邏,希望能夠加強戒備找到那個盜取嬰兒的團伙,讓這個小城市恢復平靜。
京師也派來了一個軍團的士兵駐扎在了附近,并在晚進入這個小城市巡邏,但并沒有阻止這個縣城內嬰兒被盜。
在此之前,這座城市是寧靜的,或者說從表面看它是寧靜的。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人們都過得安寧很吉祥很如意的。可現在一天之內便有一百多名剛剛出生不到一年的嬰兒丟失,尤其是家有嬰兒的父母,他們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合眼地監護著的嬰兒,恐怕稍一失,或稍不留神,的嬰兒會像空氣一樣從他們的蒸發并消失。
梁子誠愕然的看著進進出出的士兵,他沒有想到這次七星派居然會這么的猖狂,在一天內便盜取了一百多名嬰兒。幾年前的那群修士,盜取一百名嬰兒可是用了一個多星期。
難道這次是應為有金丹老祖坐鎮,所以會這么的猖狂。
梁子誠剛剛在街走動不久,便聽到一個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梁子誠立刻朝那邊看了過去,隨后便看到一名七星派的邪道修士,架著飛劍抱著一名嬰兒快速的離開這里。
梁子誠愕然的看著天空飛過的七星派筑基修士,沒想到現在他們會如此的猖狂,居然直接大白天在這個小縣城內盜取嬰兒。
“哼”!梁子誠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后便直接架著飛劍向那名七星派的筑基修士追了過去。
沒過多久梁子誠便擋住了那名七星派修士的去路。
“閣下何人,不想死的話,讓開”。這名七星派的修士狠狠的瞪著梁子誠。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強取嬰兒,閣下好大膽子”。梁子誠掃了一眼這名筑基修士,隨即便決定將他留在這里,這樣那名金丹修士的身邊,便少了一名筑基修士。
梁子誠破壞邪惡祭壇的概率也會增長許多。
“呵呵,我七星派修士的膽子,一向很大”。這名筑基修士哈哈的笑了起來。
梁子誠掃了眼這名筑基修士,七星派的筑基修士基本都會血遁之術,只能將他一擊必殺,不然他便會直接血遁離開。
“閣下若在不讓開,休怪我劍下無情”。七星派筑基修士說完便直接拿出了一把靈器長劍,隨后便小心的將嬰兒丟在了地。邪惡祭壇內的嬰兒必須是活著的,所以他不能讓兩人的戰斗波及到這個嬰兒。
“既然閣下找死,我便成全你”。梁子誠說完便直接拿出了亮銀槍。
“螻蟻之輩,也敢口出狂言,看劍”。七星派筑基修士直接拿著靈器長劍向梁子誠攻了過來。
梁子誠掃了這名修士一眼,隨即召喚出一條火蛇打向了這名筑基修士的后方,防止他使用血遁之術逃跑。
然后便拿著亮銀槍向這名筑基修士沖了過去。七星派的筑基修士看到梁子誠瞬間打出火蛇術,還緊張了一下。
不過當看到梁子誠只是打向了他身后,便不在將梁子誠放在心,他相信以他的速度這個火蛇術絕對追不他。
七星派筑基修士看著梁子誠只是拿著一把普通的法器長槍便沖了過來,心早樂開了花。
他手的這把品靈器長劍,肯定能夠輕易的將梁子誠手的那把長槍弄斷,然后便能一劍殺死這名筑基修士。
“當”。很快兩人的武器撞擊在了一起,七星派筑基修士臉露出了興奮之色。
不過很快他興奮的神色便消失了,他手的靈器長劍居然被一把下品法器弄斷了。
這名七星派的筑基修士正準備使用血遁之術逃跑,可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炎熱的氣息,這名七星派修士一咬牙,隨后便向前沖去,在沒有任何防御的情況下被火蛇術打必死無疑。
而這名七星派修士左右都是死,還不如向前沖去,如果梁子誠不收長槍,他必然會和七星派修士一起被火蛇燒死。如果梁子誠收了長槍,那他便能活命。
所以這名七星派的筑基修士賭梁子誠一定會收取長槍,不會和他同歸于盡,這樣一來他便有充足的時間使出血遁之術。
只是令這名七星派筑基修士沒有想到的是,梁子誠不僅沒有收取長槍,反而更快的向他沖了過來。
“怎么回事,難道他不要命了嗎”?七星派筑基修士怔怔的看著梁子誠,不明白他為什么不收取長槍躲命。
長槍很快便刺入了這名七星派筑基修士的身體內,不過這名七星派筑基修士臉全是笑意,因為梁子誠已經沒有時間逃離后面的火蛇術,必然會和他一起身損,
果然火蛇術很快便將兩個沒有任何防御的筑基修士籠罩了。
“呵呵,沒想到閣下居然會死在自己的火蛇術之下”。這名筑基修士說完這句話,便被火蛇燒成了灰燼。在臨死之前,他全是得意之色。
因為殺死他的那名筑基修士很快,會下來陪他。
梁子誠從火蛇術出來之后,便直接來到了那名嬰兒的身邊,隨后便帶著他向這座小城市飛去。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梁子誠剛剛降落在剛剛的地方,一名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想沖向梁子誠,不過很快便被一名男人拉住了。梁子誠掃了她一眼,隨后便直接說道:“這個是你的孩子”?
