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倍斡癯蓚冗^頭來看著戴昊焱。
繼續道:“我還要寫寫戴昊焱同學,我要舉報這貼吧里面的也抄襲?!?
“說什么龍國話?打什么龍國字?”
“全都是抄襲!”
“有本事自己發明文字,自己用!不然全部都是抄襲。”
此刻,臺下哄堂大笑,戴昊焱的臉如同猴屁股一樣。
緊咬牙關,死死的維護者最后的尊嚴,怒氣沖沖道:“你放屁!你就是抄襲,你胡扯!”
魔都大學校長臉上已經毫無顏色。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已經是看明白了。
狗屁的段玉成抄襲證據,你他娘的怎么不說全部都是抄襲倉頡的呢?
別人都是在外面丟人丟到家。
這家伙是把人喊到家里來丟人。
氣憤?那又能如何?
正打算使個眼色讓人把他拽下去,勉強將今日的匯演舉行完畢。
只是突然聽到段玉成說話:“你說我抄襲是嗎?”
似乎,段玉成還有什么手段?
魔都大學校長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臺下的工作人員先不要動手。
“是!就是你抄襲!你鐵定抄襲!”
戴昊焱紅著臉,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份儒雅,就像是哭鬧的孩子要糖吃一樣。
“好!”段玉成一拍桌子大聲道:“那你給我聽好了!”
憶!愁!酒!
愛國!詠志!愛情!
段玉成徑直站在臺上,拿起話筒。
“你說我是抄襲!好,那我就獻丑了,將我這抄襲的詩詞都讀給你聽一聽!”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
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
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愁!”
“..機中錦字論長恨,樓上花枝笑獨眠..”
“....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酒!”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襄陽好風日,留醉與山翁....”
詞!
“愛國!”
“當年萬里覓封候,匹馬戍梁州。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辛苦遭逢起一經, 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 身世沉浮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 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
二十分鐘,段玉成自舞臺的西邊走到了東邊。
從南到北!
一直都沒有停過,各種經典的詩詞脫口而出。
一直到最后一首宋詞結束,整個會場已經安靜的..落針可聞。
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般,只能聽到那些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我聽到了什么?
這是我該聽到的嗎?
呼...此生無憾!
中秋詩詞晚會,本著玩手機的心情來,本著吃瓜看八卦的心態坐下。
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是一場盛宴。
震撼不已,難以平復心頭的震驚。
魔都大學校長的面色變了,有最初的鐵青,到平復,最后再到聽完段玉成的詩詞,的震撼和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魔都大學校長站起身來!
他知道這不會是恥辱了,這會是一場盛宴,值得載入史冊的盛宴。
其他的評委也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么情況?
我剛才聽到的哪一篇篇,一段段,一句句竟然都是絕世名篇,不!
是不亞于絕世名篇!
直播間也安靜了下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才的那些詩句,真的神了。
“臥槽?誰在說段神是抄的我搞死他!”
“這他娘的,大才??!”
“我服了!以后段神說屎是香的我也信!”
“呼..如果人生能重來,我要活成段神的樣子。”
...
評委們苦笑兩聲,抄襲?和人能寫出這么多經典的詩詞,還讓段玉成來抄襲?
這不是搞笑嗎?
“老張啊,你們學校出了個不得了的人才??!”
“是啊,這卻是厲害。”
文協的劉老輕笑兩聲道:“他可以當我的師傅了?!?
“劉老,你可別瞎說啊,你這都是文學泰斗的人物了?!?
“不不不,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他在文學的路子上走的比我遠,為什么不能當我的師傅呢?”
劉老搖了搖頭道:“或許他說的對,文學最大的用處就是他沒用?!?
“....”
臺上,段玉成抿了下嘴唇,輕笑道:“戴昊焱同學,還要麻煩你幫我查一查這些詩詞是抄了哪里的?!?
“嗯....新華字典的話,我覺得就算了。”
“你看如何?”
戴昊焱已經是傻了眼了,聽到段玉成嘲諷的言語,拳頭攥緊...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好了,已經很晚了,大家還等著回去睡覺呢!我們直接進行最后一項對對聯吧啊!”魔都大學的校長發話了。
這一場戰斗段玉成贏得干脆利落,語氣逼迫戴昊焱下臺,不如讓他充當一個背景板。
“好,我們見識過段玉成的詩詞之后呢,就要進入對對聯環節了!”
蘇憐星保持著微笑走上中間,講解著對對聯的規則。
對對聯呢,很簡單會有和參賽選手相同數目的文協大佬前來。
之后就是自由對對聯,參賽選手可以出題,文協的考官可以出題,也可以搶答,也可以不答。
最后就是要看評委老師們的一個打分了,當然文協的考官也有一定的發言權。
但是等文協的考官們上臺之后,評委老師們傻了眼了。
“會長,你不是不來嗎?”老劉詫異的問道。
臺上最后的一個老者,擺了擺手道:“不來怎么能欣賞如此鬧劇呢?”
“而且我還聽聞有人來貶低文學,特意來見識一下?!?