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古墨琰沉靜而又均勻的呼吸聲,許諾知道古墨琰已經(jīng)睡著了。
她慢慢的從古墨琰身上起來,看著古墨琰單純?nèi)绾⒆影愕募冋嫠仯袷且阉拿婺靠踢M腦海一般,眼中滿是不舍和貪戀!
許諾深深的看了古墨琰一眼轉(zhuǎn)身輕手輕腳的離開,走出山洞外,已經(jīng)不再下雨,為了防止山洞里的火光吸起可能前找尋找他們下落的毒販,許諾折斷一些樹枝把洞口堵住,然后腳步飛快的往山下跑。
因為這里獨特的地形,他們不可能跳海逃生,跳到海里就算不被鯊魚吃掉,也會被凍死。
他們只有教堂后面的一條路,所以她要先回去試探,看那些人是不是如古墨琰所說在那里守株待兔。
如果沒有最好,她返回去叫古墨琰,有的話,她可以假裝給那些人帶路,朝古墨琰相反的方向帶,盡量拖延時間,給古墨琰創(chuàng)造逃跑的機會。
她知道以古墨琰的警惕力,如果不讓他累到極致,他絕對不會睡覺,她也就不能實行這個計劃,所以才撒嬌,一定要讓他要她。
只有那樣,她才有機會出來,而這個夜晚,對她來說,有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是她最后一次留給他的溫柔,所以她格外的賣力,把身上有傷的古墨琰累得不輕。
手機上顯示時間是凌晨兩點半,走在漆黑的山林里,耳邊時不時響起一聲貓叫或者被她驚到的鳥叫聲,許諾被嚇得不輕。
但想到古墨琰為了她不顧身體有傷的追隨到此,并且中了槍傷,她心里又涌起無限勇氣,她一定要保護古墨琰。
下山的路本來就比較難走,再加上剛下了雨,一路上,許諾不知道從摔倒幾次,像皮球一樣往山下滾。
身上因為穿得比較厚,倒是沒有多少疼痛,在摔倒的時候,她用手護著頭,臉上也沒有受傷,就是手背被劃了幾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如此摔倒?jié)L下山幾次之后,倒是減少了許諾不少的下山時間。
……
山洞里,最后一族火苗熄滅,山洞里瞬間變得寒冷起來,一陣?yán)滹L(fēng)從許諾放的樹枝吹進來,打在古墨琰的身上,讓睡得正熟的打了一個激靈,從沉睡中醒來,感覺到懷里空空的古墨琰立刻拿起手機,看到?jīng)]有許諾的山洞,讓他臉色一沉,心里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編輯著一條短信。
老公,如果我沒有來找你,你千萬不要找我,趕緊想辦法逃走,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平安逃走,照顧好醒醒,如果你娶了童雪,也千萬不要讓童雪照顧他!
想到晚上許諾在明知他受傷的情況下,還要和他……
古墨琰瞬間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就是想讓他累,累到?jīng)]有力氣,好讓她離開去前面探路。
這么冷的天,她連大風(fēng)也沒有帶走,想到她一個人在漆黑的寒風(fēng)中往山下跑,古墨琰心疼極了,連忙站起來往山洞外跑。
當(dāng)看到她堵住的洞口,想到她的用心良苦,古墨琰控制不住的眼睛濕潤了。
此生遇到一個把生的機會留給他,獨自去面對危險的女人,他還有什么理由不愛她,不珍惜她?
古墨琰腳步迅速的朝山下跑去,心里在不停的祈禱上天,千萬不要讓許諾有事。
…………
一個半小時后,許諾走到了山腳下。
許諾假裝非常警惕的趴在地上左顧右盼,看著有沒有人守在山腳下。
當(dāng)她快要走到教堂時,她以為那些人走了時,正想從地上站起來時,在她身邊響起一聲巨響,她前面不遠(yuǎn)處一個啤酒瓶被打碎。
接著,一束強光打在她身上,一個男人粗狂的聲音傳來。
“這女人以為自己是狗嗎?能聞出哪里有敵人埋伏?”
許諾回頭,看到四個黑人男子朝她慢慢走來。
要不是打著手電筒,這幾個人簡直要與這夜色融為一體,難怪她剛才下山時,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異樣。
不過以她那一點觀察力,又哪里能和他們這些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人相比!
許諾迅速用地上的積水洗了她的臉,她知道自己的美貌對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利用她的美貌,或許可以換來一線生機。
許諾回頭露出最美麗動人的笑容看著面前的幾個黑人,用流利的英文說,“幾位大哥,我真的是無意中看到你們的,我絕對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或者告密,請你們不要傷害我。”
“這女人不是在輪船上看到的女人嗎?”一個黑人道。
“是啊,肯尼哥非常喜歡這女人,要不是為了這次交易,當(dāng)時就把這女人搶走了,沒想到最后讓這女人攪了這次的交易。”
“我們要不要把她獻給肯尼哥?”有黑人提議。
“我看好,肯定哥看到這女人,一定很開心!”