“啟稟仙師,這個小孩是我的孩子”。男人顫抖的看著梁子誠。
梁子誠看了兩人一眼,隨后便說道:“拿去吧”。
“多謝仙師,多謝仙師”。這名男子顫抖的從梁子誠的手接過了嬰兒,隨后便將他交給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一接過孩子之后,便直接將他死死的抱住,不愿意在松手。
“拜見仙師”。這個時候一名穿著官服的年男子來到了梁子誠的身邊。
梁子誠掃了他一眼隨后便說道:“你可是此地父母官”?
“啟稟仙師小人正是此地父母大人”。縣令連忙說道。
“此處一共丟失了多少嬰兒”?梁子誠再次問道。
“啟稟仙師,此地一共丟失一百一十多名嬰兒,還有一些邊遠山村的嬰兒沒有統計”。縣令連忙說道。
梁子誠掃了他一眼,隨后便再次問道:“這里可有什么亂葬崗,或者一些陰氣較重的地方”。
“有,有”。縣令點了點頭隨后便說道:“南方離縣城五十里處有一個將軍墓,西北方離縣城六十里是一處亂葬崗,東北方離縣城七十里處有一片黃皮子林。”
東北邊七十里?梁子誠掃了一眼東北方,發現那個方向便是他剛剛追擊七星派邪道修士的方向,看來這邪惡祭壇建立在黃皮子林邊。
縣令掃了一眼梁子誠隨后便說道:“啟稟仙師,下官已經準備了酒菜,還請仙師賞臉”。
“不必了”。梁子誠擺了擺手,隨后便說道:“時間緊迫,我先去會會這群邪道修士”。
“那下官祝仙師一路順風”。縣令連忙說道。
梁子誠掃了這名縣令一眼,隨后便直接架著飛劍向東北方飛去。
只是令梁子誠納悶的是,他在這個黃皮子林搜索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什么陣法,以及那群七星派修士修建的洞府和祭壇。
隨后梁子誠又來到亂葬崗,只是這里黃皮子林還要簡單,根本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七星派邪道修士搭建祭壇。
梁子誠只好再次向下一處方向飛了過去,那里便是將軍墓。
梁子誠來到將軍墓之后,隨后便招出一條火龍,火龍身形一轉,猛然撞在了一處地面,只聽得轟隆一聲,地面炸開,顯現出了一個巨大的地窟入口,遠遠地,有一股陰森氣息撲面而來。
梁子誠掃了眼這個將軍墓的入口,隨后便拿出亮銀槍向著地窟走去。
沿著地窟前行,陰森大墓,將軍遺冢,緩緩地展現在了梁子誠的眼前,墓陰氣濃重,超乎想象,便是梁子誠也不由得為之感嘆出聲,再加時不時的出現一些機關陷阱,倒是給梁子誠前進的步伐造成不少阻礙。
好半響,梁子誠方才來到一間寬大的墓室,一進來梁子誠便看到墓廳有一具巨大的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