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很難理解宇智波的腦回路。
醫(yī)院門口的那群宇智波,嘰嘰喳喳地把兩個世界的宇智波佐助黑了一遍又一遍,來回反復地鞭尸那種…
醫(yī)院內(nèi)里的宇智波富岳夫婦也在聽著另一個世界的叛忍宇智波鼬講述著他的故事,很快他們就聽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富岳選擇放棄篡位的想法,反而主動死在了長子的刀下…
“聽起來,的確像是我們夫婦會做出來的事。”宇智波富岳抓緊了妻子的手,輕輕地捏了捏以示安慰。
看到宇智波美琴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他才看向病床的宇智波鼬,疑惑道:“為什么你當時沒有想著成為火影呢?”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搖搖頭:“…九尾之亂過后,宇智波不可能成為火影的…”
“…那可未必。”
旁邊的香磷院長皺起了眉頭,目光復雜地看著病床的宇智波鼬,開口道:“在你十三歲那年,你選擇了滅族;而我們世界的鼬大人,十二歲就成為了火影候選…”
“沒錯。”
宇智波富岳感慨道:“曾經(jīng)我們也經(jīng)歷過九尾之亂,那段艱難的時間里也很受高層的歧視,但是我的兒子卻選擇了逆流而上,最終成為了木葉的五代目火影。”
宇智波鼬低下頭道:“實際上在我們的世界,自從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開始,宇智波一族就很難融入木葉…”
大筒木輝夜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滿臉好奇地望著他道:“我記得扉間那個小家伙,實力并不算強啊?”
實話實說,最后的大決戰(zhàn)開始的時候。
千手扉間是天之御中空間里實力最差勁的那個,因為他是當時最弱小的后裔,輝夜姬倒是記得很清楚…
再加上后來,她偶爾去旁聽過宇智波一族的族會,其中很多都是以批判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為主題的。
她對扉間的印象,并不太好…
宇智波鼬:“……”
神tm弱小!
別的不提,他們的時代都不同好么!
“大家都差不多…”
宇智波富岳的臉色尷尬道:“我們一族現(xiàn)在開啟族會的時候,時不時還會批判一下二代目火影…”
“我們那個世界曾經(jīng)召開的族會也是如此…”
宇智波鼬繼續(xù)道:“后來因此導致了族人對木葉越來越不滿,最終所有人都興起了發(fā)動叛亂的念頭…但是木葉還有許多上忍,憑借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成功的。”
“咳咳…我們當時差點兒就成功了…”
宇智波富岳不太好意思開口,不過他還是愿意正視自己的過去,為另一個世界的鼬傳授經(jīng)驗:“在我們展露了宇智波的力量之后,三代火影選擇了妥協(xié)。”
相信猿飛日斬會很后悔當初的選擇。
只是因為那一次妥協(xié),徹底放開了宇智波參政的口子,從而讓宇智波鼬迅速在木葉崛起。
不到十年的時間,猿飛日斬如今的境地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自由都不復存在了,甚至他所在的猿飛一族都在恨他,為家族招來了禍患…
然而如果猿飛日斬真的是一心為了木葉能夠延續(xù)的話,顯然他當時所做的妥協(xié)是正確的。
畢竟那么大一只烏鴉大天狗,當時就站在他面前…而且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在那之前,還表演了一場須佐大戰(zhàn)給他看。
宇智波富岳擺了擺手,出聲道:“不提過去的事了,你的計劃是把自己的眼睛交給佐助嗎?
“即使佐助的人生再差勁,在你看來,他依舊永遠是你最愛的弟弟,對吧?”
“不對。”
宇智波鼬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平靜地搖搖頭,隨后又點點頭道:“佐助其實一直都是最優(yōu)秀的…但是他現(xiàn)在的力量還不夠…”
“恕我直言,我可沒有看得出來…”
“如果我們世界的佐助像他一樣愚蠢的話…”
旁邊的香磷冷哼一聲道:“估計應該會被罰到南邊的茶之國什么的地方去當一輩子的駐守忍者吧?”
宇智波佐助暴怒:“你這女人!”
“冷靜點兒,佐助!”
宇智波富岳出聲斥責了他一句,看著佐助憤憤不平地撅起嘴,他才繼續(xù)道:“看起來我們的出現(xiàn)擾亂了你的計劃呢…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新的打算嗎?”
宇智波鼬抬起頭,掃視著在場的人,誠懇地出聲道:“可以允許佐助待在你們的世界嗎?”
“這是絕不可能的。”
不等宇智波富岳夫婦心軟回答,香磷率先拒絕了他的提議,看著他失望的臉色,無奈地解釋道:“因為我們世界的鼬大人剛剛下達了禁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我們的忍界…”
宇智波鼬神色難看道:“是擔心出什么問題嗎?我知道佐助一定很喜歡這里的,這個世界有他想要的一切…”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宇智波佐助不耐煩地打斷了兄長的話,起身離開病房前留下了一句話:“照顧好你自己吧!我一定要回到我們的世界,復興我們宇智波一族!”
他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
如今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兄長了。
旁邊的大筒木輝夜好奇地看了一眼離開的佐助,輕聲道:“我剛剛好像看到那個佐助哭了…都哭出血了呢!”
宇智波鼬:“……”
宇智波富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fā)道:“可能是他剛剛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萬花筒還有這種后遺癥嗎?”
“是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等到宇智波富岳和大筒木輝夜解釋完之后,香磷敲了敲桌子,對病榻上的宇智波鼬道:“你的病情比較復雜,我會向鼬大人申請,允許你們暫時留在這里…”
“估計她的申請不會通過哦…”
大筒木輝夜看著眾人將目光看向她,忍不住低了低頭,繼續(xù)道:“悄悄告訴你們,這件事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
“那個火影辦公室里的鼬之所以下達了這份禁令,是因為香磷從某個忍界回來的時候,偷偷帶了那個世界的鼬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
香磷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暴躁地看著大筒木輝夜,咬牙切齒道:“先祖大人,你能不能不要隨便亂說啊!”
“哎?真相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啊!”
香磷又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紅發(fā),頭疼地解釋道:“因為我所去的那個忍界的鼬大人,他體內(nèi)患有嚴重的疾病…”
“為了避免鼬大人身體將來出現(xiàn)狀況,我特地把他帶回來研究病情,確保鼬大人健康的!”
“我之所以能夠治好我們面前的這個鼬大人的重病,正是因為我之前有了治療的經(jīng)驗…”
香磷蹲下身,露出了滿面愁容:“先祖大人,能告訴您從哪兒知道的消息嗎?”
“…是佐助說的。”
大筒木輝夜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平靜地繼續(xù)道:“有次我和佐助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香磷醬對他的哥哥心懷不軌,圈養(yǎng)了另一個世界的鼬…”
“…我知道了。”
香磷冷漠地站起身來,沖著大筒木輝夜彎了彎腰,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快速地寫寫畫畫了一段話。
誰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只是病房里的溫度,莫名地降了下來…
空氣中不知不覺也多了一絲絲讓人畏懼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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