“那你們兩個在這里守著,看到那個男人立刻擊斃,我們兩個把這女人獻給肯尼哥!”
那個黑人說完拉起許諾,用槍指著許諾,聲音無比兇狠的道:“走!”
許諾雖然很擔(dān)心古墨琰,但想著自己離開,只剩下兩個人守著,以古墨琰的身手,沖出去的機會要大很多,也就乖乖的跟那兩個黑人離開。
古墨琰跑到山腳下時,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許諾被黑人帶走的場景,漆黑的眸中滿是緊張之色。
眼看著許諾被黑人劫持著上了車,古墨琰心急如梵,他必須追上那輛車!
這時,在黑人手電筒的巡視下,古墨琰看到不遠(yuǎn)處一只無毛貓?zhí)稍诓莸厣希孟裨诔允裁礀|西,拿起一塊石子朝無毛貓投去。
“喵……”
因為受到突然的驚嚇,無毛貓的一下跳了起來,驚悚的叫聲在凌晨四點多的天空里,顯得格外的清晰,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那兩個黑人立刻警覺的拿著槍和手電筒四處張望,當(dāng)看到無毛貓時,眼里露出陰冷的殺氣。
“該死的臭貓,敢嚇老子,賞你吃子彈!”黑人說著立刻一槍打在無毛貓身上。
無毛貓發(fā)出幾聲慘叫,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停止不動。
因為無毛貓的轉(zhuǎn)移視線,古墨琰在草地上翻滾了幾圈,來到黑人的身后,手掌干脆利索的砍到一個黑人頸部,黑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另一個黑人回頭看到古墨琰,剛要拿起槍攻擊古墨琰,被古墨琰長腿一伸,重重的踹在他的腹部,接著被古墨琰迅速壓在身下,搶過他手中的槍,一手鎖住他的喉嚨,一手拿槍抵在他的腦袋上,全程連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
“快說你們把那個女人抓到哪里去了?否則打爆你的頭。”古墨琰聲音冰冷的喝道。
靠著一點昏暗的天氣,黑人看到古墨琰臉上的冷漠,竟比這寒冷的夜還要冰冷,而且從他的身手來看,眼前的男人絕非簡單之輩。
“就是死,我也不會出賣老大!”
“砰……”
古墨琰一槍毫不猶豫的打在黑人的肩膀上,“如果再不說,下一槍就是你心臟的位置。”
肩膀上刺骨的疼痛讓黑人害怕了,求生的本能讓他求饒。
“我說,我說,不要殺我……”
黑人把地址說出來后,古墨琰一掌把他打暈,然后把他和另一個黑人的手腳綁住,扔進不遠(yuǎn)處的教堂里。
…………
許諾一上了車手就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她知道像他們這種組織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肯定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老巢的路線。
而且他們所住的地方一定是極其隱蔽不好尋找的。
所以她在上了車后,就一直在心里墨記,車子什么時候轉(zhuǎn)彎,每一次轉(zhuǎn)彎距離下一次轉(zhuǎn)彎多少時間,一共轉(zhuǎn)了多少次彎,以便有機會逃走。
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
一個小時后,車子終于停了下來,許諾被黑人拉著從車上下來。
轉(zhuǎn)了幾次路之后,許諾被推倒在地上,不過地上鋪著地毯,許諾并沒有感覺到疼。
“告訴肯尼哥,我們給他帶好東西來了。”
“肯尼哥昨天和艾拉克喝醉了,還沒有醒來,這女人就是昨天偷聽的人?”一個比較瘦的黑人看著許諾疑惑的問。
“是的!”
“肯尼哥不是說了發(fā)現(xiàn)就立刻處死,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
瘦黑人彎身把許諾臉上的遮擋物拿掉,看到許諾的臉時,眼中閃過驚艷。
“這不是在輪船上看到的那個中國美女嗎?”
“所以我才把她帶回來了。”
“大清早的這么吵,不想活了嗎?”
一道暴戾的聲音響起,接著房門打開,許諾看到那個滿臉紋著鬼魅紋身的男人只著一條短褲走了出來。
男人身上紋滿了紋身,就連腳趾頭都沒有放過,不看那鬼魅般的頭,感覺就是一只五彩斑斕的豹子,充滿危險氣息。
“肯尼哥,沒想到昨天那個偷聽的女人竟然是在輪船上看到的那個女人,我們覺得這個女人處心積慮的一路跟蹤,背后肯定有什么更大的陰謀,所以把她帶回來讓你親自處理。”黑人一臉討好的道。
他知道肯尼喜歡美女,但又不能明正言順的說他老大喜歡女人,就用這種恭維的方式討好他。
許諾心里冷哼一聲,不是說黑人少根筋,都不聰明,不懂迂回術(shù)嗎?
