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畫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沒有畫完。
真是奇怪,為什么這些畫都不畫完呢?
而在一面墻上他們發現了一面復雜的密碼門,那門看起來非常厚重,上面的按鍵密密麻麻的。
那個門里面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難道說他的研究成果都在那里面,而畫畫只不過是他放松心情的一種方式?
魯博士本人正在作一幅大畫,畫的輪廓剛見雛形,畫的似乎是一幅風景畫。
屋子里很靜,魯博士的畫筆在畫布上沙沙作響。
羽風和幽幽公主都感到很納悶,說是魯博士在搞研究,但是,他的研究難道就是畫畫嗎?
這也太奇怪了吧!?
這時候,魯博士轉過身來,可以看到他是一個面容慈祥的老頭,和魯一石一樣,是雙小眼睛,稍微有點禿頂。
他放下畫筆,拿起一塊布擦擦滿是顏料的雙手。
看看三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幽幽公主身上,說道:“你就是老白介紹來的那個女孩兒吧?”
老白?羽風心想道,老白是誰?
但是,他馬上又反應過來,老白應該就是朽白柳了。
幽幽公主點點頭,說道:“是的,還沒有當面感謝過您呢。”
魯博士打開酒柜,倒了一杯酒,說道:“不用客氣,老白可是第一個能把我灌醉的人。所以呢,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邊說著,他一邊看看羽風說道:“年輕人,要來一杯嗎?”
羽風趕緊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可喝不下那種東西。”同時,他心里暗自感慨著,身邊可都是些酒鬼啊。不知道如果把朽白柳,火瞳十字君和魯博士放在一塊兒喝酒會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叔叔讓我來找您,說您能幫我破解迷團。”說著,幽幽公主拿出那本古書,交給魯博士。
但是,魯博士卻擺擺手,說道:“不用,你只需要把你所想的寫在這個筆記本上。”他拿出一本黑皮筆記本說道。
幽幽公主疑惑的接過筆記本,不過還是按照魯博士的意思,將她所想的寫在上面,交給魯博士。
魯博士接過筆記本,又看看羽風,突發奇想式的說道:“你也寫一下吧。”
說著,他把筆記本往前一遞。
羽風一愣,他當時有些懵,不知道魯博士為什么要他這么做。而如果把自己的想法寫到上面又能如何。
這時候,魯博士把剛才幽幽公主寫的那一張往前翻了一頁,用一個空白頁交給羽風。
羽風覺得有些盛情難卻,但接過筆記本后又不知該寫什么。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寫下來。畢竟,自己和魯博士是第一次見面。
但是,當他想到魯一石的為人,再看看魯博士真誠的眼神,羽風最終還是揮動筆桿,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寫出來。
“這樣,就可以了嗎?”羽風一邊把筆記本交給魯博士,一邊說道。
魯博士說道:“還不行,你們兩個,站著不要動。”
說完,他便分別走到幽幽公主和羽風面前,只見他的眼球全部黑了一下,然后又恢復了正常。
羽風一臉懵逼的看著魯博士,不知道這又是干什么。
這時,魯一石笑道:“父親在給你們照相呢。”
“照相!?”羽風和幽幽公主都驚訝道。
“是的。父親那雙眼的能力可是過目不忘。只要經歷了那雙眼的拍照之后,信息就會永遠存在大腦之中。”
“啊!?”羽風和幽幽公主都無比驚訝,這種能力,也太強大了吧!不愧是武修博士啊!
“但是,我不太明白,記憶我們的長相,和實現我們的愿望之間有什么關系嗎?”羽風問道。
“我會給你們畫像。”魯博士說道。
“畫像!?”羽風更是糊涂了。
魯博士笑道:“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羽風和幽幽公主都點點頭,說道:“好吧。大概多長時間呢?”
魯博士說道:“這個就要看你們各自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目標很小,一兩天就可能完成。如果你們的目標很大,就很難說了。如果懷有人不切實際的想法,那我也就無法畫出那種畫來。請看墻上這些畫,就是這種情況。”
羽風這才明白墻上為何有這么多未完成的作品,原來這些畫所映射的人都有妄想。
不過羽風很清楚,自己的目標絕不是妄想!
“魯大師,真是謝謝您了。有件事,我知道說出來可能會讓您擔心。但是,從關心您的角度考慮,還是不得不對您講。”
魯博士又換了一個酒瓶,倒上酒,說道:“盡管講吧,孩子。”
“就在今天,有人劫持了小魯。”羽風說道。
魯博士似乎并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說道:“是西陵家的人嗎?”
羽風吃了一驚,說道:“您已經知道了?”
魯博士說道:“他們曾經派人想要讓我作一副畫,但是,我沒有答應,他們可能想要用這件事來要挾我!”
