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冰雪竟然微微地開始了抖動。
“你剛剛開始練習,一定會大大消耗你的體力。”
“我知道了。”
黎戊淡淡地說到,然後放下了自己控制的冰雪,雖然並不多,可是給他體力所帶來的負擔,卻是不少。
“你好生練習,別傷了自己。”
冰雪女王囑咐到,然後就離開了。
黎戊是一個要強的人,自從他知道了冰雪女王費盡心思地尋找著能夠對抗龍族的人的時候,他便決定這個忙自己一定要幫,既然冰雪女王幫助了自己,自己也一定會對得起這一份信任。
“不過,現在唯一著急的就是找到金木了。”
黎戊喃喃自語,想著究竟如何才能夠找到金木。
黎戊正在想著,看著遠方送來的丹藥,不由得心生了一計。
“爲什麼我不能出去!”
金木很生氣。
“因爲,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討教。”
那個盟主笑了笑,金木自然是十分地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藥盟的盟主居然會請教自己。
“盟主說笑了。”
“沒有,沒有。”
那個盟主看上去,一臉的摸不開的樣子。
“快說啊。”
金木無語地催促道。
“恩……”
那個盟主竟然失去了自己原有的冷靜樣子,對金木說到:“我想請你分析一下,冰雪女王大人能夠與龍族對決的機率有幾成,不出手的機率,又有幾成?”
聽到了這個問題,金木不由得心中竊喜,想不到這麼大的一個盟主,居然還參考起自己的意見來了。
“無論這數值是多少,我們都應該奮起反抗,而不是在這裡等死,沒錯,目前進貢的人並非你我,我們可以置身事外,可是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真的有一天,會不會輪到我們?”
金木言辭激動地說到,此時此刻,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當初最初的目的,討伐冰龍王不過是爲了得到他的冰龍之息罷了。
不過自己後來卻是遇到了蘇雨,從那時候起,擊敗冰龍王就已經成了他的心願了,準確地說,是他幫蘇雨完成的心願。
“我們藥盟作爲這極寒之地的第一大幫派,此時此刻若是畏畏縮縮,定然不妥,可是如果貿然行動,只怕會招致滅頂之災。
因此我打算問問女王大人,如果她真的攻打龍人,那麼我們藥盟定然是會義不容辭地生產丹藥,可如果女王大人沒這個意思,我們也不好出這個風頭,萬一最後龍人把怒火發泄咋我們的頭上,我們就惹到了麻煩了。”
盟主說話十分的平靜。
這句話說完,金木已經無語了,盟主這麼說,可謂說是無懈可擊了。
龍人族與人類的這一仗,本來龍人族就有著巨大的優勢,就好像打撲克中的好牌一樣,勝算十足,而人類卻是十分的渺小,只能看龍人有沒有空檔再去反擊。
那盟主想到了這,覺得自己有了答案,便轉身離開,也給了金木自由,不過卻是吩咐金木日後常來,說是在丹藥上二人需要交流一下。
“對了,還希望盟主你能給我一個令牌。”
“什麼令牌?”
盟主回過頭,卻發現自己有些蠢了,平日裡這些事情都是堂主在打理,自己從來沒有過問過,因此,當金木說出要令牌的時候,他都不知道金木要的是什麼。
“放心吧,我給你一塊頂級令牌,保你在皇城之內行動無憂。”
盟主一把扔了個令牌過來,上面有著未乾的,金木的名字。
金木離開了這裡,發現第九城池十分熱鬧,尤其是城門那裡,莫名地排起了長隊。
這要是在現實世界裡,金木肯定是以爲有什麼美食打特價了,在排隊呢,可是在這個極寒之地,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唯一一個解釋就是,冰雪宮殿內,發佈了皇榜。
和古裝電視劇裡相同,這個皇榜一旦你揭了,卻沒有做好的話,下場也未必會很好看,當然,前提是濫竽充數之人,如果真的是一番努力最後沒能達到要求,任何人也都不會追究的。
“大哥,前面發生了什麼?”
金木拍著一個人問道。
“發生了啥咱也不過去,是皇城的,黎將軍病了。”
那個人對金木說到,雖然那個傢伙根本不知道黎將軍是誰,但是黎將軍的名號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黎將軍?”
金木想到了這,已經心中生疑了,因此他挪動,挪動地走到了前面。
金木看著黃榜上的描述,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黎戊,但是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就是黎戊,因此金木他上前兩步,在衆目睽睽之下,就是撕開了皇榜。
“你是何人?”
負責皇榜的官員問道。
“我是前來給黎將軍治病之人。”
金木淡淡地說到。
“不知道閣下師出何門?如今在藥盟又是何等地位?”
那個官員繼續問道,冰雪女王殿下可是囑咐了,黎將軍的病,可需要好生照顧著,這如果不是一個根正苗紅的醫生,怕是沒這個本事。
“我無門無派,在藥盟之中也無職務,但是我有著手法救人就夠了。”
聽了這話,那個官員可就犯了難了,你說這人,自己是放還是不放。
“先生,您的資歷有些尚淺,這……”
那個官員生怕得罪了金木,又不想帶金木回去。
“放心吧這位兄弟,我既然敢來,定然是有著我的看家本領,如果沒有這兩下子,我怎麼敢出來接黎將軍的任務,帶我走吧。”
看到金木如此堅定,那個官員也不好拒絕,於是硬著頭皮帶金木回了冰雪女王的冰雪宮殿,而黎府,就在其中。
“黎將軍,又來了一個看病的!”
黎府內,一個下人大聲地喊道。
“讓他們進來吧。”
劉老爺子對下人說到,而黎戊則是裝病躺在了牀上。
已經有不少的藥師都被黎戊給趕跑了。
金木走進了屋子裡,一張網將金木和黎戊隔開了。
“先生,還麻煩這樣號脈,我最近染了風寒,不好見人。”
黎戊說道。
金木自然是通過繩子去感受黎戊的脈搏,這一摸,黎戊自己便是悄悄地發力,然後一股冰冷的感覺順著繩子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