她看黑人聰明的很吶,明明是想用她討好老大,卻把話說得那么高大上。
肯尼犀利的目光看向許諾,接收到他那獵豹一般危險的目光,許諾被嚇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雖然很害怕,卻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來,表情淡然含笑。
她知道一旦她表現(xiàn)出害怕的樣子,這些殺人如麻的心里變態(tài)者可能會更快速的解決她、
見許諾明明一身的狼狽,頭發(fā)亂糟糟的都是泥,身上也滿是泥土,但一張臉卻出奇的漂亮冷靜,嘴角勾起的笑光彩而奪目,給人致命的吸引力。
當(dāng)時在輪船上,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任務(wù),他會毫不猶豫的把許諾搶走,如今再看到她,果然如他想象中的一樣,這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
看著許諾倔強的模樣,想著一會他盡情撕碎她這強硬的偽裝,肯尼心里就有說不出的愉悅感。
肯尼對一旁站著的兩個黑女人,“把她洗干凈送到我床上來。”
“是!”
許諾被兩個黑女人從地上拉起來就走!
當(dāng)走進浴室,許諾被兩個黑女人重重的推倒在地上,頭撞到浴缸邊上,疼得她眉頭緊皺。
“肯尼哥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模湍氵@小身板,沒幾回合,就被玩死了。”高一點的黑女人聲音酸酸的道。
“就是,長得好看也沒用!”矮一點的黑女人說著就去扒許諾身上的衣服。
對于黑人,許諾總是本能的眼盲,覺得他們除了高矮胖瘦之分,其他長得都一樣。
敢情這兩個黑女人是那個鬼魅般難看的肯尼的女人,難怪對她這么狠。
“兩位美女姐姐,不用你們辛苦,我自己洗就好了!”許諾用英語微笑著對她們說。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高一點的黑女人冷冷的道:“休想和我們耍花招,這里到處都是機關(guān)用盡陷井,你私自逃跑一不小心就會被絞成肉泥。”
“美女姐姐放心,我不敢和你耍花樣的。”
許諾觀察了一下浴室,在這里,她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此刻的她很冷,先洗個熱水澡,讓身體恢復(fù)體力再說。
澡了一個十幾分鐘的熱水澡,兩個黑女人把門推開,扔了一套衣服給許諾。
“快點穿上!”
“馬上穿!”許諾討好的笑道。
穿好衣服后,許諾被兩個黑女人帶著走到一個房間門口。
“肯尼老大,她洗好了!”高個黑女人聲音討好的說。
“讓她進來!”里面?zhèn)鱽砜夏岽挚竦穆曇簟?
黑女人把門打開,一把將許諾推了進去,然后關(guān)上門。
許諾看著躺在大床,渾身只穿著一條短褲的男人,心里砰砰直跳,但是依然強迫自己露出一抹最燦爛妖嬈的笑容。
肯尼看著頭發(fā)還滴水,純真美麗得像天使一樣的許諾,眼睛都看直了,迅速從床上跳起來,三兩步走到許諾面前,伸手就要抱她,許諾向后退了兩步。
肯尼眼里立刻露出陰冷的殺氣,配上他那如鬼片一般的恐怖紋身,膽子小的怕是直接就被他嚇暈了過去。
“你想死?”
“肯尼哥,我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想死呢?我只是想在開始之前和肯尼哥聊一下天,增進一下感情,這樣才能更好的展開后面的事情。”許諾燦若如花的笑道。
對于閱人無數(shù)的肯尼來說,別人看到他這張臉,都會嚇一跳,尤其是女人,可是許諾從看到他,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害怕,反而還笑得無比燦爛,現(xiàn)在還說要和他聊天,這讓他對許諾有了濃厚的興趣。
“我倒要看看你和我能聊什么?若是說得不好,一會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肯尼說著做了一個齜牙咧嘴的表情,配上他的臉,就像是一個鬼張著血盆大口,要把人生吞了一樣。
許諾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往后跌倒,假裝鎮(zhèn)定自若的越過肯尼身邊,拿起電視搖控器,打開電視里面放著美國電視,里面在講如何歡度今天的圣誕夜!
“肯尼哥,我覺得像你這樣的大英雄,一定擁有不少女人,有沒有和我一樣的中國女人呢?”許諾笑容滿面的看著肯尼。
“那是當(dāng)然,不過她可沒有你這個膽量,面對我的時候又哭又叫,不停的掙扎,我覺得太掃興,一槍把她打死玩尸!”