“一副怎樣的畫?”羽風問道。
魯博士說道:“這個他們沒有明說。只是,我不想和那種家族扯上關系,他們可是黑暗家族!”
“但是,現在已經和他們扯上關系了,那種家族認定的事恐怕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所以,我建議,是不是先探一下他們的底。”
魯博士說道:“好吧,我會考慮的。只是,我平時太忙,這孩子又沒什么武修底子。所以,就麻煩你們多費心了。”
羽風說道:“哪里,我和小魯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您還幫我們畫畫。”
等到從魯博士的試驗室里走出來,羽風和幽幽公主都疑云不散。
“喂,小魯,我始終不明白,魯博士是如何作畫的。如果只是記住人的長相的話,那么就是畫一副肖像畫。但是如果畫肖像畫的話并沒有那么難吧,而且與我們在筆記本上寫下來的想法又有什么關系呢。”
魯一石說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因為每個人的長相都是不一樣的,既使雙胞胎也有差別,是吧。”
羽風點點頭。
“他就是利用這種唯一性和你們的想法結合,畫出與之相關的東西,來幫助你們實現目的。這種東西,解釋起來語言乏力,我只能解釋到這種程度了。”魯一石說道。
“可是他怎么能確定出與我們的目標相關的東西呢?”幽幽公主問道。
魯一石搖搖頭說道:“你們不知道,他畫的根本就不是肖像。”
“不是肖像?那是什么?”
魯一石說道:“我聽父親說過。他在作畫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畫什么,而是靠著腦海中對那個人的印象,以其想法,慢慢引導出一副畫面來。”
“竟然有這種神奇的能力!”幽幽公主驚道。
“難怪他會有一些畫畫不出來,看來,那些想法本來就是虛無飄緲的吧。”羽風說道。
“希望魯大師能順利把我們的畫畫出來。”幽幽公主說道,然后,又看看羽風,說道:“喂,你寫的是什么啊?”
羽風覺得對幽幽公主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便說道:“我想知道背后那個惡魔的秘密。”
幽幽公主吃了一驚,她知道羽風所說的是那兩只惡魔之手的本體是什么,如果揭開這個秘密,那么羽風就極有可能掌控那種力量,只有掌控了那種力量,才能最終達成他的目標。
雖然不知道羽風最終的目標是什么,但她能感覺到他對力量的刻求,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是極為相似的。
“看來,你的古書又遇到麻煩了。”羽風說道。
“是啊,真是想不到,這本書上竟然存在這么多謎團,要全世界的去尋找,真是煩透了。如果不是為了白蘭一族,我才懶得去找那些東西呢!”幽幽公主說道。
“也許這些都是一種保護措施。”羽風說道。
“保護措施?”幽幽公主說道。
“比如說,可能是缺失的部分比較關鍵,自己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容易走火入魔,需要高人在場,所以就采用了這種模式。”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上次是道機老人,這次會是誰呢?”
“你們在說什么啊?”魯一石聽的云里霧里。
羽風笑道:“這是軍事機密,你還是不要還知道為好。”
魯一石撇撇嘴,說道:“什么軍事機密,我看你們只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算了,反正我對你們那些東西也不太感興趣。”
慘遭失敗的麻子臉狼狽的逃回西陵家中,他是利用藏在身上的一把匕首將繩子割斷才逃回來,而西陵家的家主西陵戈氣兒不打一處來!
“西陵家的臉真是叫你們給丟盡了。你們不是號稱從不失手嗎,今天是怎么回事?!”西陵戈聲色俱厲!
麻子臉面紅耳赤,他抬起頭說道:“家主大人,息怒。我知道我給西陵家丟了面子。但是,并非我不用心,而是對手的實力實在太強。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西陵戈盯著麻子臉,說道:“你說對手的能力強?,據我所知,那個姓魯的小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武修的底子吧?”
“家主大人,并不是那個姓魯的小子,而是另有其人,有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子,還有一個女人。是他們把姓魯的小子救了。”
西陵戈心想道:什么?對方也只不過是個和魯一石年齡差不多的少年,一個少年的力量能到達那種程度嗎?
“他是什么人?”
“我覺得百分之八九十是姓魯的同學。他們明月大學不是有武修系嗎,我想那小子一定是武修系的學生。”
“武修系的學生?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區區一個學生也敢干涉我們西陵家族的事,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西陵戈怒道。
“是是是,那家伙只不過是個井底之蛙,以為有點武修底子就可以為所欲為。豈不知,得罪了我們沒有他的好果子吃!”麻子臉趕緊諂媚道。
“西陵霸那小子不是在明月大學武修系嗎,西陵霸的武修底子不錯,聽說在明月大學還是有一號的,讓他去教訓教訓那家伙,最好讓他在明月大學待不下去,好讓他知道得罪我們西陵家的后果!”
“是,家主,我這就去聯系霸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