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林語和王冰靈突然間被綁架了。
綁走林語還有王冰靈的人,遲遲沒有發來消息,以至于林浪他們幾番調查,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下落。
最后,實在是找不到她們兩個人。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想要錢的話,對于林浪他們而言,這根本就不用擔心。
畢竟,對方的目的也只是錢財,他們也就不會輕易地傷害王冰靈還有林語,確保她們兩個人的安全后,這才能夠從林浪的手中拿到大筆銀兩。
可如果說,他們主要的目的根本不是錢財的話,那就相當的糟糕了。
別的不說!
王冰靈和林語兩個人都是花容月貌,讓男人看了一眼都是會異常的動心,所以到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連續尋找了一天的時間,始終都是沒有任何的下落。
不過,林浪本身也不是閑等之輩,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和王冰靈在街上被人綁走,找不到目標之后,便是第一時間通知了水港縣衙門。
水港縣的縣令不敢輕視這件事情,原本剛為那女鬼一家安葬回來的張永志,第一時間得知之后,也是發動大量的人馬。
可以說,哪怕對方逃出了水港縣,也是逃不了多遠。
張永志外出追擊,林浪讓水港縣縣令帶人在整個水港縣搜索。
一天的工夫下來,卻是始終沒有任何的蹤影,這讓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焦急。
頓時間,不由得想到了李長生。
這件事情如果李長生在的話,那么必然可以第一時間解決了,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雖然得知了李長生拯救王家村的消息。可也是并沒有李長生的下落啊!如今,想要找到李長生,這讓林浪想不到辦法。
只能,在這時親自到了海神廟,想要上香求李長生能夠是否給出一些指點。
雖然水港縣的海神廟的人不少,可是當眾人得知林浪的遭遇之后,也就紛紛讓路,讓林浪率先參拜海神。
林浪從眾人當中來到了海神像面前,看著這神圣的神像,以往不信神佛的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了李長生的身上。
李長生就是真正的神,所以林浪希望往他能夠顯靈。
上香完畢,在林浪沒有發現的時候,從他的身上為海神像貢獻了一絲信仰之力,以至于讓在京都的李長生本體得知。
王冰靈和林語被綁架了?
當即,京都的李長生沒有絲毫的猶豫,停止了繼續煉器,便為她們二人占卜一下。
和她們也算是熟知,了解她們,所以占卜起來也是相當的容易。
片刻,李長生便是有了答案。
香點燃了,這可能是林浪這輩子對于一個神像最為恭敬的一次。
他上完香之后,嘆了一口氣,便是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神像一陣光芒亮起來。
“快看啊……海神像顯靈了!”
“這海神大人,是海神大人出來了!”
“天哪,海神大人太靈驗了吧?沒想到我又一次見到了海神大人顯靈。”
“海神大人這一次是不是為了那林老爺女兒的事情呢?”
“……”
看著發光的海神廟,一時間這里的百姓顯得異常的熱鬧激動。
而林浪一時間也是顫抖了起來,望著發出圣潔光芒的海神像,神情不由得顯得有些呆滯。
正在這時,一道光芒忽然射到了林浪的身上,使得林浪頓時間恍然大悟。
這是李長生的聲音,沒錯這是李長生的聲音!
聽到了李長生的聲音,林浪重重點頭,他心中原本的擔憂打消了大半,松了一口氣。
他相信李長生,這一定沒錯的!
便是在這時,再度對著海神像重重磕頭行禮。
這可真是享受過林浪最好待遇的神像了!
而李長生這時的分身,則是已經從閉關當中出來。
他原本想要前去東海龍宮,或者把老牟剩下的尸首重新安葬。
苗慶龍抓走它之后,便是已經徹底的耗死了它,從它的身上提取了陰氣。
可這一切都還沒做,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當即,李長生的分身也就沒有絲毫的猶豫,飛翼術施展開來,如今融合中期的實力飛起來,速度極快而行。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便是已經從水港縣到達了清江洲外。
而李長生的目標正是一輛馬車!
不得不說,這輛馬車也是真的厲害,難怪水港縣的衙門找了這么久,什么都沒找到呢?
因為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水港縣衙門的人。
水港縣的縣令和林浪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衙門里面的人做的。
正所謂燈下黑。
他們又怎么可能知道,綁架過王冰靈和林語的是衙門里面的人,盡管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水港縣,可是當派出水港縣衙門里邊的人出去搜尋的時候。
所找的人,也就自然成了他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林語和王冰靈帶走的機會!
也正是如此,就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王冰靈和林語也已經到達了清江洲了。
李長生并沒有直接出手將他們拿獲,反而在這時直接奔向清江洲。
抓走林語還有王冰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飛云。
司徒飛云雖然和司徒劍云有著一字之差,不過并不是司徒劍云的直系親屬,反而不過是血緣淡的不能再淡的,追隨幾代或許還互相認識。
不然,司徒飛云一家怎么可能現在才在清江洲名聲鵲起呢?
這次司徒劍云專門來清江洲,處置自己的封地,因為是第一次來到自己父親待過的地方,所以對于這里不太熟悉。
司徒劍云從一出生的時候,便是在南境出生的,其父親是在南境驅逐蠻族,拯救南境百姓當中的一個落難的女子,然后便是一眼定情之后,在那里生活了。
可以說,從始至終,司徒劍云的父親都沒有帶他回來過。
這也就導致就司徒劍云對于清江洲的一切都是不了解,當回到這里的時候,聽聞司徒飛云。
名字和自己一字之差,也是親戚,便是關系熟絡了起來,
又怎么知道其會得罪這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