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薩,你幫她問一次呢語!”
至于羅天自己,暫時就算了,等他寫好了想問的問題,再來慢慢問也不遲。
因為其實妮薩已經(jīng)變相說出了答案,如果他只是天道接班人,那么就不該是原初之神,但現(xiàn)在妮薩稱呼“我神”,就很明顯了,他就是天道本尊。
“好的,我神。”
妮薩波爾坐到唐詩雅對面,額頭上藍(lán)寶石發(fā)光,神圣光輝籠罩,哪怕其余人能看見,卻聽不到她們之間的談話了。
“唐小姐,你想問什么?”
唐詩雅想了想,回答說:“想問……問,我對羅天是什么樣的感覺?”
妮薩波爾聽到這話,并不意外,“好,我問你,對羅天是什么感覺?”
“不知道!”
唐詩雅給了一個不是回答的答案。
但在妮薩用呢語聽了后,卻說:“你不知該怎么去表白!”
“啊!”
唐詩雅雖驚卻不訝,因為這很可能就是她心底的答案。
“你問我知道一個銅戒放到哪里去了嗎,我一直找不到了。”
她忽然想起奶奶留下的一個戒指,她給搞丟了,想找的時候已經(jīng)不翼而飛,雖然不值錢,但卻意義非凡。
妮薩聽了后,當(dāng)即問了一遍,待聽到呢語后,說:“你說放在了一個你哥哥找不到的地方,在第三格的角落,右手邊。”
“啊!我記起來了,戒指放在家里祖屋,我哥房間的暗柜里。”
這次唐詩雅不在懷疑,呢語術(shù)居然是真的,可以探聽到心底哪怕已經(jīng)遺忘的秘密,是在太神奇了。
“問清楚了就好!”
妮薩揮手撤掉了神圣光輝,每次呢語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消耗,每天不宜問太多次,不然會感到精神疲憊。
“怎么樣,問了些什么?”
羅天連忙詢問,誰說男人沒有好奇心。
“沒,沒什么,我找一件丟了的東西。”
唐詩雅有些慌亂,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反正又沒人知道。
“哦!”
羅天多少有些失望,罷了,順其自然吧。
“點菜吧,這么晚了,別人也要下班。”
來都來了,若不吃飯,豈不是把這里當(dāng)成了茶館,他也不能白收費吧。
一個小時后,賓主盡歡,妮薩波爾明確表示會在漢東住一段時間,后天醫(yī)館開業(yè)的時候她會來。
“好,妮薩,有事發(fā)微信,呃,打電話。”
羅天倒是忘了別人沒微信,倒也不急,以后有的是時間交流,已經(jīng)挺晚了,夜青衣自己駕車離去,妮薩有隨從接走。
這下又回到了他們?nèi)齻€人,走的時候,唐詩雅并沒有交出車鑰匙,而是主動開車。
“呃,你要送我回去,你助理呢?”
羅天有點奇怪,因為回去的方向不同啊,他和安茜才是順道,應(yīng)該分頭走才對。
“助理走了啊,我們跟你一路。”
唐詩雅沒在說話,開車把安茜送回了學(xué)校,然后又把車開到了小院門口,拉開了后備箱,從上面拉下一口行李箱。
“你這是?”
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莫非就要結(jié)束單身生活了嗎,但他還沒做好準(zhǔn)備啊,不知道這么晚了,忙碌了一天,會不會影響到發(fā)揮。
“今天晚上住這里了,我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要是現(xiàn)在回去,來不及了。”
她又從后備箱拿出了一個背包,里面是一臺筆記本,這架勢,真的是有事情做。
羅天有些無語的接過箱子,心想,你真那么急,之前怎么又要回來趕飯局,這會又把他送回家,豈不是在消耗時間嗎,真是好爛的借口。
誰知進(jìn)了小院后,唐詩雅直奔里面的書案,哦,發(fā)現(xiàn)小猴居然還在奮筆疾書,又退出來,到外堂找了張桌子辦公。
“羅天你先早點休息,我還要忙一陣。對了,小猴還在里面簽名,你也讓小猴歇著吧,它有吃過晚飯嗎?”
“呃,好像還有一些水果吧,沒事,小猴餓不著。那個,你先忙,我正好去看看瓔珞,她會在醫(yī)館待在凌晨,也快到時間了。”
他原本是想回家給自己加一波屬性的,看來只有先緩一緩,等過會唐詩雅休息后,再來實施,不然鬧出大動靜不好收場。
“你去找瓔珞!”
唐詩雅手上動作一頓,其實她的工作也不是那么急,明天再處理也可以的。
“是啊,對賬,今天的營業(yè)額還沒有出來。”
他一直惦記著這事,沒個具體數(shù)額感覺會睡不著,尤其要再次加屬性,如果心境不穩(wěn),可能又會造成情緒失控,得不償失。
“哦,那你快去快回,我點事想跟你商量。”
她只是想問問家里有沒有插電板,在過幾個小時她筆記本就沒電了,自己都覺得好爛的借口。
“好!”
羅天走的干脆,因為就快凌晨,擔(dān)心瓔珞提前跑路,不是當(dāng)面問不清楚。
一路從小院到了醫(yī)館,也就隔了一道墻,穿過院子就到,醫(yī)館里燈火通明,尤其是前面的外墻也有一些燈光,莫名的就成了標(biāo)志性建筑,附近的人群晚上遛彎也容易走到門前來轉(zhuǎn)一轉(zhuǎn)。
“羅先生來了。”
打招呼的李草堂與徒弟阿虎,居然有守到現(xiàn)在都沒走,責(zé)任心沒的說,很強(qiáng)。
“嗯,我找瓔珞,你們早點回去吧,這里不用守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說。”
李草堂揮了揮手,見羅天去了辦公室,他卻沒有急著走,回去也沒事,坐在這醫(yī)館大門口同樣也是修行,而且狀態(tài)還很好,沒準(zhǔn)醫(yī)館就是一處修行福地,他在這里當(dāng)門衛(wèi)是賺到了。
羅天才是賺到了,推開辦公室就見到看板上寫的數(shù)額,一個夸張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