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池木木想想也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不能不吃飯,而且不吃飯,哪里有力氣對付東陵曼?
這么想著,池木木道:“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出來吃飯。”
“嗯!”東陵絕轉(zhuǎn)身下床,池木木等他下床后,才慢吞吞站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東陵曼。
“王爺出去吧,我要換衣服!”池木木冷道。
東陵曼竟然真的乖乖走了出去。
池木木不放心的去閂門,卻聽到東陵曼高聲說道:“愛妃放心,本王就算不是什么君子,可是也絕對不會偷看女人換衣服。”
池木木想想也是,他就算不是好人,可畢竟不是個(gè)變態(tài)。
想了想, 就飛快的換了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人容易體熱,池木木的里衣有些汗味,她干脆將里衣脫了下來,正準(zhǔn)備脫肚兜的時(shí)候,門“嘭”一聲被人踢開!
池木木嚇的差點(diǎn)叫出聲,待回頭,見到東陵曼一張笑臉,飛快的披了外套先將身子裹住,然后冷冷道:“王爺原來是個(gè)變態(tài)的小人,你別告訴你這不算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
東陵曼先是一怔,隨即笑道:“對,本王這不算偷看,美人你遲早是本王的人,你換衣服,本王有何不能進(jìn)來的?”
東陵曼說著,身子如幽靈一般閃到池木木的身邊,池木木身子一閃,一團(tuán)透明的藥粉灑了出來,東陵絕慌忙后退,險(xiǎn)險(xiǎn)躲過:“又來這招?你怎么換衣服也不忘記藏毒?”
“對你這種人,自然是要防備多一些。”
“哦?本王怎么看你出手那么自然?難道……平時(shí)對東陵絕也是這樣嗎?”東陵曼的聲音很好聽,說出來的話竟一點(diǎn)都不讓人覺得討厭,池木木卻生氣的很。
因?yàn)闁|陵曼說中了她的心思。
“你逃不掉的,秦夫人是個(gè)中高手,本王已經(jīng)問她討了厲害的逼毒丹來,你……不會成功的。”東陵曼說罷,慢慢走向池木木。
池木木大驚,手中一枚銀針飛速刺向東陵曼,東陵曼身子一閃,雖然沒被銀針刺中要害,可耳垂還是被劃破一絲皮。
這毒見血就中,可是東陵曼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池木木暗暗咬牙,看來這秦夫人的逼毒丹果然厲害。
東陵曼一步步走進(jìn)池木木,池木木想出手,卻又擔(dān)心傷害腹內(nèi)孩子,而且,她的武功跟東陵曼比起來,簡直是以卵擊石!
她,退無可退。
“美人,今晚你是插翅難飛,不如坦然接受,好好享受一番。本王保證,我的技術(shù)一定比那無趣的東陵絕要強(qiáng)上幾分!”
他說罷,大掌一伸,只聽“叱啦”一聲,池木木披在身上的外衣被撕了個(gè)粉碎,露出里面繡著荷花的粉色肚兜……
皇宮,承乾殿。
“有消息了嗎?”東陵絕冰冷著一張臉,肅殺的冰冷似連整個(gè)承乾殿都要冰凍起來。
底下跪著的人忙頷首道:“花語姑娘留下的記號在西邊消失,不過……小人們大概能確定位置,此時(shí)正在一處處搜尋。”
東陵絕的眼神就像萬年寒冰:“廢物!池貴妃已經(jīng)失蹤一天一夜,你們還在試驗(yàn)?”
“小人該死!”那暗人知道此刻的東陵絕心情一定很差,趕緊認(rèn)錯。
東陵絕沉吟了半晌,道:“你繼續(xù)尋找,務(wù)必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找到,不然……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是,皇上請等我們的好消息!”暗人身子抖了一下,他自然明白那句不用回來了,是什么意思。
“李和,進(jìn)來。”
李和不一會兒就進(jìn)來:“皇上有何吩咐?”
“去請邵貴人過來!”東陵絕道。
“皇上今晚要邵貴人侍寢嗎?”李和忙問道。
東陵絕怒道:“多事,朕吩咐你去請她,你帶人過來便是!”
“是是,奴才這就去。”李和忙匆匆的往邵子畫的宮殿敢去,經(jīng)過長樂宮的時(shí)候,李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看來皇上對池貴妃是動了真心了,唉……”
說罷,又匆匆往前面趕路,飛快的領(lǐng)著一臉疑惑的邵子畫去了承乾殿。
“臣妾參見皇上!”邵子畫有些不安的行禮。
李和忙識相的退了出去,臨走前還細(xì)心的將承乾殿的門給關(guān)上。
“愛妃用過晚膳了?”東陵絕招手讓邵子畫起來,問道。
邵子畫風(fēng)情萬種,含羞帶怯的走到他的身邊,悄悄依在東陵絕的身上,道:“臣妾用過了,皇上您呢?”
東陵絕道:“沒有愛妃在身邊陪伴,朕食不下咽哪!”
“皇上……”邵子畫紅著臉往東陵絕的懷里靠了靠,道:“不如……臣妾給皇上宣膳來,陪皇上用一點(diǎn)?”
東陵絕攔住邵子畫的腰,將她攬入懷中。
可是手指,卻不經(jīng)意的搭住了她腰間的脈門,以東陵絕的武功,只要一摁下去,邵子畫就能馬上喪命。
“皇上,您壞啦,臣妾難受,您這是干什么?”邵子畫變了臉色,卻裝作害羞的樣子,輕推著東陵絕。
東陵絕臉色變得冰冷異常,冷冷道:“愛妃難道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邵子畫看向東陵絕,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上帶著一絲冰冷,平日里應(yīng)付他的溫柔笑意哪里還能看見半分?只能看見他的冰冷!
邵子畫不禁瑟縮了一下,吞吞吐吐說道:“皇上,您,您……”
“子畫,朕其實(shí)很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聰明,又漂亮,你可知道?”東陵絕一手?jǐn)堊∩圩赢嫞硪皇謸P(yáng)起,指肚滑過邵子畫的臉頰。
邵子畫輕輕抖了一下,道:“皇上厚愛,臣妾知道,只是……臣妾做錯了什么……”
說著,委屈的眼淚就要掉落。
東陵絕的手,從邵子畫的臉頰滑落,經(jīng)過她白皙的脖頸,再滑到胸口,最后,在她的心口停留,之間繞著那一粒若隱若現(xiàn)的櫻桃環(huán)繞著,邵子畫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東陵絕手一用力,邵子畫“哎呦”一聲倒向東陵絕。
東陵絕扣住她的臉,舌尖一卷,輕咬她的耳墩,邵子畫瑟瑟的顫抖了一下。
東陵絕附在她的耳邊,就像情人的呢喃一般:“子畫,可是朕對你很失望,那一晚……我們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對朕用了迷幻藥么?”
邵子畫身子因?yàn)楹ε拢瑒×业念澏读似饋恚骸盎剩实垧埫 ?
“饒命?”東陵絕唇角勾出一抹奇異的笑意:“為什么要讓朕饒命呢?莫非……你做錯了什么嗎?”
“臣妾,臣妾……”邵子畫的身子抖的就像風(fēng)中的落葉,模樣看起來,甚為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