肯尼眼里帶著笑,但是那笑卻讓許諾膽顫心驚。
許諾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同時,提醒她,她要是敢反抗,也會像他說的那個女人下場一樣,被打死了,也不放過尸體。
“一定是肯尼哥太心急了,沒有給她一點時間準(zhǔn)備,亞洲女人和歐洲女發(fā)人不一樣,歐洲女人熱情如火,亞洲女人內(nèi)斂含蓄,凡事都講究慢火文燉,感情也一樣,如果肯尼哥在做這件事情,給她一點時間,和她溝通一下,也許就不會讓你掃興了。”許諾微笑道。
肯尼雙手環(huán)胸,目光瞪著許諾,“那你覺得我要給你多少時間?”
“三十分鐘,我只要三十分鐘就好。”
“好,我給你!”肯尼說著靠在大床上,目光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許諾。
他想看看許諾究竟能說出什么花招。
許諾剛要說話,這時,電視里傳出一聲中文,讓她立刻回頭看向電視。
只見電視里,記者正在采訪夏夢,李麗四人。
“你們少夫人在失蹤前,有說要去哪里嗎?”
“少夫人說想一個人去教堂,讓我們?nèi)⒓悠桨惨够瘖y舞會,我們以為美國治安很好,又是過新年,少夫人不會出現(xiàn)問題,我們就聽少夫人的命令,沒有跟她一起去,誰知道這一別,少夫人一整夜沒有回來,我家少爺古墨琰正在飛機上趕過來,少爺說了,只要有人找到少夫人,必將重謝。”
鏡頭一閃,夏夢的畫面消失,切換到一個美國女主持人身上,在主持人身后是許諾的一張張照片在滾動切換,還有她和古墨琰的結(jié)婚照。
當(dāng)然,照片上的人并不是古墨琰,而是古銘昊,她根本就沒有和古墨琰拍過結(jié)婚照。
女主持人用流利的英文說:“畫面上的這位女士名叫許諾,是中國江城著名青年企業(yè)家古墨琰的妻子,古墨琰年僅三十歲,身價千億,其創(chuàng)建的帝古集團旗下有……”
看到這個新聞,許諾先是震驚,隨后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落地,因為這些照片她昨天晚上在古墨琰手機里看到過,這表示古墨琰已經(jīng)平安無事,她的付出沒有白費。
雖然此刻自己身陷危險,但許諾心里卻無比的開心,她終于為古墨琰做件事情,而不是在危險面前,次次都是他保護著她。
“難怪你與其他的女人如此與眾不同,原來你是一個豪門少奶奶。”肯尼鷹一樣的目光打量著許諾。
如今身份暴露,而古墨琰已經(jīng)平安無事,許諾也不需要再偽裝掩飾,對肯尼淡然一笑。
“你也看到了,我丈夫很疼愛我,如果你讓我回去,相信我丈夫一定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比你做這種危險的生意來錢要輕松很多。”
“你可是上了美國新聞的人,全美國的警方都在找你,為了錢把命弄沒了,你覺得我腦袋有坑?”肯尼聲音冰冷不已。
許諾輕笑一聲,“肯尼,那你覺得我丈夫腦袋有坑嗎?”
肯尼看向電視里古墨琰和許諾的結(jié)婚照,照片里的古墨琰笑容溫文儒雅,長相更是驚為天人。
“雖然看著眼神有些像孩子氣,但能做到身價千億的集團總裁,腦子肯定不會有坑。”
不愧是這種組織的老大,一眼就看出照片里的人缺少時間的磨歷,像個孩子。
而古銘昊的智商決定他,即使有著三十歲的年紀(jì),還依然是個孩子,眼神是最騙不了人的。
“既然肯尼哥都覺得他不是腦子有坑的人,在接收到肯尼哥這邊的消息后,他一定會錯開警方的視線,暗中完成這筆交易,到時候我們?nèi)隋X兩清,大家都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不是更好嗎?”
“你就不怕我撕票嗎?”
“我當(dāng)然怕,但我如果是你,我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這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反正你們做的也是刀尖上舔血的錢,這個交易對你們來說和做那些粉末生意一樣,不是什么難事。”
肯尼沉思了一下,“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在把你還給你丈夫之前,我想要和你好好快活一下!”說著迅速撲向許諾。
許諾立刻跑到一旁桌子前,拿起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不瞞你說,原本想把你哄開心了,趁你不注意把你殺了,再自殺的,沒想到我丈夫這么愛我,居然在電視上登我的新聞,讓我不想死,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你不是說讓我丈夫拿錢贖我是一個冒險的事情嗎?那我就讓你連冒險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許諾手中的剪刀,肯尼冷笑了一下,“你居然還妄想殺我?如果我說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